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的一道道聲音響起,現場的高潮也是一波接一波,打扮成花臉小廝的秦天也忙的不可開交,一邊伺候著客人,一邊還得注意樓上貴賓包間的看台。
常永春的房間在三樓甲字間,坐在外露的看台上,可以居高臨下俯瞰整個大廳,戲台上的情景也能一覽無餘。
此時的常永春正坐在看台上翹著二郎腿喝茶,在他的身邊有一位已經被他打賞包了的戲子,戲子的扮相並沒有撤下來,依舊保持在台上唱戲的模樣。
放下茶杯碗,常永春摸了摸戲子纖細白皙的手,很是滿意的說道:“下一場就是武鬆怒打潘金蓮,這些錢都是打賞給武鬆的,戲我就不看了,一會兒你幫我捧一捧他,我有些乏了,去後麵洗個澡抽幾口等著你們。”
“要不然奴家先去陪陪爺?”打扮成女菩薩的戲子柔聲說道。
常永春嗬嗬笑道:“你我都走了,一會兒誰來捧武鬆?也就半個小時的事情,到時候你們一起來,免得他會埋怨我厚此薄彼。”
女菩薩乖巧的嗯了一聲,扶著常永春起身離開了包間。
發現常永春從看台上消失,秦天眉頭微微一皺,戲還沒開始,怎麼就走了?
正當秦天想要離開大廳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的時候,那個女菩薩又出現在了看台,而常永春則在一名夥計的帶領下下樓,一路上都在打著哈欠,整個人有氣無力的,看樣子是煙癮犯了提前離場。
放下手裡的活,秦天穿梭在人群和連廊之間跟上了常永春。
一路行至後院的雅苑,看見常永春進入了一座名為永吉的小院,在夥計和常永春進入小院後偷偷的潛入了進去。
等夥計離開,常永春輕車熟路的先洗了個澡,然後居然換上一身改良過的女子戲服,還在梳妝台前描眉塗胭脂,這一下給秦天直接看懵逼了。
常永春將自己收拾妥當,又從一個小鐵盒裡拿出一枚被秦天掉包的大力丸用酒服下,隨後躺在暖炕上舒服的點燃了一杆大煙。
沒多久,在常永春吞雲吐霧的時候,之前的女菩薩和武鬆聯袂趕來,兩人快速的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才陪著常永春喝起了小酒。
期間身材壯碩的武鬆被常永春喂了一粒藥丸,女菩薩也吃了一種自己帶著的小藥丸,三人就這麼喝著小酒抽著大煙很是曖昧的閒聊最近的趣事,隻是聊著聊著,常永春就開始不老實。
一直在牆根通過透視監視屋內情況的秦天隻是看了一小會兒,整個人就有些不太適應了。
那女菩薩裝扮的戲子倒是真的女子,常永春這個假女人居然是個通吃,這可把秦天給看惡心了,他以為常永春隻是玩的花,哪裡知道玩的這麼花,還真是有些開眼界了。
在酒精和大煙的雙重刺激下,藥效很快就在常永春和猛男武鬆身上體現出來,而那個女菩薩也一樣表現的極其淫靡。
接下來的場景秦天很難繼續看下去,甚至想躲的遠一些,屋內的情況著實有些顛覆他的取向。
以前秦天就看過許多關於古人淫亂的野史,其中的描寫確實很超出一般人的想象,沒想到民國時期了,居然還會出現這麼荒唐的事情。
在牆角一直蹲到後半夜,屋裡的折騰才算徹底結束,看了一眼混亂的場景,秦天隻好捏著鼻子從窗戶鑽進去,找到常永春的鑰匙後沒著急走,而是給奄奄一息的三人又喂了一次藥,順走女菩薩的那個小瓷瓶,才隱入夜幕之中飛快的前往永春茶樓。
常永春的手下大多跟著去了戲樓,茶樓這邊也就零零散散幾個人,大冬天的還都躲在屋子裡睡大覺。
秦天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將常永春的小金庫給一掃而空,然後悄咪咪的抹掉自己的痕跡,重新隱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