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守成反手指了指‘百達通’:“小黃感應到你在這邊,這裡也有你位置的定位,它們想來湊湊熱鬨,就過來了,怎麼冬哥,你要親自動手麼?”
波斯和警長繞著那些年輕人跑了一圈,眾人猶如被催眠般紛紛倒地睡去。
“剛剛你們都看到了。”過嚴冬問。
麻守成點頭道:“看到了,這些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有幾個人手上卻都沾過血,我能聞到那股濃濃的血腥味。”
過嚴冬仰頭看著天上飄落的雪花幽幽道:“我要這朗朗乾坤下,事事有公道。”
“交給我吧冬哥,這一陣在炎龍我沒少乾這事。”
聽了麻守成的話過嚴冬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前者尷尬道:“我怕你不高興,沒有告訴你,雖然我知道你不會怪我。”
過嚴冬搖了搖頭道:“做的乾淨嗎?現在你地下判官‘血殺’的大名也是不遜於‘維度主宰’呢,不要被有心人查到。”
麻守成背後伸出無數血絲,宛若章魚的觸手纏到地上的五個人身上,淡淡道:“守成省得厲害,沒有留下手尾,他人根本不會知道是‘血殺’出手,不過他們嗎……就要留下我的標記了。”
明白麻守成是想把焦點引到自己身上,過嚴冬也不在意,‘血殺’是‘維度主宰’手下,經常在赤虎一帶活動當地下判官,是人儘皆知的事,偶爾亮個相還能減少他在炎龍被懷疑的可能性。
被觸手纏上的五個人就是麻守成說的手上沾過血的人,其中就包括宋慶東和被嚇尿了的大嫂周彤雨,還有剛剛對過嚴冬出手的那兩人,以及那個老爸是招商辦主任田定邦的少年。
說起這個人,過嚴冬和麻守成還認識,叫田新,他們曾在‘仁心醫院’見過麵,那時他為了不上學,裝病,和他媽去醫院辦住院,非要把植物人的馮楚魏清走。
田新今年才16歲,但卻滿身戾氣,任性驕狂,其心狠手辣程度不下於老大宋慶東,曾親手斬斷過同學的脊椎骨,導致對方終身癱瘓,又因沒有成年,家人動用能量輕鬆保下了他,這也令得他平時做事更加跋扈囂張肆無忌憚。
當血絲觸手深深勒進五人身體的時候,五人陸續被疼痛驚醒,想要叫喊,卻被麻守成控製了身體機能叫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