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金確實不少,但是這擂台確實不好打啊。
多羅不為所動,走上擂台。
“銀元我不要,我就要這頭牛了。”多羅指著鬥牛說道。
“這……”
台上的男子有些為難。
多羅不給男子反駁的機會,說道:“行了就這麼定了,你再不下去,待會鬥牛傷了你我可不救你。”
熾焰城的漢子果然豪爽,台上的男子見多羅這樣,最後乾脆的說道:“好,你都這麼乾脆了,我也不能給我們熾焰城的男人們掉了份兒,贏了這黑牛就是你的了。”說罷便下了台。
鬥牛此刻已經被鬆開,台上隻剩多羅和這頭鬥牛。
剛才台上的男子下了台後,便圍著人群開始收錢,長孫再次感受到熾焰城人們的豪爽,擂台設在街上,沒有人提前收錢,就這樣擂台開始了才收錢,也沒有一個人逃票,紛紛給了錢,長孫等人也掏了錢,被周圍的氣氛帶動得有些熱血沸騰。
花想容說道:“怎麼樣,熾焰城的漢子是不是這個!”
花想容說著比了個大拇指。
“是啊,跟熾焰城的漢子一比,你就是這個。”普瑞麗說著大拇指向下一比。
“你……”
花想容又被普瑞麗氣的滿臉通紅,但又說不過普瑞麗,隻得氣哼哼的轉過頭看向擂台。
看到花想容又吃癟,司琴和普瑞麗掩麵偷笑。
台上此刻鬥牛已經與多羅鬥了起來,隻見多羅遇上一人高的鬥牛,竟不落下風。
鬥牛上來便頂著牛角衝向多羅,周圍的人們都能感受到地麵的震動,隻見多羅也不躲避,試圖與鬥牛來次正麵的角力。
所有人屏住呼吸,鬥牛龐大的身軀奔騰著衝向多羅,牛角的角尖在陽光下泛著寒光刺向多羅,這一下如果沒防住,戳到身上必定是兩個血淋淋的大窟窿。
隻見多羅高大的身體半蹲著,雙手向前探去,在鬥牛衝到身前的那一刻,雙手精準的抓住牛角,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如同被拉緊的麻繩一般,扭曲著盤在身上。
牛角竟被多羅雙手抓住,難以再近多羅的身,但巨大的慣性依舊將多羅推著向後走。
多羅臉憋得通紅,眼見就要被鬥牛推出擂台,多羅一聲怒喝,右腳猛地跺地,而後硬生生止住了頹勢。
屏息的人們也漲紅了臉,此刻見多羅竟擋住了鬥牛,頓時爆發出震天的叫好聲。
長孫此刻也被台上多羅的表現吸引得熱血沸騰,這樣力量之間直接的碰撞,最是能引爆現場人們的情緒。
鬥牛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人類竟能擋住自己這一衝刺,頓時紅了眼,牛角用力一壓,而後奮力一抬,竟將多羅從地上甩了起來。
此刻多羅被甩到半空中,如果多羅鬆了手,落下之時必定被牛角戳個對穿。
多羅顯然也知道此刻不能泄力,雙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牢牢地咬住牛角,鬥牛這一甩竟沒有將多羅甩出去。
多羅落地後,雙腳如同生了根一般,死死的紮在擂台上,任鬥牛再如何用力都難以將多羅甩出去。
擂台外的人們都被多羅的表現驚得合不攏嘴,這得是怎樣的巨力,才能與鬥牛正麵角力啊。
鬥牛之前一鼓作氣,此刻再而衰,三而竭,氣勢漸漸弱了下來。
多羅緊咬牙關,見此刻鬥牛勢弱,猛地用力,抓著牛角,竟將這頭鬥牛硬生生的舉了起來。
隻見多羅舉起鬥牛在空中停了片刻,而後低喝一聲,腰身用力一扭,力量頓時傳到雙臂,將鬥牛甩出擂台。
擂台外的人們都被多羅的表現驚得一愣,直到擂台的夥計慌忙上前套住鬥牛時,人們才爆發出驚天的叫好聲。
多羅舉起雙臂,彰顯自己的力量,發出一聲巨喝,壓過人群的叫好聲,此刻氣氛熱烈到頂點,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長孫等人也是激動的揮舞著雙臂。
待人群的情緒平複了一些,長孫扭頭問道:“這擂台的規則是什麼?”
“熾焰城的摜跤很是有名,規則也簡單,雙方角力,看誰先把誰摔地上,身體落地便算輸。這摜跤在熾焰城有很深的曆史了,在以前這是人們豐收節氣時,抒發心中高興之情的慶祝活動,漸漸的發展為人們平時娛樂的項目。擂台上不分境界,不用武器,就是力量的角逐,很受人們歡迎。”司琴介紹道。
花想容聽著司琴的介紹,開口誇道:“司琴小姐果然如傳聞那般見多識廣,連這摜跤都了解得這麼清楚。”
“這都是以前在閣裡從南來北往的傭兵們閒聊中聽來的。”司琴謙虛的說道。
長孫沒想到在這片大陸,個人武力可以達到極端強大,竟也有這樣原始且純粹的比試。
不過細想也便釋然了,相對於龐大的人口基數來說,武者畢竟隻是少部分,大陸更多的還是普通的民眾。
花想容見長孫思考的模樣,故意激道:“怎麼,長孫兄也想上台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