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一臉的疑惑。
她歪著頭看著牛蛙。
“嗯?此言何意?”
牛蛙一看。
越解釋越亂了。
於是。
他連忙說道。
“噢,此言不過是說,春日裡去郊外踏青之意。我原以為,若曦姑娘你們也會這般說法呢...…”
婉儀一臉不屑的樣子。
傲嬌的嘟著她的小嘴。
“我們才不這麼說呢,什麼春遊?!真是難聽至極!”
牛蛙看到婉儀這反應。
早就習慣了。
“詞句如何,倒也不必太過計較。重要的是,我們何不一同外出走走?”
若曦秀眉輕蹙。
她一臉擔憂的看著牛蛙。
“縣試之期將近,牛公子不專心溫書,卻想著遊玩,這如何使得?”
牛蛙此時則是一臉自信。
滿臉的笑容。
“春試於我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時光荏苒,如此春光不可辜負,這樣美好的春日,一但過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我們應當好好享受這大好春色,一同外出遊玩才是!”
婉儀依然嘟著小嘴。
不屑的插嘴道。
“春天每年都有,怎會一去不複返?”
牛蛙看著婉儀。
很輕鬆地笑了笑。
“春天雖年年有,但與我們共度春天的人、春天所在的景致以及我們的心境,卻年年不同。譬如我們三歲時所經曆的春天,與今日之春豈能相提並論?因此,每一個春天都是獨一無二的。”
“哼,你這登徒子,就會說些花言巧語。什麼事情到了你的嘴裡,都能說出一大堆道理來。”
劉秀雲聽到牛蛙的話。
卻好像十分的讚同。
這回兒。
劉秀雲終於和牛蛙在一個頻道上了。
“我倒覺得牛公子所言極是。這樣的春光確實難得,明年我們還不知身在何方。就像去年春天,我還不曾結識牛公子、若曦姑娘和婉儀姑娘。我們應當珍惜眼前時光,一同出去走走。”
若曦此時仍然還是一臉的擔憂。
不是因為彆的。
是因為。
縣試的時間。
真的已經很近了。
“我同意公子的觀點,然而,縣試之日已近,公子,您可切莫忘了與那知縣史太勳之子史向榮的賭約啊!”
牛蛙聽完若曦的話。
臉上依然充滿了輕鬆與愉快。
“若曦姑娘,你儘管放心。這縣試在我大周科舉中不過是入門之試,我即便是閉著眼睛,也能輕鬆應對。姑娘你就安心吧!”
婉儀看著這樣自信的牛蛙。
撇了下嘴。
“哼,你隻會吹牛!你和史向榮的賭約,比的可是名次,倘若他考了頭名,你該如何是好?”
若曦覺得婉儀這次說的話在理。
她點了點頭。
少有的讚成了一次婉儀。
“婉儀說得有理。我聽說那史太勳日夜苦讀,立下豪言要奪取此次縣試的頭名。”
牛蛙聽到若曦這話。
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若曦姑娘,你平日裡深居簡出,很少出門,怎麼會總能得到那史向榮的消息?”
若曦聽到牛蛙提到這個話題。
明顯有些緊張。
若曦四處看了看。
個......”
正在這時。
正好薛文德路過這裡。
若曦看到薛文德後。
馬上說道。
薛管家,他怕你考不上,輸給了那史向榮,所以總是托人去打聽些消息回來......”
牛蛙再次一臉欣賞的看向薛文德。
這薛老頭......
不!
這薛老人家!
不隻人有本事!
而且人還好!
牛蛙十分感激的走到了薛文德的麵前。
一把牽起了薛文德的手。
薛文德愣了一下。
公子......這是......”
“這是本公子的敬意!”
薛文德一臉茫然的看了看牛蛙。
又一臉茫然的看了看自家的小姐若曦。
發現若曦此時正一臉羞澀。
臉頰泛紅。
薛文德意識到......
自己可能是被小姐拿來擋刀了......
雖然薛文德並沒有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
不過......
他還是很合群的笑了笑。
對牛蛙說道。
“牛公子,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牛蛙用力的抓著薛文德的手。
薛文德不太好意思說。
他的手其實有點疼。
“薛老!我誠摯的邀請您!和我們一起去春遊吧!”
薛文德很納悶。
麼?遊?!”
牛蛙看著臉上異常尷尬的薛文德。
這老頭怎麼回事?!
他的腦回路不會和劉秀雲在一個頻道上吧?!
春遊這個詞不是......
在漢代蔡邕有琴曲《五弄》。
這其中不就有《遊春》嗎?!
晉代謝萬的《春遊賦》不也提到了“春遊”嗎?!
我知道......
這裡不是地球。
也沒有漢代和晉代。
但是文化差異這麼大的嗎?!
春遊在這裡......
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