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來還可以這樣嗎........”
少女聽著少年的話,有些驚訝地捂住嘴。
“那當然,當然,除了這些,塞西莉亞花還可以用來釀酒,那酒釀出來可是彆有一番風味。”
少年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他喝那麼多年的酒,自然不是白喝的。
“溫迪,綾華,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派蒙看著眼前的兩人,兩人剛剛交談甚歡的樣子,她都快有些不好意思打擾了。
“派蒙,旅行者。”
綾華看見來者,朝兩人溫和地笑了笑。
“哎呀,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派蒙,和旅行者嗎?好久不見了。”
溫迪熟練朝兩人打著招呼。
“啊,好久不見了........”
派蒙下意識地回了一聲,然後又突然愣住。
“不對啊,賣唱的,你怎麼又來稻妻了?”
再怎麼說你溫迪也是蒙德的風神,天天都往彆國跑,真的沒問題嗎?
“唉嘿,派蒙這話可說的不對。”
溫迪調皮地朝兩人笑笑,看上去好不俏皮,但已經熟知溫迪本性的兩人,自然不會輕易地被他蒙混過去。
“這次容彩祭可是提瓦特前所未有的盛事,邀請了各個國家的歌舞藝術家前來,身為蒙德最棒的吟遊詩人,我自然不會錯過。”
這麼大規模的祭典他也沒參加過,他來湊湊熱鬨怎麼了。
“是我給溫迪先生寄了邀請函。”
綾華也朝兩人笑道,上次容彩祭的時候,她便有幸和溫迪相識。
這次容彩祭舉行在即,她便向溫迪發出了邀請,溫迪也同意了前來。
不過,溫迪會這麼早到還是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按理說,這幾天到達的應該都是各國準備的貨船才是,雖然也有一些隨貨船一起過來的,像是今天到達的須彌眾人。
但溫迪比她們還要早來,是跟著昨天蒙德的貨船到的。
溫迪剛到離島,就和來離島視察的綾華撞上了。
因為兄長最近因為踏韝砂那邊的事情而苦惱,她便自己將這邊的工作攬了一部分過來,想順便為兄長減輕負擔。
聽著綾華的解釋,兩人看溫迪的眼神卻逐漸帶上了幾分懷疑。
“賣唱的,你該不會又是混在貨船的酒窖裡,一路喝過來的吧?”
實在是怪不得派蒙產生這樣的懷疑,誰讓去年的容彩祭,溫迪就是這麼混過來的呢?
還被九條裟羅當成了可疑人士,差點因為找不到邀請函被關了起來。
“怎麼會呢。”
溫迪頓時瞪大了雙眼,悲痛欲絕地看向派蒙。
“難道,我在派蒙你的眼裡,是那麼糟糕的人嗎.........”
“不、不是啦!”
派蒙連忙擺擺手,如果溫迪這次真的不是這麼偷渡過來的話,那好像確實是她冤枉了溫迪.......
“我這次明明就是經過了迪盧克老爺允許的!”
溫迪說著,像是無比驕傲一般,雙手叉腰,一副你沒想到吧的表情。
所以,你還是一路喝酒過來的是吧?!
派蒙隻感覺剛剛還為自己胡亂猜測的感到羞愧的自己仿佛是個笑話。
唔,迪盧克老爺你到底在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