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閻成心裡冷笑,麵子上還是拱了拱手:“不敢!”
啪!
周徹鞭子一揚,直接抽在他臉上。
“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
“你身為武人,身為庇護雒京西北門、在大殿上口口聲聲要誅賊的武人。”
“麵對賊頭登門,不曾憤而拔刀,反而畏縮不前,來教皇族做事。”
“我問你,你還是大夏的將領麼?你還有軍人的骨氣麼!?”
閻成心中萬般不服,咬牙道:“末將也不過是權宜之計,暫作拖延罷了。至於錢紅雪之事,不過一女子而已……”
啪!
周徹又是一鞭子掃了過去,在他另一張臉上也打出一道血痕。
“不過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她屬本殿所有!”
“幾時輪得到一條賊覬覦,又幾時能輪到你這斷脊匹夫做主送人了?!”
言訖,周徹長鞭第三次甩動,筆直砸在他臉上:“滾下去!”
閻成滿腔恨意,但他不敢躲,更不敢拔刀。
身為武人,自當為皇家賣命。
尤其,他的部下還屬禁軍序列當中。
禁軍所有封賞、俸祿,皆由皇室直出。
因此,底層士族對皇家最是忠心。
一旦對皇子拔刀,那他就完了。
他手下的人會立馬跟他撇清關係,唯恐被牽連。
除非,他放著將軍不做,想去做賊了。
隻能,含恨後退!
掃退閻成,周徹冷漠下令:“將此賊所有隨從全部拿下,剁碎了喂狗。”
“至於他本人,本殿麵前拔出刀,斬其手。”
“出口不遜,割其舌。”
“至於狗命,暫且饒了他,免得他人說本殿氣量太小,容不得賊使!”
“是!”
蓋越甄武當即發難。
帳外帶來的那些披甲高手,也是一擁而入。
郭登林怒吼:“周徹!你不想活了?!”
“簡直笑話!”
周徹冷笑,望著閻成所在:“一個賊竟敢如此猖狂,你們這些武人做什麼吃的!?”
除閻成外,他身邊幾人都慚愧低頭。
郭登林揮兵反抗。
但他哪是蓋越對手?
很快,其人便被拿下。
蓋越正要給他斷手,周徹忽然開口:“慢著!”
改變主意了?
眾人都是一愣。
郭登林也獰笑道:“算你有眼!我告訴你,馬上把老子放了,再讓這妞好好伺……”
啪!
蓋越一巴掌打了過去,將他下巴直接打脫,登時說不出話來。
周徹轉身,目視錢紅雪:“你今天做的不對。”
錢紅雪嬌軀一顫,低頭道:“請主人教訓。”
“你是我的奴仆不假,但隻是我的奴仆。”
“在彆人麵前,你依舊是錢紅雪。”
“你讓彆人欺負,我的麵子往哪放?”
“以後誰敢欺負你,你就用你的鞭子抽回去!”
“出了事,還有我在!”
錢紅雪猛然抬頭,美目有光澤。
一股被壓抑的情緒,似乎正在緩緩釋放。
周徹攤開手,送上鞭子:“拿著!你該是怎樣,就是怎樣。”
“唯一的區彆,就是多了我這個主人,僅此而已。”
“我明白了!”
錢紅雪接過鞭子,邁著妖嬈長腿,走向郭登林。
“安排人,將這賊掛起來。”
“等紅雪小姐氣消完了,再割舌斷手丟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