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琴也說,“這不是鱷魚,你們看,它的眼睛和鱷魚不一樣?”
我再一次仔細的觀察了下眼前不遠處的那條醜陋的東西,和我印象中的鱷魚確實存在很大的區彆,繼續看下去,我怎麼看就怎麼不像,不由的後悔到,早知道行動中會碰上這種東西,我那時的上生物課的時候就該認真些嘛!
那說不出名字的怪魚灰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看著我們幾個定在原地看著它,它估計也在那裡做著心理鬥爭,隻見它往後縮了兩步,又一個急停,突然身體一縮,重新潛回了水中。水麵泛起了一絲漣漪馬上就消散了。難怪它能一舉偷襲成功的,這完全是來無影去無蹤啊。
全子在一旁罵道,“咬了老子就想跑,還沒給你看看全爺的手段呢!”拿起槍就準備往水裡射擊,我急忙拉住他勸道,“算了,這次讓它先走,等我們弄明白了它再決定它的生死吧!”
阿芳四周又打探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我看我們還是先回營地去計劃下接下來的行動吧,對於那群失蹤的人總不能就這樣在天坑裡麵盲目的找下去吧!”
現在我們洗也洗的差不多了,阿芳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我在前麵掩護,阿芳和艾琴扶著全子一瘸一拐往那群科學家紮營的地方走。
回到營地後,在其中的一個帳篷裡,我給全子查看了一下傷勢,當他脫下上衣和褲子後,在狼眼的光源下,我發現全子的防暴服雖然沒有被咬破,但屁股上端和腰部的傷痕還是嚇了我一跳,隻見一排烏黑的牙印整齊的排列在全子的屁股上。
我強忍住笑給全子噴上止痛劑,為了緩解他的疼痛,我玩笑著說,“全爺,你這次屁股受到重創完全是咎由自取。”
全子問道,“怎麼還成了我的問題了?”
“那可不,誰讓你的屁股長的如此性感了,你看,連鱷魚都忍不住想吻一口!”
全子哭笑不得的罵道,“這話我愛聽,不過德子你彆想著擠兌我,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嘴巴是被那醜**給弄的呀!”
咦?我不是保密的很好嗎?全子怎麼會知道?我急忙問道,“這事兒隻天知地知,你怎麼知道的?”
全子“嘿嘿”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你和那醜**之間那點破事,我們幾個早就知道啦!”
我轉念一想,我又不是被那**給咬傷的,是讓它那爪子給抓傷的,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丟臉的呀,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我替他把衣褲穿好,對他說道,“得咧,你先在這裡趴著休息休息,我出去和她們倆商量一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全子掙紮著從睡袋上爬起來,說,“我沒事!可以正常行動的!”
我一把按住他,“算了,你還是先躺下,後麵有你表現的時候!”
全子也不再多說什麼,重新趴了下去。
我走出帳篷,發現阿芳和
艾琴已經把營地四周的四盞油燈全部點燃了,而且還在左邊的酒精爐上燃起了酒精,煮起了我們帶的調味湯,阿芳見我走過去,關切的問道,“全子沒事吧?”
我說,“沒什麼外傷,但是造成了一些內傷,估計得疼幾天!”
“那家夥的咬合力真是很嚇人,那條船上的痕跡或許就是那家夥乾的!”阿芳說道。
“奇怪,那群人是如何得知可以從水路進來的?”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們肯定是做足功課才進來,或許他們對於這洞穴的了解比我們要多的多!”艾琴說道。
“我們對這洞穴完全是一無所知!”阿芳誠實的說道,“所以他們能從水路進來,我倒也不吃驚。”
“阿芳說的不錯,這些我倒也釋然了!”我接話道。
阿芳遞給我一碗剛剛煮熟的熱湯,說道,“我剛剛才想到,襲擊全子的那家夥應該是條大鯢,也就是俗話說的娃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