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女王:綠穀哥你怎麼也變成了這樣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我錯了!!!
棉花糖:哈哈哈哈哈是啊不可分割啊肯定是不可分割啊哈哈哈
崩壞:什麼?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沒什麼!!!我給你說工會挑撥我和你的關係!!!
崩壞:怎麼挑撥的?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大致就是用了‘一山不容二虎’的策略吧
哥特女王:下句不是‘除非一公一母’嗎?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是啊,我和崩壞都是公的啊,所以這種挑撥還是很討厭的
棉花糖:不不不,現在兩個公的也可以,彆局限於性彆嘛。
哥特女王:是的,一公一母可以,我覺得一攻一受也可以
棉花糖:互攻也可以喔
哥特女王:是的
棉花糖:嘿嘿嘿
哥特女王:嘻嘻嘻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晴天霹靂.gif
崩壞:……你們在說什麼
羅生門:攻和受是什麼意思?
哥特女王:就是進攻方和承受方
羅生門:這樣
羅生門:在下雖然比較傾向於進攻,但如果是綠穀大人的話,在下當受也是可以的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
哥特女王:嘎嘎亂笑
棉花糖:嘻嘻嘻哈哈哈嘰嘰嘰
神愛世人:……阿門
羅生門:言峰大人,怎麼了?
神愛世人:我就不該讓你加這個群的
羅生門:此話怎樣?在下在群裡學到了很多新的東西
神愛世人:……
羅生門:說起來,言峰大人您是攻還是受?
神愛世人:……
棉花糖:哈哈哈哈哈不行我要把這輩子的哈哈哈都哈到這裡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_(:з」∠)_
在下綠穀,有何貴乾改名為在下綠穀,你乾丨死我吧
哥特女王:綠穀哥你是自暴自棄了嗎
在下綠穀,你乾丨死我吧:是的,我已經沒了求生欲。
崩壞:你乾丨死我吧?行啊,我這就去滿足你
在下綠穀,你乾丨死我吧:等等等等……
崩壞:開門
在下綠穀,你乾丨死我吧:我去你冷靜一點
棉花糖:現場圍觀中
哥特女王:圍觀圍觀
在下綠穀,你乾丨死我吧:sadfcxzgj4234fgj
哥特女王:???
在下綠穀,你乾丨死我吧:dgb;lkghgkmj
棉花糖:這是被壓在鍵盤上了
哥特女王:原來如此
羅生門:好刺激……
#大家都學壞了係列#
04.
下午的時候岩瀬息吹通知綠穀,AFO找他。
綠穀讓岩瀬息吹先走,他自己在床上靜坐了一會兒,調整好心態,然後才去找了AFO。
依舊是在AFO那個有些陰暗的房間裡會麵,AFO正在泡茶,綠穀對此沒了解,所以也便坐下來乖乖等茶喝。然後綠穀突然想到,自己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喝過AFO和OFA泡的茶的人了吧。
因為之前已經調節好了心境,所以綠穀並沒有著急,他看著AFO慢條斯理的泡茶,AFO甚至講起了日本茶道的發源史。他並不是個好老師,他的講述帶有著鮮明的個人感情色彩,而且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雖然博學,但顯得任性而恣意,會感覺是他想說,而並非是他想讓你聽。
結束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談話後,AFO才說起了正事:“真田春樹已經來過了。”
綠穀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儘量繼續維持著若無其事的表情:“嗯,老師。”
“你很沉穩。”AFO又說起了不相關的事情,“和那個年齡的我差不多。”
綠穀沉吟了下,說道:“多謝老師誇獎。”
“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你和我的確很像,如果是二十年前,我肯定會視你為唯一的弟子,非常用心的栽培你。”AFO說道。
但是現在不是,綠穀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現在他唯一的弟子還是死柄木弔,他隻是順帶的。
“為什麼?”綠穀問道。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問你一個問題。”AFO說道。
“老師請講。”綠穀說道。
“你認為如果五十年前我遇到了你,會怎樣?”AFO問道。
綠穀想了一會兒後說道:“會殺掉?”
“是的。”AFO讚許地點了點頭,“五十年前遇到你我會視你為競爭對手,儘早斬草除根;二十年前遇到你我會視你為上天賜予我的寶貝,會努力栽培。”、
“厄……寶貝……”
“因為你和我像,太像了。”AFO說道。
綠穀趕緊擯棄雜念,他突然明白了什麼,然後說道:“因為我和老師你像,所以你不想培養另一個你,而是選擇去培養弔這個這個有其他可能性的人?”
“是的。”AFO點頭。
綠穀心裡是有些驚濤駭浪的,他沒想到AFO對他評價那麼高,“但是我並不覺得……”
“等我告訴你我過去的經曆你就明白了。”AFO打斷了綠穀的話。
“好的。”綠穀點頭。
“你還記得我當時讓教授問你們,你們所欠缺的東西嗎?”AFO問道。
“記得。”綠穀回答。
“轟說他欠缺力量,我前陣子聯係了巴裡安那邊,讓他接受為時一年地特訓。”AFO說道。
“我記得巴裡安是……”綠穀皺起了眉。
“嗯,暗世界公認最強的暗殺隊,不過比起暗殺他們更喜歡正麵突破。”AFO說道,“從他們那裡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力量的。”
“好的。”綠穀點頭:“多謝老師。”
“另外,你已經成功毀滅了真田春樹,算是通過了我的測試。”AFO說道。
綠穀點頭。
“我會在之後逐漸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真相]。”AFO說道。
“多謝老師。”綠穀再次說道。
“過來。”AFO抬起了手,綠穀走了過來,然後AFO將手放到了他的頭上。
下一秒頭痛欲裂,綠穀險些叫出聲來。
那種痛就仿佛腦袋內部要炸裂開來一樣,綠穀死死地握緊拳頭,疼痛持續了半分鐘左右才消失,綠穀趴在地上,身上都是汗水。但是他咬緊牙關,說道:“多謝老師。”
能夠感受到體內澎湃的力量,真田春樹的個性。
獲得對方個性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和激動,也許因為布局了太久吧,所以現在隻感覺到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還有一個,濱野尚子的。”AFO說道,“起來,繼續接受。”
綠穀楞了一下,“您插手了?”
“嗯,她有寫日記的習慣,你到最後還是疏忽了。我燒毀了她的日記,奪走了她的個性,同時用一個個性讓她做了七天的噩夢,她的精神極度崩潰,所以自殺了。”AFO說道,“不然你不可能這麼順利的。”
綠穀張了張嘴,“謝謝老師。”
濱野尚子的個性是自動操控筆寫東西,這對於綠穀來說還是個很實用的個性。
在接受這個個性時依舊很痛,但是比力量增幅要好很多。
綠穀趴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氣,爬起來:“疼痛是接受個性的副作用嗎?”
“不是。”AFO搖頭,“疼痛是我另一個個性。”
“啊?”綠穀沒明白過來。
“我在給人交與個性的時候都會故意讓對方感受到疼痛,為了感受到擁有個性的這份沉重。”AFO說道。
綠穀點了點頭,然後鞠躬:“我明白了,謝謝老師。”
AFO揮了揮手:“你去休息一下吧,明天的這個時候來這裡,我告訴你我的經曆。”
“好。”綠穀出久點頭。
05.
隨著夏日的逐漸逝去,清晨的空氣也逐日增加了冷意,今年氣溫的變化似嚴格遵循了自然規律。樹葉一點點稀疏了起來,冷風掠過凋零的樹木迅速向地麵吹去,秋天真的來了啊。
這日晨練後難免感覺有些哆哆嗦嗦,回去後綠穀難得用熱水衝澡。
夏天已經過去了,那些陽光燦爛的日子已經隨著氣溫的降低徹底消失了,如同一汪沉靜的湖水,像裡麵投了小石子後隻有細微的回憶的漣漪,但湖水本身卻無絲毫其餘的動靜。
而複仇到這裡已經該結束了。
溫柔的水流淌過結實的身體,綠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己的氣質似乎一直有著改變的,未進入雄英前感覺氣質相當平和,倒也時常微笑,但心態是相當平穩的。在遇到歐爾麥特後,在進入雄英後他便嘴角有了習慣性的笑容,說話也儘可能更溫和,措辭也儘可能更完善,因為他已經不是綠穀出久了,他是OFA的繼承人,也是雄英的A班班長,所以他得符合自己的身份。
臉上總是有微笑的話,會不會感覺有一點假的?
那時的綠穀當然沒有注意到一點,那時的綠穀隻覺得自己應該如何如何,但其實很少去觀測真正自己和當時的自己所表現出來的模樣有多少差彆。自上雄英後他在不斷建立著自信,但是也許建立得過多了,而後又因理想而現實的偏差、理智思考和情感抉擇的衝突,開始動搖。最後發生了網絡暴力的事件,讓這種動搖停止了,也讓他直接傾向了黑暗的那邊,不再回頭。
綠穀的手按在了鏡子上,鏡子上此時已經白霧模糊,他用手將大片白霧擦去,但鏡子仍然影影綽綽地看不清楚。
真正的絕望其實和痛苦與悲傷沒有關係的,它能讓人心平氣和,讓人意識到依靠彆人是行不通的這一真理,讓人意識到自己隻有自己。而絕望之於虛妄,與希望相同。
但是他並非獨自一人。
“我會找到你的,綠穀出久。”爆豪勝己說道。
“綠穀就是我的信念。”轟焦凍說道。
“媽媽要變強,來幫上出久的忙。”綠穀引子說道。
“歡迎來到敵聯盟。”死柄木弔說道。
綠穀後退一步,再次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敵聯盟時期的自己比起雄英來說看起來不那麼溫和了,在沒了那些身份後他發現自己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裝了,所以他該笑就笑,該生氣時就生氣,時常目光也會冷淡而狠戾,從心之後他活得是無比得輕鬆。
既然有疑惑就要說出來,哪怕是質疑整個世界的都一樣。
既然不高興就要表現出來,不需要去忍受任何讓自己感到不快的人或者事物。
綠穀抬手關掉熱水,而後用毛巾將肌肉上的水珠緩慢擦乾淨。
這是一條追求和解脫並行的路。
綠穀赤腳走出浴室,而後將衣架上的襯衣穿上,隨著他抬起手臂的動作他胳膊上的肌肉自然而然地鼓了起來。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未來。
敲門聲響起,他開門,看到轟焦凍和死柄木弔正站在外麵。死柄木弔帶著點不耐煩的表情說道:“你洗澡太慢了。”
“抱歉。”綠穀說道:“我想了點事情。”
“走吧。”死柄木弔倒也沒再說什麼,隻是率先轉身。
“來了來了,彆這麼冷淡嘛。”綠穀笑著跟了上去,在路過轟焦凍時拍了下他的肩膀,將轟的身體拍的略微歪了點。
轟焦凍直起身體,思考了幾秒,摸了下自己的肩膀,然後也跟了上去。
——這是他想和夥伴們,共同創造的未來。
新的故事,就要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