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那十萬塊,祁三爺動了下小心思,既然秦天手筆這麼大,為什麼不從他身上多撈點?
歡樂地的營收雖然不錯,大頭卻要獻給阿勒親王,留在他手上的並不多,想要翻身當主子,手裡的籌碼當然越多越好。
正在心裡盤算著的時候,秦天已經感應到他的想法,與其讓其主動開口,不如率先拋出鉤子。
秦天殷勤的給祁三爺倒滿酒,諂媚道:“若是三爺能給我和鄒廳長牽個線,隻要攀上廳長大人的關係,感謝費絕對不會虧待三爺,剛剛不是和您說過了嘛,肖科長在坐莊,我負責執行,每天的流水就不小,您這片每天進出那麼多,若是與我合作洗錢,隻是把現成的錢在手上過一過,結餘出來的差價可就不少賺。”
“你的意思是與我合作炒大洋?”
祁三爺對炒大洋這件事早就心癢不已,苦於自己沒文化,對金融完全是一竅不通,根本不敢入手。
秦天開的那個如意當鋪他是知道的,剛剛秦天也大概說了幾句,隻不過這是肖力的生意,他不好過多的詢問,免得秦天把話傳回去,讓肖力對他產生誤會就不好了。
但是從秦天出手這麼闊綽來看,那生意肯定賺錢,能進去喝點湯他自然也是願意的,就像秦天說的,歡樂地這一片每天進出那麼多錢,大洋銅板和紙幣十幾種,其中的差價什麼的一想起來就頭大,若是能讓秦天把他的這些錢洗一遍,不僅解決了他的麻煩,還能賺錢,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
“不光是炒大洋,還能炒外幣,我和幾家國際銀行達成了合作關係,我有內幕消息和優惠,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原來一直是常家控製這一塊的生意,現在常家都沒了,到現在還沒人來接手,隻要攀上鄒廳長的關係,這麼大一塊蛋糕可不就是咱們的嗎?”
祁三爺摸著下巴上的胡子邊想邊點頭,這生意他當然願意做,隻是他和鄒逢春其實沒有什麼私交
。
從身份上來講,他是阿勒親王的奴才,鄒逢春是王府的女婿,也就是祁三爺的主子,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外麵辦事,不像府裡的管事太監還經常和鄒逢春有交集,這些年也就與其打過幾次照麵,鄒逢春也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其他的可就什麼都沒了。
吹牛扯關係也就是張張嘴的事情,當真自己出了事,鄒逢春肯定也是會出麵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難度有點大。
鄒逢春要出麵,肯定是親王發話了才會去做,隻能是自上而下的被動與其產生交集,若是主動去攀關係,說不定會惹著親王生氣。
可秦天這條路子來錢快,合作起來肯定有利可圖,若是放任這麼好的路子不用,恐怕會難受的睡不著覺。
思來想去,祁三爺還是沒有想好怎麼做,又不能再秦天的麵前露了怯,隻好打著哈哈說道:“秦老弟啊,你也知道我隻是親王的家臣,現在乾的事兒都是幫王爺打理而已,小事我可以說了算,大事兒還得王爺來做決斷,這樣吧,還有兩天就到年三十兒,老哥明天就得回王府張羅著過春節,到時候鄒市長肯定回去吃年夜飯,老哥回去了先探探口風?”
祁三爺心裡打著什麼算盤,秦天一清二楚,也不揭穿祁三爺,反而有些激動的敬酒道:“那可就多謝三爺了,這一輩小弟先乾為敬。”
“來來來,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客氣,俗話說和氣生財合則兩利,這事兒我肯定放在心上,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過年,等我從王府回來再細聊,這事兒我看八成能行。”
“有三爺這句話,小弟心裡就踏實了,三爺回來的時候派人去警署傳個話兒,我再帶著重禮給三爺拜年。”
“哈哈哈,老弟把心放肚子裡,來,敬你一個。”
“謝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