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平輕哼了一聲。
“知州大人,這事還用再問嘛......這廝當然是在胡扯!”
關興賢皺著了皺眉頭。
“那當時是什麼情況?劉大人,這牛蛙又為何無緣無故的,要到你的府上去打鬨呢?”
劉正平瞥了一眼牛蛙。
一臉的不屑。
“牛蛙這廝!就如同匪徒!我兒子劉文瀚,有一個暖房的丫頭,名喚曲婉兒,牛蛙這廝不知道為何,看上了我兒子的丫頭,求而不得,就帶人,到我的府上明搶!”
說著。
劉正平又再次看向了自己兒子的方向。
“大人您看!他們不隻搶人,還把我的兒子打成了這副模樣!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關興賢微微點了點頭。
轉而又看向了牛蛙。
“牛蛙,你可知罪?!”
牛蛙聽到關興賢的這話。
一臉的茫然。
“關大人!在下不知,何罪之有?!”
劉正平一聽。
這個不知死活的賤民。
還在這裡嘴硬。
於是怒視著牛蛙。
爆喝道。
“你何罪之有?!你敢公開毆打本官,還打傷本官的兒子劉文瀚,本官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這是死罪!”
這時。
一旁的曲婉兒有些焦急的說道。
“不是的大人......民女並非是那劉文瀚的暖房丫頭......我是牛公子的人......”
關興賢一聽。
眉頭微皺。
問道。
“你說這話,可有任何憑證?”
牛蛙從袖子中。
拿出了一張賣身契。
而後打開。
“當然有!”
隨後。
這賣身契。
便呈到了知州關興賢的麵前。
關興賢拿起賣身契。
隨後看向了劉正平。
“劉同知......這......”
劉正平笑著搖了搖頭。
雙手後背。
“這種小兒科的把戲......知州大人,他們偽造一份便是!”
說著劉正平轉頭看向了牛蛙和曲婉兒。
“本官原本,僅僅是以為這匪徒牛蛙,是來明搶我兒劉文瀚的暖房丫頭的!沒想到......”
說著。
他抬起手。
指著曲婉兒。
“這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在外麵偷了人,跑到本官的府上放肆!可笑至極!”
關興賢覺得。
這個案子有些難判。
但是。
劉正平畢竟是昌安州的知州。
如今被牛蛙就這樣帶人上門毆打。
而且......
還和人家搶起了丫頭......
這件事。
自然還是應該關照一下劉正平的。
關興賢深吸了一口。
隨後說道。
“牛蛙!劉正平,乃是昌安州的同知,是本官的同僚!你有天大的事,都不應該貿然帶人去府上鬨事。任何情況下,你都應該先來稟告本官,而不是......”
正在關興賢義正言辭的發言時。
他的視線裡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人也不是旁人。
正是。
鎮北王府的長史薛文德。
隻見薛文德忽然來到了府衙的門口。
打斷了關興賢的話。
“知州大人!許久不見!”
關興賢見狀。
連忙站了起來。
他很快來到了堂下。
快步走到了薛文德的跟前。
旁邊的劉正平。
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一切。
有些詫異。
興賢關大人......這是怎麼了?!”
關興賢簡單的對薛文德行了個抱拳禮。
“薛老,您怎麼大駕光臨了?”
薛文德也很客氣的笑了笑。
回了一個禮。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