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聽了不由得一喜,歡喜道,“那可真得謝謝你們,隻有滅掉他們,我們的日子才算真的好過了。”
我當然知道艾琴的意思是什麼了?她是想著我和她私下去解決了這幫山匪惡霸,還這裡一片安寧。
晚上睡下後,我悄然無聲的溜到了艾琴房前,沒想到她卻已經在門前等我了。
我們越過這座低矮圍牆,來到屋旁的一處低窪的沙地中,確定周圍無人之後,我開始勸導艾琴,“艾琴,你可彆意氣用事,彆忘了我們的本來目的是什麼。”
艾琴很冷靜的說道,“德子,你真的忘記我們的身份了嗎,我們可不能坐視不管,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這些人被那些壞人屠殺?”
“屠殺?”我樂道,“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那群山匪要是殺了這些牧民,那他們自己靠什麼生活?我想那群山匪應該沒傻到這個地步。”
“可就算是這樣,那從這裡經過的人呢?有多少人在這裡有來無回,你怎麼沒想過這些。”艾琴有些激動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做?”我問道。
“我想了總共八個人,就憑我們兩個應該有些勝算。”艾琴說道。
“傻瓜,你想的倒是挺好的。那我問你,第一我們去哪裡找他們;第二我們現在沒任何武器我們又拿什麼對付他們;第三就算我們找到他們,我們是當場打死他們還是想辦法製伏他們還是交給當地主管部門?萬一彆人問我們的身份,我們兩個又該怎麼辦?”
琴顯然沒有想的這麼深入,一時之間竟然被我問住了。
我坐在她的身邊,雖然我們身心很是疲憊但現在卻絲毫沒有睡意。
這種情況是我們怎麼也沒想到的,我們走了留下這兩個無依無靠的老人,他們以後還不知道會遭受什麼樣的**,我和艾琴內心也不會好受。但如果我們不走留下來,幫助牧民解決掉這幫惡霸,我和艾琴或將麵臨更加的凶險。
這時背後的房屋中似乎有一些動靜,隻見那牧民披著一件長襖走了出來,手上竟然拿著兩把鎖,他先是躡手躡腳的鎖住了艾琴的房間,緊接著又把我的房間鎖了個嚴實,接著他竟然掏出了一部手機,在院子中好似信號不太好,他拿著手機向我和艾琴的身處的這片山坡走了過來。
我和艾琴急忙壓低身子隱藏在一邊的暗處,他的電話好似接通了,他本來聲音很低,但好似對方要求他聲音大一些,或者是信號的問題,他的聲音變大了,我們在這邊竟然聽的一清二楚。
喂。。。,哎,對,是從山穀出來的,對,兩個人,一男一女,像畫的人,我編了個搶匪的瞎話詐他們倆來著,嗯,鎖住了,沒有驚動,好,我知道了,等著你們。”他竟然說著完全標準的普通話,他掛完電話又在周圍瞄了幾眼,確定沒人發現後慢慢的返回了屋子。
我和艾琴不由驚得一身冷汗,剛剛還在為這個人的生死而擔憂著,現在卻發現自己的生死早已被彆人拿捏,難怪範群平再三強調我們的麵對的力量比想象中可怕。
“他是誰的人,是陳家的探子嗎?”艾琴問道。
“誰家的人都有可能!”我說道,“現在除了範家,其他三個家族都想找到我們,因為他們都知道能量石在我們手上。”
“那是誰走漏了風聲?還是說範家出賣了我們?”艾琴說道。
“範家應該不太可能,他要是想占有那塊能
量石就不會把它還給我們了。你彆忘了汪家、趙家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一定有人活著從雪山離開了,一路沒見著我們的屍體,肯定也知道我們逃出來了。”我說道。
艾琴認可的點了點頭。
如此看來在這雪山的所有出口處,估計都有四大家族相關的人在等候,也不知道全子和阿芳現在情況如何了,是否識破了四大家族布下的天羅地網,是否安全的逃脫還是說已經被抓住了?
艾琴還沉浸在巨大的惶恐之中,四大家族的可怕她雖然也意識到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艾琴抓住我的手說道,“太可怕了,這個牧民看起來就是個地道的本地人,沒想到是個探子,他偽裝的的可真好,德子哥,我們可以逃的出去麼?”
我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說道,“可以的,一定可以的。現在就是放下一切雜念,專心逃跑。”我在安慰艾琴的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
是的,時間緊迫,當下得趕緊逃走,若是等其他家族大部隊趕來我和艾琴就算身手再好也是白搭。
我們見他們熄了燈,又等了一會兒確定他們入睡之後各自溜回了屋子,那家夥估計怎麼也沒想到,我和艾琴剛剛根本就不在房間裡。這種機械鎖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我們撬開鎖,拿了各自東西剛準備出門,卻看見戈壁不遠處,無數的車燈在夜色中開始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