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琉璃廠那邊也不錯,交通比咱們勁鬆更加方便。
或者大北窯那邊也可以考慮。”
梁光輝凝目看著張俊平。
張俊平很平靜的和梁光輝對視著。
過了好一會,梁光輝終於收回目光,展顏一笑,站起來衝張俊平伸出手,“好吧!就按張廠長說的辦。
項目還是我這邊往上報,等上級領導批下來,咱們再簽合同。”
張俊平也笑著伸出手和梁光輝緊緊握在一起,“祝我們的合作愉快,也預祝我們的裝飾城生意興隆!”
“張廠長就不怕我把你甩開,我們勁鬆自己乾?”
“哈哈哈!我不怕,勁鬆把我甩開自己乾,當然可以。
可是,這年頭賺錢靠的不光是一個兩個靈光一現的金點子,更多的是付出行動的執行能力。
我是搞藝術創作的,腦子裡就是不缺這種靈光一現的金點子。
沒有了裝飾城,我還可以搞美食城,搞服裝城,或者我還可以去大北窯搞一個裝飾城和勁鬆打擂台。”張俊平大學道。
“嗬嗬!剛剛隻是開個玩笑,我們勁鬆怎麼會乾這種過河拆橋的事情。
相比裝飾城,我們更看重張廠長你這個人,希望以後能夠進行更加廣泛的合作。”梁光輝也笑了起來。
梁光輝剛才的話可不僅僅是試探,一瞬間他真的有這種衝動,甩開張俊平,勁鬆街道自己搞一個裝飾城出來。
可是,最後理智戰勝了衝動。
他不認為勁鬆街道自己乾,就能乾好,看看那些街道自己辦的工廠就知道。
離開了上級調配的生產計劃指標,有幾家像樣的?
一個個都半死不活。
離開勁鬆街道辦事處,張俊平回到家具廠。
“舅舅,舅舅你怎麼才來啊?”
“是啊,舅舅你怎麼才來?”
看到張俊平,兩個外甥女跑著迎上來。
“舅舅去辦點事,所以晚來了一會。
怎麼,才一晚上沒見到舅舅,就想舅舅了?”張俊平玩下腰抱起兩個外甥女,笑著問道。
“舅舅,我娘生病了!”妮妮在張俊平耳邊說道。
“你娘生病了?”張俊平嚇了一跳,昨天不還好好的,怎麼生病了。
“嗯,娘剛剛吐了。”
“娘不乖,早上都沒吃飯。”
兩個外甥女在張俊平耳邊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走,咱們去看看你娘去!”張俊平又擔心,抱著兩個外甥女快步往裡走。
迎麵看到大姐從屋裡走出來,看大姐的樣子,不像是生病。
張俊平忙關心的問道:“大姐,剛剛妮妮妞妞說你病了?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