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
把一個東西塞到了關興賢的手中。
繼而說道。
“關知州客氣了,草民怎敢打擾大人開堂審案,隻是路過此處,想起了大人,這衙役又熟知草民,才將草民帶至了大人的麵前......如果草民要是知道大人正在升堂審案......那是萬萬不敢......”
說著。
薛文德一副要行個大禮的樣子。
關興賢見狀。
當然是。
趕快伸手製止。
“薛老客氣了!要不......薛老稍作休息,等本州審理完此案後,再和您敘舊閒談?”
薛文德笑著擺了擺手。
“不了大人!不打擾了!既然大人在忙!草民就不叨擾了!”
說完。
薛文德便和知州關興賢之間。
互相客套了兩句。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是的。
因為這次案件涉及到同知劉正平大人的私事。
一是劉正平也是要麵子的嘛......
二是劉正平萬一真的有罪......
大家都看到了也不好。
畢竟這不是件小事。
不是能隨隨便便下結論的。
所以。
就沒有公開審理。
關興賢等薛文德走遠後。
便轉身回到了堂上。
坐了下來。
劉正平不理解。
這關興賢怎麼在審案的過程中。
還能走下堂去。
接見個朋友呢?!
不過。
劉正平現在並不在意這些。
他隻想快點結案。
自己和兒子吃了氣。
今天牛蛙的命。
他劉同知是要定了!
關興賢坐下後。
拿出了剛剛薛文德給自己的東西。
發現是一張紙條。
包裹著一個較重的東西。
關興賢打開紙條一看。
隻見那很重的東西。
不是彆的。
而正是鎮北王府的腰牌......
關興賢看到這腰牌的一瞬間......
心裡一驚。
接著他認真的看向了那紙條。
隻見上麵。
寫著幾個大字。
“劉文翰之事王爺已知牛蛙無罪,劉大人應大膽秉公執法,勿要傷了士子之心!”
這幾個字。
在這一刻關興賢的眼裡。
顯得格外的刺眼。
關興賢認得這字跡......
這不是薛文德的筆跡。
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
這字跡......
正是鎮北王的手跡......
因為關興賢。
在一些批奏上。
是親眼見過王爺的字跡的。
現在。
王府的腰牌。
還有王爺的手跡。
由王府的長史一下子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這意味著.....
一時間。
關大人他。
慌了神。
這劉正平一下子有些等不及了。
心想。
這是怎麼了?!
這關興賢也太不職業了......
怎麼剛剛審著案子去見朋友。
現在......
現在又在那裡欣賞起小把件來了。
這是乾什麼呢......
自己還等著牛蛙人頭落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