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手電光我才發現,我半個身子壓在安坦的身上,兩個人的腿還交織在一起。
我不由得臉一紅,不由的衝著全子發火道,“你他娘的朝我臉上照什麼,照敵人呐!”
全子哈哈一笑,“德子你打算怎麼解釋,你他娘的被我捉奸在床啦。”
我見全子進來手上的勁鬆了一些,劉安坦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揚起手就給了我一耳光,她怨恨十足的說道,“你個大色狼,你給我等著。”
我這一耳光挨打實在冤枉,可劉安坦卻是沒給我解釋的機會,快速奔出了帳篷。
全子說道,“你這和劉家妮子什麼情況啊,我怎麼覺得你們倆有一段孽緣啊!”
我趕緊說道,“您給打住吧,這妮子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說完我把之前我和艾琴在高原上遇到她的情形和全子說了一遍,全子聽完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看出來她是這麼個狠角色,咱們以後是得防著點。”
“可不就是的,剛剛我還以為她是來殺我的!”我說道。
這時帳篷外的槍聲卻是越來越密集,又聽“嗖嗖嗖”幾聲火箭筒的聲音,一會兒劇烈的爆炸在我們周邊的響了起來。
“這、這,搞不好是衝著我們來的。”我當即意識到,可帳篷裡一片漆黑,彆說武器就是連掩護的地方都找不到。
全子把帳篷簾子一掀說道,“走起吧爺們兒!咱們繼續待下去恐怕得被人家給一鍋端了。”
我和全子剛奔出帳篷,隻見一道火花一閃,身後的帳篷頓時就被炸開了花。
我被這近在咫尺的爆炸揚起的巨大的氣浪和爆炸聲衝的頭昏眼花,耳朵嗡嗡直響。
恍惚中看見阿芳向我扔了一把衝鋒槍,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扔過來我接不住。
可惜已經晚了,衝鋒槍把我腦袋砸了個正著,我腿一軟跟著身體就滾到了旁邊一個彈坑裡。好在這裡天寒地凍,氣溫低到零下四十度,這剛剛被炸出來的彈坑早已沒有了溫度。
我趴在彈坑裡,耳朵感覺略好了一些,又摸了摸被阿芳用槍在額頭上砸出的血包,頓時感到周圍發生的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剛來屁股都沒坐熱,怎麼就被人追殺了,更過分的是我們幾個毫無準備,對方已經是火力全開,難道這裡的人都是劉家的人?攻擊我們是為了替剛剛劉安妲報仇?
黑乎乎的環境下,從我左邊爬過來一個人她開口對我說道,“德子哥,你沒事吧?”
我一聽聲音竟是艾琴,差點感動的鼻涕眼淚一把。這時艾琴已經離我很近,隨手遞給我**槍,借著帳篷燃起來的火光問我道,“怎麼回事,你怎麼弄的如此狼狽?”
“唉,說來話長。。。”我當然是不能把劉安坦的事情告訴她,立馬岔開話題道,“到底是誰在攻擊我們?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也不知道,這基地裡麵已經打成一鍋粥了,分不清敵友。”艾琴回道。
借著微弱的火光她指了指九點方向的一個掩體,說道,“阿芳在那裡,現在就剩下全子不知去向了。”
“我在這裡呀!”全子的聲音從我腳邊傳來,隻聽一陣匍匐的聲音,然後一隻手就握到了我的鞋子上,“阿呸,德子你他娘的有沒有踩過狗屎?”
我一聽全子安全,也懶得和他爭論。
全子爬著過來和我們湊齊,阿芳在那邊對我們豎起大拇指,表示一切安好。
全子趴在我和艾琴中間對我們說道,“我剛剛看見劉安坦那娘們兒了,她和那個範群平還有老五他們在一起。”
“汪海燕呢?”我問道。
艾琴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在哪裡!”
全子這時指了指遠處停的幾台坦克說道,“是兩班的俄國人打起來了。這些戰鬥民族的人戰法太生猛,這動不動就火
箭彈亂飛,我覺得我們耽誤之急是趕緊弄輛坦克防身,不然我們幾個稍不注意就得被炸成炮灰。”
“你是不是被炸傻了,就算有輛坦克我們幾個也沒人會開這俄羅斯的坦克呀。”艾琴微怒道。
“我猜開法估計都差不多。”全子回道。
這時阿芳見這邊沒什麼流彈危險,也從地上匍匐爬了過來。我其實是比較同意全子的想法的,在兩群有著重武器還敵友不分的人麵前,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把自己武裝起來。
這時一道車燈一閃,隻見一輛運兵車朝著我們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