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二一看自己的媳婦兒已經發飆了。
那自己在氣勢上也不能示弱。
“就是!我老婆還能說謊?!你必須賠錢!快給錢!”
牛蛙一看這勞二。
表麵看似憨厚。
實則也是個無賴。
史太勳一看這夫婦在公堂之上一唱一和的。
他很憤怒地一拍桌子。
大聲道。
“大膽!你們手中的可是證物?!快呈上來!”
牛蛙苦笑著搖搖頭。
“這個不是‘蛋打’,是蛋撻……”
牛蛙話音剛落。
好像這句話又刺激到了二人的神經。
勞二先是異常的憤怒。
“什麼打不打!俺娘沒了,你毒死了俺娘,你得給錢!”
那勞氏此時也上了火。
嗷嗷亂叫道。
“怎地,我家婆婆死了,還沒處說理了?!你們害死了俺婆婆,得賠錢!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去京城,到皇宮,皇上也得講理!”
史太勳聞言大怒。
撒潑就完了。
還尼瑪敢提皇宮。
皇上這樣的銘感詞彙?!
“來人啊!”
衙役聞聲立即應道。
“在!大人有何吩咐?”
史太勳一臉憤怒的看著勞二夫婦。
下令道。
“此二人咆哮公堂,冒犯天顏,實屬可惡。來人啊,給勞二和勞氏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勞二一聽。
那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為啥?俺娘死了,咋還打俺?!”
勞氏一看。
這還了得。
於是。
也嚷嚷了起來。
“你們咋這麼不講理?!實話告訴你,我二叔也在這縣衙裡當差!俺們上頭有人!你們官官相護,應該照顧俺們!”
這時。
縣衙門口圍觀的百姓見狀。
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婦人真是個潑婦啊!”
“潑婦還有關係在縣衙裡?”
“她還說上頭有人,真的假的?”
“這種潑皮無賴,真是世風日下!”
“哎呀,這世道怎麼了,連這種人都敢在縣衙撒潑!”
“你看她那得意的樣子,真是不要臉!”
“她二叔是誰啊?莫非真是個大官?”
史太勳一臉的不耐煩。
要是以前。
史太勳根本就不會理會這樣的言辭。
但是。
牛蛙的事讓史太勳吸取了一些教訓。
萬一她真上頭有人呢?
難道......
這桃源縣裡臥虎藏龍......
不止有牛蛙這樣的關係戶......
還有彆人呢?!
這婦人敢這樣叫囂......
難道真的是因為有什麼底氣?!
史太勳看著勞氏。
問道。
“你二叔究竟是何人?”
勞氏臉上異常的得意。
甚至是露出了一種。
十分自豪的笑容。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能恐怕彆人聽不清楚。
小看了她。
“我二叔是管縣衙夜香的,每天都會拉著車來收大糞。”
說完勞氏一臉得意的看著牛蛙。
“怎麼樣,怕了吧?有點臭錢就想耍無賴?!俺們家可是有關係的!我們和縣太爺熟識得很!”
百姓們聽完勞氏的話。
瞬間炸開了鍋。
“她說她二叔是收大糞的?”
“剛才還說上頭有人,原來就是在縣衙收大糞的啊!”
“哎呀,真是笑死人了,我還以為她二叔是知州大人呢!”
“這潑婦,吹牛也不打草稿!”
“她二叔要真是大官,她還用得著在這撒潑嗎?”
“就是,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這種親戚也敢拿出來說事,真是丟人現眼!”
“我還以為她有多大的靠山呢,原來就是個收大糞的!”
“這種人也敢在縣衙撒潑,真是世風日下!”
史太勳一聽勞氏的話。
憤怒異常。
大吼道。
“來人啊!給本官打!重重的打!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廉恥禮儀,什麼是公序良德!”
衙役趕忙應聲回道。
“是!大人!”
剛剛還在威風凜凜的勞二和勞氏。
現在沒心情威風了。
隻顧著嗷嗷的叫了。
不過。
現在的叫和剛才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