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儀想了想。
“都賴那個登徒子!就是他!破壞了規矩!可惡!”
屋內。
薛文德來到了若曦的麵前。
顯得十分的著急。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若曦本來正在和劉秀雲聊一些關於牛蛙的家常。
薛文德這麼忽然跑進來。
讓若曦感到有些困惑......
“薛管家......你為何如此慌張?!到底出了什麼大事了?”
薛文德深深地歎了口氣。
然後搖了搖頭。
“小姐......就在不久前......那牛蛙......牛公子他......”
一聽到牛蛙。
若曦瞬間慌了神。
劉秀雲也是變得異常的緊張。
兩人不約而同的。
一下子站了起來。
“薛管家......牛公子他......他怎麼了?!”
薛文德再次歎了口氣。
“牛蛙公子去清溪閣酒樓飲酒......”
聽到牛蛙的名字。
婉儀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了。
她站在薛文德的身後。
一臉的疑惑。
“又是清溪閣酒樓?!不會又遇到什麼土匪山賊之類的......喝多了和人家成親了吧?!”
婉儀剛說完。
就意識到。
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劉秀雲。
好在。
劉秀雲現在很擔心牛蛙的安危。
似乎沒注意到。
剛剛婉儀說了些什麼。
薛文德聽到婉儀的話。
搖了搖頭。
沉聲說道。
“這次倒不是什麼土匪山賊......”
若曦很焦急的看著薛文德。
“那到底是怎麼了?!”
“小姐......這次......牛蛙......牛公子他......在清溪閣酒樓內,遇到了那燕平省布政使侯君舒的女婿,陳榮升......”
劉秀雲聽到這裡。
皺起了眉頭。
“可是......牛公子也被那陳榮升戲耍了?!”
說著。
劉秀雲看向了一旁的若曦。
“我剛剛還在說,牛公子此前不該做事不理......這不......他不去找事情,事情反而找上他了......”
婉儀這會兒也皺起了眉頭。
“不應該啊......牛公子......他力氣比展棠都大!幾下就打敗了人家斷崖嶺的大當家,他還能被欺負?!”
薛文德再次搖搖頭。
歎息道。
“不是牛公子被欺負了!”
若曦很急切的看著薛文德。
“那是什麼?!”
“小姐......我聽聞,牛公子酒後主動走到陳榮升的麵前,質問陳榮升為何殺死自己的妻兒與嶽母,那陳榮升揚言自己的嶽丈乃是我朝二品大員,這燕平省的布政使,殺死幾個人有什麼的......然後......誰知道......”
聽到這話。
不止若曦和劉秀雲。
就連婉儀都緊張了起來。
若曦一臉著急的看著薛文德。
“然後......怎麼了?!”
薛文德閉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牛公子三拳打死了那陳榮升......”
聽到這話。
婉儀都驚呆了。
“薛管家!你說什麼?!牛蛙那廝,三拳打死了人家布政使的女婿?!”
薛文德點了點頭。
“是的......就三拳......陳榮升便一命嗚呼了......”
若曦一下子感到了頭暈眼黑。
在燕平省。
雖然自己這個鎮北王的幼女。
當朝的昭華郡主。
很多問題都可以輕鬆地解決。
但這布政使侯君舒不一樣。
這也是之前。
若曦為什麼也沒有堅持要幫助那戶人家。
並不是因為若曦嫌事多麻煩。
而是......
這侯君舒不是旁人......
他可是朝廷派到燕平省來。
和都指揮使。
按察使一起來節製自己父王的重臣。
牛蛙此舉無疑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現在陳榮升被牛蛙三拳打死......
這絕對不是薛長史三兩句話可以解決的事情......
這件事即使自己出麵......
可能也無濟於事......
除非是......
自己的父王肯出麵為牛蛙擺平這件事情.....
這布政使雖然位高權重。
但自己的父王。
身為高祖皇帝留下的四大藩王之一。
擁兵自重。
節製一省的生殺大權。
再加上朔北關外局勢複雜......
那侯君舒自然很難在自己父王的麵前掀起什麼風浪來......
可是......
這件事......
要如何請自己的父王出麵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