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鐘卷 番外(四)(2 / 2)

分明隻是初吻,但卻帶著這麼強烈的毀滅傾向嗎。

荼毘在心中說道。

“你不專心。”綠穀低語。

“發現我不專心的你同樣也不專心。”荼毘立刻反擊道。

綠穀發出一聲悶笑,“繼續做下去嗎?”

荼毘揚眉:“和我這樣的人發生第一次真的合適嗎?”

綠穀頓了下,而後繼續吻了上去。

“無所謂。”

他這麼說道。

02.

此後綠穀和荼毘的關係卻也沒什麼改變,儘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這似乎對兩人來說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交集罷了。不過至此之後綠穀出久的行事愈發張揚,荼毘原先不知,直到有次撞破他和死柄木弔的好事,荼毘心裡其實還思索了幾秒他是進去加入呢還是在門口幫忙守著演示一下呢。後來他覺得這未免也太不講廉恥了,便幫著他們打了個掩護。

而綠穀和死柄木弔依舊是一見麵就打架的關係。

至於怎麼打♂架,這就隻有他倆和上帝本人才知道了。

不過神應該不管怎麼混亂的私丨事……咳。

其實綠穀出久不知道的是那日荼毘在外麵抽了好多根煙,他一邊坐在台階上吸煙一邊回憶著關於綠穀出久所有的記憶,最後一根煙他沒吸掉,他放在掌心感受著那份燒灼感。隻可惜他的痛覺比起常人來說低很多很多,尤其是對於火焰燒傷的痛,所以他隻是感覺到掌心被紮了一下,接著火就熄滅了。

真可惜啊。荼毘想到。

與此同時他意識到,綠穀出久是真的變了。

已經不再是那個會對他燦爛微笑的綠穀出久了。

嘛,不過也無所謂。這樣卻也不差。荼毘想到。

03.

很多個“無所謂”。

此後綠穀和很多人都有了新的交♂集。而交集前交集後似乎總是提到的就是“無所謂”這三個字。

成熟而可恥的大人。

隻可惜意識到這點後仍舊是無所謂。

我隻是活著。

我現在隻不過是肆無忌憚的、想要搶奪一切想要東西的、這樣的活著。

04.

此時此刻。

綠穀出久看著太宰治,然後挽起笑容:“我說太宰先生,你是真的抱有阻止我的念頭才來的嗎?”

“難道還有第二種可能性嗎?”太宰反問道。

“你的身手在港口黑手黨乾部裡也屬於下流。”綠穀出久搖著頭走近他,“而且你真的敢開槍嗎?”

“嘭。”太宰治毫不留情地扣動了扳機。

綠穀按住了自己的左臉,喃喃道:“還真是打臉呢。”

打臉今天還有了個雙重含義,一是表麵的打臉,因為子彈的確崩到他臉上去了,不過被反彈掉了;二則是綠穀剛說了句你真的敢開槍嗎對方就開槍了。

“你覺得我敢嗎?”太宰微笑地說道。

“按理說,和笨人說話會很累,和聰明人說話會很輕鬆。”綠穀搖著頭說道:“但和你說話一點都不輕鬆,因為你是屬於相當欠扁的那類聰明人吧。……不,連人都算不上,並沒有絲毫人類最基礎的道德感。”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太宰治依舊舉著槍:“承蒙讚譽?”接著又砰砰砰開了幾槍。

“你應該說不勝榮幸。”子彈統統掉落地上,無效,綠穀悠閒自在地回答道。

“太過老土的回應方式了。”太宰治吐了個槽。

“你這是在試圖扯開話題嗎?”綠穀向前一步,金屬色的子彈被他踩到了鞋底下去:“你根本不是來堵我的,如果是來堵我的話你應該叫上中原先生,而並非織田作。織田作隻能阻止我殺了你,除此之外阻止不了任何事。”

“能阻止這個就夠了。”太宰治說道:“既然被發現了,織田作你就出來吧。”

“好的。”織田作從一個小巷子裡拐了出來。

綠穀也沒把這放在心上,“然後?”

“他能阻止你殺了我就可以了,其他我想依靠自己的舌頭完成。”太宰治說道。

正在這時織田作有些失控地喊道:“太宰,離開那裡。”

太宰怔了一下,連忙後退:“是有危險嗎?”

“很大的危險。”織田作說道。

太宰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綠穀:“你真的打算殺了我?”

綠穀也有些茫然:“織田作是能看到未來的景象吧,未來我想殺了你嗎?”

“不是,可能你們誤會了。”織田作咳嗽了一聲,解釋道:“我是看到綠穀直接上去強吻了太宰,然後說:你不是要用舌頭解決嗎?接著太宰尖叫著說:我說的是用舌頭說話來說服你!不是用舌丨吻說服你。……大致這個樣子。”

太宰治頓時更加匪夷所思地看向綠穀,“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嗎?”

綠穀有點欲哭無淚:“我還啥都沒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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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估計失敗 下章才完結這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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