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蛙依然麵無表情。
很鎮靜地說道。
“大人,在下剛剛在我縣清溪閣酒樓內,三拳打死了布政使侯君舒的女婿陳榮升......”
史太勳一聽這話。
差點跌倒在了地上。
他一臉驚愕的看著牛蛙。
公子可莫要戲弄本官剛剛所言,究竟是何意思?本官.......本官似乎有些恍惚,沒有聽真切!”
牛蛙的臉上。
依然察覺不到任何的表情變化。
“大人,半個時辰前,在下在清溪閣酒樓內遇到了那布政使侯君舒的女婿陳榮升,並三拳打死了他......”
史太勳見狀看了看自己一旁的師爺朱海斌。
隻見。
那朱海斌也是滿臉的驚恐和詫異。
“牛公子!你可千萬不要戲言啊!你可知道這打死布政使的女婿意味著什麼嗎?!”
牛蛙沒有看著滿眼驚恐的二人。
而是。
目無表情地盯著前方。
“大人,在下清楚的很......”
就在這時。
外麵有一衙役。
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史太勳很不耐煩的看了看那衙役。
“沒看到本官這裡有客人嗎?!再說,都什麼時辰了?!你慌慌張張的亂喊亂叫的,所為何事?!”
“大人!有人抬著一具屍體來到了縣衙外!說是布政使侯君舒大人的女婿,被人給打死了......”
“什麼?!”
史太勳瞪大了眼睛。
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緩緩地看向牛蛙。
“牛公子......你千萬不可戲耍本官......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真的剛剛在我縣清溪閣酒樓內打死了人?對方又是否真的是燕平省布政使,侯君舒大人的女婿?”
“正是!”
聽到這話。
史太勳渾身癱軟。
一下子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師爺朱海斌一臉關切加迷惑的看向史太勳。
“大人.....沒事吧?”
“牛公子......你要清楚......殺人償命此乃天經地義!何況......你所殺之人......乃是我燕平省布政使,侯君舒大人的乘龍快婿......”
牛蛙微微點了下頭。
“大人!在下清楚的很!請大人依法處理便是!”
史太勳深吸了一口。
點了點頭。
“好!那就休要怪本官不顧忌知州大人的情麵了!來人啊!”
聽到史太勳的這一聲招呼。
許多衙役很快來到了廳內。
紛紛雙手抱拳。
“大人!”
史太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此子牛蛙!涉嫌殺害了,布政使侯君舒大人的女婿陳榮升,此案情節極為惡劣。本知縣依照大周律法,現將牛蛙拘禁於縣衙大牢之中。此案涉及重大,本官定將詳查細審,以彰正義!”
“是!”
隨著衙役的一聲回應。
牛蛙被眾人按倒在地。
扭送到了桃源縣的大牢內。
桃源縣。
若曦的府上。
薛文德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此時房間裡。
若曦正在和劉秀雲等牛蛙回來。
夜已經漸漸深了。
卻遲遲不見牛蛙的蹤影。
雖然劉秀雲覺得牛蛙不應該對那老婦人一家的事袖手旁觀。
但是......
她自然還是關心牛蛙的安危的......
畢竟牛蛙平日裡。
是很少夜裡出門的。
現在。
這大半夜的遲遲不歸。
那肯定還是會擔心的。
婉儀看到薛文德。
慌慌張地跑了進來。
很好奇。
“薛管家?!你有什麼事嗎?”
“婉儀......小姐......小姐休息了沒有?”
若曦的房間門外有個影風。
裡麵是個小廳。
婉儀此時正在影風的後麵。
等著牛蛙的消息。
因為牛蛙的房間就在若曦的旁邊。
他回來。
在若曦的房門口是可以正好看到的。
若曦擔心牛蛙深夜不歸。
自然。
就讓婉儀在門口幫忙瞅著。
沒想到等來了慌慌張張的薛文德。
婉儀歪著腦袋。
“睡是沒睡......隻不過......”
婉儀本來想說。
隻不過小姐和劉秀雲在談些私事。
但是薛文德似乎很著急。
“沒睡......沒睡就好!”
說著。
薛文德推開婉儀。
就急匆匆的往裡走去。
婉儀看到薛文德這麼匆匆忙忙的。
感到很好奇。
還......沒給你通報呢......”
說著薛文德已經疾步進去了。
婉儀低著頭。
嘟囔著。
“怎麼薛管家也這麼不懂規矩了......這可是小姐的閨房......沒有小姐的準許......怎麼能隨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