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負著手追問,“說清楚點。”
她強耐著性子解釋,“我們需要知道你遇到的異常,再做判斷。”
她說的正經,虞瑜也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嚴格來說我沒遇到異常。”
風夜:“沒遇到異常,你怎麼會長汙染?”
虞瑜:“因為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前輩菜菜的快異化了,我把她救回來了,不小心蹭了點。”
鉤吻:【……】
赫瓦爾慢悠悠,【請問,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前輩是誰啊?】
鉤吻冷冷道,【是我。】
赫瓦爾當場笑出聲。
她是真的覺得鉤吻挺好玩的。
虞瑜也被鉤吻一句‘是我’說愣了。
真不愧是你啊鉤吻前輩。
風夜:“……”
誰不知道是你啊,真不至於……
不過她一開口,風夜就不敢逼迫太緊,她懷疑這可能就是鉤吻出聲的意思。
她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對虞瑜的庇護。
風夜悶了一會,才道,“你揀能說的說。”
虞瑜看著風夜那眼神,懷疑老師想打自己。
而且現在就想打。
哦,鉤吻一開口,風夜就不敢追問了。
風夜冷冷的嗓音突然從虞瑜心底響起,【你說的沒錯。】
虞瑜:“???”
這是什麼法術?
風夜:【心靈感應術,冷門咒法,五環,還沒三環心靈連線方便,但勝在知道的人少,隱蔽。】
學:“?”
你們怎麼說悄悄話?
有什麼是我們不能聽的?
風夜冷冷道,【我現在確實想打你。】
虞瑜心虛壞了。
她又做了什麼嗎?
刺激到風夜使出心靈感應說想打她?
她這麼乖!
風夜:“想好了嗎?”
明明在心靈感應裡,風夜都放話想揍人了。
但在外麵,她還裝和藹可親。
靠。
虞瑜:“讓我再想想。”
她居然能把風夜這種lyb逼到這種程度,屬實離譜。
風夜:【鉤吻當時到底是不是異常?】
虞瑜:【應該不算吧?她還有神智呢。】
【我一抱上去,她就清醒了。】
風夜:【她當時是什麼樣子?詳細描述。】
虞瑜:【藍汪汪變色了,比較渾濁,好像有什麼浮絮在飄,我沒敢細看。】
風夜匪夷所思,【這你也敢靠近?】
虞瑜:【試一下呢,萬一呢?鉤吻前輩那麼好,為什麼不能靠近?你看我不是成功了嗎?】
風夜恨鐵不成鋼,【失敗了現在你就是異常了,你這是在賭命!】
虞瑜:【那反正我成功了,有好的結果就行了。】
人生還是需要一些賭博的,哪有什麼毫無風險十全十美的事情。
她不賭,現在還有鉤吻嗎?
沒有鉤吻,她哪有這麼好的日子過。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完美。
風夜冷冷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特殊性?有恃無恐是吧?】
虞瑜沒料到她會突然撕破紙。
風夜每次都會突然嚇她一下,人間清醒。
垃圾風夜。
她沒遮掩,罵的坦蕩。
風夜沒有絲毫反應,【你罵,你就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