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沒有證據證明這是一件明宣德年的烏木翹頭書案。
但是,一點不影響它的價值,烏木不同於陰沉木,烏木大料非常稀少,所以現存與世的烏木製品多少小件,很能有大件。
眼前這張烏木翹頭書案,麵板是由一整塊烏木辦製作而成的,因此價值更高。
外麵走進來一個人,一進門就衝張俊平打了個千,“張爺好,張爺吉祥!”
“喲!金爺來了,金爺吉祥!”張俊平抬頭看著來人,隨即站起來雙手抱拳道。
“哎呦,不敢,不敢!張爺您這可是折煞我了,我哪當的起金爺這個稱呼!”金永順連連作揖道。
“哈哈,這可是你先叫我張爺的,我也隻能禮尚往來叫你金爺了!”張俊平大笑著說道。
“張爺,你現在可是響當當的大人物,大藝術家,一聲張爺還是擔得起的!”金永順恭維道。
“彆,現在可不是你們滿清時期了,這是新中國,咱不興叫爺,所以金大哥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張俊平沒有被金永順的恭維話迷住,搖頭笑道。
“張爺……張……大兄弟……這有點彆扭啊!怎麼都不如張爺叫著順口!”金永順很彆扭的說道。
“金大哥,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張俊平就行!我的名字可是我爺爺給起的,還是很好聽的!”張俊平開玩笑道。
“張……俊平,好名字,尤其俊這個字起的好,《禮·王製》中有一句話,司徒論選士之秀者,而升之學,曰俊士。
古人又說,智過千人曰俊,可見令祖對您的期望非常大!
您也沒有辜負這個俊字!”金永順搖頭晃腦引經據典的對張俊平的名字點評了一番。
不過,也許滿人身上的奴性太重,或者說金永順因為是皇親貝勒,對這一塊的禮儀更加重視,始終對直接叫張俊平的名字,很不習慣。
張俊平也沒有再強求,轉而問道:“金大哥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個來,是不是又踅摸到好東西了?”
“張爺要不說您就是厲害,一下就猜到了我的來意!”金永順又習慣性的恭維一句才繼續說道:“知道張爺您喜歡收藏明清古家具,我可是特意幫您留意著。
這不,剛弄到一套好東西,就趕緊給您送過來了!”
“哦?金大哥有心了!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咱們兄弟來日方長,絕對不會讓金大哥吃虧!”張俊平笑著抱拳感謝道。
“這可是一套大開門的好東西,傳承有序!
當初為了保留下這些東西,可是沒少費心思!”金永順帶著幾分炫耀,幾分得意的對張俊平說道。
“金大哥,東西呢?這讓你說的,我這心直癢癢,快拿出來吧!”張俊平催促道。
“這我可拿不出來,東西太多也太大,我根本拿不了!張爺您要是有意,還得麻煩您移步才行!”
“得,那就走著吧!”
張俊平跟著金永順穿胡同走小巷,一路來到什刹海,到了一處院子門口停下。
“馮爺,馮爺在家嗎?我給您帶大買主來了!”金永順進門之後,站在院子裡大聲喊道。
“彆叫了,我耳朵不聾!”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從屋裡走出來,很是不滿的大聲對金永順喊道。
張俊平笑了笑,就這大嗓門,都用喊的了,還不聾?
不過這和他沒關係,他是來買東西的。
一番介紹之後,馮大爺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起自己家這套家具的曆史。
“這可是由明代皇帝朱由檢親自打造的一套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