“這回可有‘五少集團’的好戲看了,不管是誰,都得為自己做出的事負責。”
麻守成在四維空間中開著‘龍威辛迪加’一路風馳電掣,幾分鐘後到達偏僻處駛出四維空間,徑直開到了市中心的‘炎龍警察局’。
麻守成本想晚一點明天中午再過來的,但又出了一次車禍,再加上婉夢然出事前曾給自己打過電話,要是不交待清楚估計婉樹海能派人來抓自己,索性就主動一些,先到警察局報個案,算是報備。
警局犯罪調查科主任商義喬親自接待了麻守成,態度親切,並對他進行了詢問。
麻守成從事情起因去接收公司開始,再到四環橋上發生車禍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了他,並且還提供了當時的行車記錄影像,除了把盛淩的存在解釋為車載智能外,幾乎是一五一十毫無隱瞞。
商義喬看過行車記錄,著人去技術部鑒定影像有無剪切編輯的痕跡後,先是讚歎‘龍威辛迪加’進口車車載智能的先進,又是羨慕跑車卓越出眾的性能,最後又不著痕跡地問麻守成怎麼會想到將和湯立武的對話進行直播的。
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重要,湯立武雖然已經死了,但他的問題已經定性為收受賄賂,和不法分子勾結實施損害警隊利益行為,麻守成遇襲事件背後有人指使是肯定的,並且這背後的人也就是支使湯立武事後第一時間抓麻守成,再派狙擊手滅口他的人。
隻要警方順著湯立武這條線向上查,不難查出一些端倪,之所以這麼問麻守成,無非是爭取點時間驗證他提供的行車記錄是否真實。
反正天也晚了乾不了什麼,麻守成索性就陪著商義喬他們聊,什麼第一眼看到湯立武就不對勁了,什麼他怎麼來這麼快了,說話的態度有問題了,還有他怎麼篤定隻有自己一個活人下橋,和他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等等都是疑點。
聽麻守成說從看湯立武第一眼起就發現問題,商義喬心中苦笑,多年的同事,湯立武什麼德性他清楚,但卻沒想到乾政法工作這麼多年,湯立武連乾壞事都乾不明白,漏洞百出還叫人給直播留了證據,這可真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在麻守成喝第三杯茶的時候,從技術部回來的人彙報檢測結果,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麻守成起身假裝想要離開。
這時那位去技術部的警員附到商義喬耳邊說了幾句話。
商義喬愣了一下道:“麻守生請留步,不好意思,剛剛我們的技術人員在驗證您行車記錄儀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後麵的內容,聽到你曾經和婉夢然小姐通過電話,電話中她似乎身處危險之中,並且你在趕去和她見麵的途中又遇到了另一起交通事故,請問關於這件事能和我們聊一下嗎?”
麻守成皺了下眉,故意不悅道:“對於婉夢然學姐我沒有什麼好聊的,她騙我去見她,結果有人在半路上製造車禍要殺我,一個下午兩次,我嚴重懷疑這件事和她有關,可惜我沒有證據,不然我一定報警抓她。”
商義喬使了個眼色給那個警員,那人心領神會地走出房間。
商義喬抓起麻守成的手握了握道:“其實麻先生你誤會了,婉小姐確實遇到了麻煩,她遭人綁架的地點正是‘花季賓館’。”
“什麼?她真被綁架了,那她現在怎麼樣了?還有那製造車禍的人?”
麻守成眼睛睜大,故作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