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琴和阿芳也是同樣的發現,但是這種嗜血的蚊子就好像對我們四個非常的敏感,隻要我們一靠近,它們立馬就飛走了。全子用鼻子嗅了嗅,玩笑道,“看來三四天不洗澡還是有好處的,你們看,蚊子也開始嫌棄我們了!”
阿芳笑道,“那是你身上有味,我們幾個可還是香的!”
艾琴說道,“這跟洗不洗澡好像沒什麼關係,你們看那隻棕猿這輩子估計都沒洗過!”
我打斷了他們的洗澡話題,說道,“艾琴說的沒錯,這跟洗澡沒有關係。我覺得應該是跟我們的身體有關係。也許是這些蚊子不喜歡喝活人的血液說不定!”
全子聽完我的話,忍不住問道,“這些蚊子是怎麼來的,看來你的推論是對的,這裡一定和外界是相通的!”
這時阿芳在一具殘屍上有了發現,她把那具殘屍翻了過來,接著手上拿出了一個棕色封麵的筆記本。
“唷,這美國人也有寫筆記本的習慣!”全子在一旁說道。
“這家夥是那些雇傭兵的頭。”阿芳說道。
我們湊到了一起,隻見筆記本第一頁上畫著天坑的構造圖,和之前探險家的那幅圖差不多,裡麵各個洞穴的連接和大致的位置都寫的很清楚,可是單單沒有畫這個位置。
我們拿出之前那個探險家的筆記本做了對比,發現他的地圖上也沒有記錄這個位置,如此看來,這個位置絕對還是一個秘密之地。
接著一張合照出現了,應該是他們出行之前拍的,我們看著照片上這幾個活生生的人,現在在我們眼前就剩下幾塊乾癟的殘肢,實在一言難儘。
接著出現了一張我們熟悉的人的照片,竟然是在大峽穀中的汪海燕,隻見照片中的她一身衝鋒衣,身後是一座巍峨的雪山,臉上的笑容看來很是清澈。
“這家夥身上為什麼會有汪海燕的照片?”全子不解的問道。
“看來他們也可能是來找她的!”阿芳分析道。
汪海燕照片這一頁有一段潦草的筆記,艾琴幫我們翻譯道,“高原的當家人,一個永遠不回家的人。”
“什麼意思?”全子問道。
“不懂!”我們都很納悶。
筆記本接著朝後麵翻頁,就出現了範群平的照片,顯然範群平是他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在完後又出現了一段話,艾琴繼續翻譯道,“這原本是上帝要解決的事情,現在交於我們凡人,就算我們用血肉之軀可以阻擋,但人類不是空氣,會消耗,會滅亡。如果人類可以永遠長生,那還需要上帝做什麼!”
又是莫名其妙的一段話,我們研究完這些屍體和這個筆記本,發現除了這些吸血蚊子,剩下的一點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了。
我們幾個隻好開始分頭開始尋找出去的路,我們沿著四周的石壁仔細的尋找著有可能是出口的線索,這時走在最前麵的全子在前麵大聲叫道,“大家快看頭頂!”
我們順著全子的狼眼看過去,隻見我們的頭頂的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全部是剛剛所見到的那種吸血蚊子,在吸血蚊子的包裹下,一幅更加恐怖的畫麵出現了。
雖然已經看不清裡麵的東西,但是在吸血蚊子的包裹勾勒中,無數的屍骨的還是可以看出大概,原來在我們走的石階的下麵,竟然是無數的屍骨,其中大多數的人類的,他們被殘忍的用鐵釺釘在石壁上,一具具乾屍呈現著痛苦的扭曲狀,一時間我們狼眼光下皆是恐怖的畫麵。
是的,這幅畫麵就是我們先前見過的石柱上的圖案。我們幾個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是什麼人做出了如此殘忍的事情,難道是那班做法的道士,可是道士和和尚不是不能殺生的嗎!
我們這正想著,眼前一幅更不可思議的畫麵出現了,在我們狼眼的照耀下,一大群吸血蚊子開始在不遠處的石柱旋轉,不時的從體內排出白色
的排泄物,然後填補著我們幾個剛剛大肆破壞過的圖案凹痕。
我們幾個不由的一陣惡心,原來我們在那裡敲擊了半天的東西是這些蚊子的糞便。接著往下看,果然是蚊多力量大,不大一會功夫,那些被我們破壞的凹痕就被慢慢的填滿了,更為神奇的是那蚊子的排泄物儘然和石柱的顏色不相上下。
我們幾個抱著惡心的態度正看得過癮,突然一陣涼風從背後刮過,我轉過頭隻見一道亮光在不遠處忽近忽遠的閃爍著。
我心中一喜,這不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出口嗎?可是那道亮光怎麼那麼奇怪,一點都不像自然的光線,如果沒錯的話我怎麼感覺那是一個狼眼手電筒的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