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什麼意思......
鎮北王要我......
包庇這牛蛙嗎?!
史太勳很恭敬的回應道。
“是!王老爺請放心!卑職……不,本縣定會竭儘全力,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聽完史太勳的話。
鎮北王點點頭。
隨後坐了下來。
侯君舒雖然一頭霧水。
也隻能隨著鎮北王一起坐了下來。
他有些不解的靠近鎮北王的耳邊。
小聲問道。
“王……王老爺,您認識這個叫牛蛙的人嗎?!”
鎮北王故作驚訝。
好像剛才幫助牛蛙的那幾句話。
不是他自己說的一樣。
他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身旁不解的侯君舒。
“嗯?!不認識!侯大人,難道你認識他?!”
侯君舒一臉的尷尬。
心想。
王爺剛剛還在幫他說話......
現在怎麼把問題拋回給我了......
認得...…卑職怎會識得他呢…...”
鎮北王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
“那便好。老夫還道是你與那人有過節,想借此機會以公職之便,行報複之實呢!”
鎮北王這話看似隨口一說。
像是開了一個小玩笑一樣......
但是如果傳出去了。
讓朝廷知道了。
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輕則丟官。
重則掉頭。
侯君舒連忙尷尬的解釋道。
“豈敢…...豈敢...…絕無此事…...絕對沒有這事...…”
鎮北王點點頭。
很像不經意間的隨便聊聊。
便好...…那便好啊...…”
與此同時。
縣衙大堂的外麵。
有著幾個神情嚴肅的男人。
他們麵相凶狠。
各個都頭戴鬥笠。
這時其中的一人問道。
“咱們該如何是好?此時要不要動手?!”
其中一個站在幾人前麵的人搖了搖頭。
“且慢,如今局勢看似對咱們三當家頗為有利,咱們不妨靜觀其變,看看情形再作打算……”
史太勳看著堂下的牛蛙。
咽了一口口水。
問道。
“牛蛙,本縣問你,你可識得堂下的屍體為何人?”
牛蛙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死屍。
從容地答道。
“在下自然識得他,他便是燕平省去年鄉試的解元,同時還是布政使侯君舒的女婿,陳榮升!”
史太勳一聽。
你怎麼說認識他呢......
之前你來自首......
自稱是打死了人家布政使的女婿.....
這個本縣可以理解......
現在王爺親自來給你坐鎮了......
你乾嗎非說認識他呢?!
你讓我都不好接話了啊......
史太勳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
繼續問道。
“那你可知,這陳榮升是如何橫死身亡的?”
牛蛙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顯得格外的平靜。
坦言道。
“這陳榮升,正是在下於桃源縣的清溪閣酒樓內,以三拳之力擊打致死的!”
在場的百姓。
聽到了牛蛙話後。
開始紛紛交頭接耳。
議論聲四起。
“啊!竟然真的是牛掌櫃下的手?!他可是認了?!自己親口說的,這還能有假?!”
“這可是殺人的大罪啊!牛掌櫃怎麼就這麼認了?!”
“哎,平日裡看著挺和氣的一個人,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牛掌櫃要是被定了罪,他那三味書屋和桃源春可怎麼辦啊?!”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誰能想到他會殺人呢?!”
“這史知縣可是個清官,牛掌櫃這次怕是難逃一劫了。”
“可憐牛掌櫃平日裡對咱們挺好的,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就算是牛掌櫃,也不能逃脫律法的製裁。”
“話說回來,那陳榮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指不定是有什麼恩怨呢。”
“哎,這事兒可真是撲朔迷離啊!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史太勳現在整個人都傻眼了......
你說你認識那陳榮升就算了......
怎麼還......
把這罪直接認了啊......
你都這麼說了......
你讓本官怎麼幫你翻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