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沉默片刻,忍不住低聲道:“殿下,這……還真不一樣。”
嗯?
耶律玦愣了一下,看向心腹,眼眸微眯,“你這話什麼意思?”
心腹雙眸澄澈,眼裡暗含擔憂,一整個為二皇子操心的模樣,低聲道:“能坐上那個位置的,隻有您。”
“那是自然。”這話極大地取悅了耶律玦,他微皺的眉立刻舒展開,心情很是不錯。
“這就是本皇子與表哥最大的區彆。”耶律玦自信道:“所以本皇子才說,表哥的功績,就是本皇子的功績。”
心腹:“……”
這智商,也是基本告彆皇位了吧。
“皇子殿下說的是。”心腹立刻拍馬屁,“陛下和孤獨將軍都是十分屬意您的,但偏偏有些不長眼的東西看好大皇子。”
“所以陛下和孤獨將軍才想著讓您來北境,隻要您拿到了這裡的功績,回都城便能順理成章地登上太子之位。”
心腹忍著身上的傷,當即跪地,態度十分恭敬,道:“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哈哈哈哈哈!”
耶律玦笑得十分開懷,他看著心腹的眼神十分讚賞且滿意,“好,好,好好好!”
“孤必重用你!”
“等回了都城,你就是孤的東宮侍衛長,日後前途無量!”
耶律玦適應的倒是很迅速,連自稱都變了,毫不吝嗇的給心腹畫起大餅來。
心腹狂喜,眼睛發亮,立刻磕頭道謝,“屬下多謝太子殿下!”
“哈哈哈哈哈……”
耶律玦又笑了一通,過足了癮之後,才咳了一聲,稍微收斂。叮囑心腹,道:“畢竟冊封的旨意還沒下,你彆喊得太早,讓人聽到了不好。”
心腹立刻道:“那也是遲早的事。”
耶律玦臉上的笑更燦爛。
心腹又順著他的話應下,“不過殿下的吩咐屬下記住了。”
說到這。
心腹才想起什麼似的,擔憂地看著耶律玦,道:“殿下,雖然如今大皇子失蹤,但朝中還是有不少支持他的人。”
“到時候那些人會不會質疑您?若他們詢問您大戰的細節……”
心腹欲言又止,擔憂地看了耶律玦一眼。
耶律玦也跟著皺眉,麵上有些擔憂。
是啊。
那些老頑固可是瞧不上他的很。
要是故意為難他……
但很快,耶律玦就無比自信地回道:“難道本皇子不知道?”
心腹嘴角一抽,險些引動傷口,吐出血來。
這位爺還真是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啊。
“殿下英明神武,自然無所不知,是屬下杞人憂天了。”心腹跟在耶律玦身邊多年,自然早已把握了這個人的內心。
死要麵子!
果不其然,他用信賴的眼神看著耶律玦之後,耶律玦倒是很快就改變了主意,卻是嘴硬道:“走,去前線看看。”
“表哥到底剛來北境,今日之戰還是本皇子親自督戰壓陣更為穩妥。”
心腹立刻高呼道:“殿下心懷社稷,憂國憂民,北榮有殿下,是北榮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