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回道,“艾琴說的有道理,從現在起開槍要慎重再慎重。”
全子倒是無所謂,大言不慚的說道,“現在咱們兵精彈足的,有什麼懼怕?我就不信蝙蝠那東西不怕子彈!”
阿芳接話道,“先不要管那麼多了,還是先想想我們怎麼去尋找那些人吧!”
就如何行動的安排,就在剛剛給全子治傷的時候我心裡已經有了譜,我招呼大家坐下,接阿芳的問題答道,“大家應該還記得我們下來的方向是天坑的南邊。”
說完在地上用鞋子畫了一個方向指示圖,邊畫邊繼續道,“你們看,我們剛剛下來的地方是這座天坑的正南方,所謂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好在這天坑是個圓形,那麼我們就以營地為中心。”
“剛剛我們已經到了左邊的地下洞穴,就是說西南方向甚至一直向西都是那潭地下河水,情況已經了解了,我們不用去過多的浪費時間。南方,就是我們下來的位置,一直延伸到東南,都是蝙蝠的地盤,我們也不用去。那麼接下來就好辦,我們先一路西行從水潭的邊緣一直往北找,然後轉向東,最後從東南位置回到我們現在的位置就應該可以做到全區域覆蓋了。”
阿芳問道,“我們這樣沿著天坑的邊緣搜尋的話,會不會範圍太小了些?”
我回道,“我們狼眼光源的照射範圍是二十米,算上我們周圍環境的影響,我們至少可以檢查到前後及周圍三十米的位置,在一個三十米的範圍內想找到他們留下的線索,應該還是非常簡單的!”
全子說,“德子分析的不錯,結合這地圖講解更是明明白白,我沒彆的意見,就這麼辦吧!”
艾琴也說,“我也同意!”
阿芳沒有說話把背囊往背上一背,衝鋒槍往懷裡一握,衝我喊道,“都還愣著乾什麼呀,開始行動吧!”
我愣著乾什麼,還不是愣著想老五,剛剛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像是老五附體一樣,心裡不由的感歎道,“做個決定,這他娘的可真不簡單!”念叨完這些抬頭一看,他們三個竟然都開始出發了,我急忙追了上去。
我邊走邊問全子道,“你剛剛在那盯著那兩隻鳥乾嘛呢?”
全子回道,“我本意是找到那隻奇怪的老鼠,不曾想我打出信號彈就看見那兩隻在那裡盤旋的鳥了,我還在疑惑它們在乾嘛呢?”
“這兩個家夥十有八九在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我說道,“特彆是那隻始祖鳥,咱們誤殺了它相好的,它一定對我們恨的牙癢癢!”
全子說道,“我也這樣想來著,咱們多留心眼就對了!反正咱們手上有衝鋒槍,要是它們敢貿然襲擊我們,我們一梭子子彈給它們管夠!”
因為忌諱這兩隻怪鳥,我們時不時的還得抬頭觀察頭頂之上,這個動作不由得大大減緩了我們的行進速度。
我們沿著剛剛去洗臟東西的那條路來到了潭邊,衝鋒舟還是穩穩的停在那兒!船身上娃娃魚的咬痕依然還在,隻是在我們狼眼的照耀下,絲毫沒有發現那條娃娃魚的影子。
我們沿著離潭五米的距離往北走,並小心翼翼的戒備著靜悄悄的湖麵,時刻做好被那條變異娃娃魚攻擊的準備。
往前走了約十多分鐘,
走在最前麵的阿芳喊道,“潭水到這裡就沒有了!”剛剛沿著潭水走的這半圈,周圍幾乎全部都是褐色的石頭和一些動物魚類的屍骨,看著有點讓人發顫。
阿芳在前麵一叫,我們在後麵的也加快了步伐,這時全子讓艾琴先上前,然後摘下了自己的耳麥,回頭對我低聲說道,“媽的不好,後背傷口開始疼了!”
我心裡一驚,也跟著把耳麥摘了下來,說道,“不是吧,這麻醉的時間怎麼這麼短啊!”
全子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說道,“現在屁股不怎麼疼了,可是胳膊卻在鑽心的疼!”
我開玩笑道,“早知道就抓一隻老鼠帶上,你這一疼就讓它咬上一口!”
全子接話道,“你整日就沒憋什麼好屁!”
我看了一眼全子的臉色,隻見他氧氣罩下麵的臉上,已經全是汗水,看樣子這小子疼的不輕,隻是一直忍著沒說。
我心裡暗想,全子一旦離開了隊伍,接下的行動會變的異常的艱難,可是目前全子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很難跟著我們繼續前進,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