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低垂,躲開對方滾燙的眼神,眼睫都在不受控製地輕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在安銘禁錮下的容婉婉開始掙紮,她想要儘快逃離。
可是安銘怎麼可能會讓她如願?安銘臉色一沉,環在容婉婉的腰間的手收緊。
他之前對容婉婉的擔憂,對許鵬的嫉妒和醋意,再也壓抑不住,瞬間爆發。
安銘猛地把容婉婉向後一推,將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他輕而易舉地壓住住容婉婉掙紮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安銘輕挑起容婉婉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嫣紅的唇,“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安銘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眸色卻越來越深,這讓容婉婉心裡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容婉婉本能地想要出聲勸阻,可是卻被安銘重重地吻住。
她受到了嚴重的驚嚇,眼睛瞪大,更加劇烈地掙紮。
可是女人到底力氣比較小,安銘製住她遊刃有餘,絲毫不影響他的親吻。
容婉婉有十幾年的時間沒有和男人親近過了,而且還是和丈夫之外的男人,這實在是讓她既憤怒又震驚,無論身心都抑製不住地羞澀。
不知吻了多久,久都容婉婉都覺得自己的嘴唇有些發麻,安銘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
容婉婉眼角泛紅,眼睛水汪汪的,神情迷離,臉頰還殘留著沒有褪去紅暈,唇瓣也紅腫得厲害,這讓安銘心中又是一緊。
安銘那俊逸清雅的麵容,此時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一般黑亮,嘴唇泛著水光,堪稱秀色可餐。
但是容婉婉根本無心欣賞,她垂下頭,想將逃避進行到底。
然而安銘卻要容婉婉勇敢麵對,他抬起她的頭,“你還不明白是為什麼嗎?”
安銘的聲音微微沙啞,容婉婉聽到更覺得不自在。
容婉婉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她成婚多年,早知道安銘這是為了什麼,讓她覺得異常羞憤。
容婉婉的沉默抗拒讓安銘無奈,他隻好循循善誘道:“許鵬有什麼好的?他都出軌那麼多年了,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呢?”
安銘自然清楚容婉婉不離婚不僅是因為感情,更多的恐怕還是家族聯姻無法輕易脫身。
“你要是想離婚的話,我會幫你的,離開他吧,好嗎?”
安銘放輕聲音,溫柔中還帶著幾分低聲下氣的懇求,這樣的語氣從來不曾出現在素來運籌帷幄的安銘身上。
容婉婉被安銘之前的舉動嚇得愣了許久,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當聽到這番話,她才終於正眼看向他。
但是容婉婉並沒有回應,隻是盯著安銘看了片刻,便側開頭道:“請放開我,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