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好,扯呼!”我一聲令下。我們四個從彈坑一躍而出,順著旁邊的殘餘帳篷朝著停坦克的地方奔去。隻聽後麵的機槍子彈嗖嗖的射入雪地裡。我們四個借著夜色隻能拚命朝前跑。
好不容易快接近其中一輛坦克,卻發現這些坦克竟然都已經啟動了,轟隆隆的冒著黑煙。
全子翻身跳了上去,對我說道,“搶不搶?”
我回頭問阿芳道,“這俄國的法律,搶坦克要判什麼刑?”
阿芳一愣,這時艾琴反應了過來回道,“不會槍斃,你放心的去搶。”
我也翻身跳上了坦克,卻發現炮塔門已經從內部鎖上了。全子衝我做了噓聲,他用手拍了拍炮塔蓋,然後嘰裡咕嚕模仿了一句俄語。
隻聽裡麵有了開鎖之聲,然後艙蓋被打開,一個年輕的炮長冒了出來,我和全子不等他反應,直接擊暈。兩個人一提就把他扔了出去,全子立馬縮身擠了進去,隻聽裡麵嘰裡呱啦一陣吵鬨,又聽全子罵道,“八嘎,操,給老子閉嘴。”又聽梆梆兩聲,坦克裡徹底安靜了。
全子衝我們喊道,“快進來,搞定。”
我也縮身進了駕駛艙,卻發現這俄國最新型的坦克裡麵空間很大,但是操作起來卻隻要三個人就夠了,原來的車長和駕駛員已經被全子擊暈了。我們四個費了不少勁才把這兩個家夥從他們的位置移動了出來,然後丟出了駕駛艙。
全子坐上了駕駛位置,他任命我作為車長,負責觀察。阿芳和艾琴負責發炮,好在這種新型坦克是自動裝填,少了很多麻煩。
我轉了一圈觀測鏡,卻發現周圍幾輛坦克都處於發動狀態,但是誰也沒動。
我問道,“全司機,我們這貿然移動,會不會被群毆啊?”
全子回道,“德車長,如果我們原地不動的話待會兒等地上的人醒了,我們會死的更慘。”
阿芳卻問道,“全司機,請問你真的會開這輛坦克嗎?”
全子回道,“芳炮長放心,全爺心裡有數。”隻見他假模假式的亂按一通,最後來一句,“走起!”
坦克還真的移動起來,我透過觀測鏡一看,這他媽坦克怎麼在倒退,我忍不住罵道,“反了,反了,坦克在倒車。”
全子倒也不慌不忙,說道,“我就拿倒車練練手。”話音剛落,隻聽“咣嘰”一聲,坦克卻是動不了了,我透過觀測鏡一看,暗叫不好,我們的屁股竟然撞上了另外一輛坦克。
好在全子總算找到了駕駛竅門,隻聽“咯吱”一聲,坦克終於朝前開去。
我們這一動,後麵的坦克竟然全部跟著我們動了起來。又聽外麵鐺鐺子彈撞擊鋼板的聲音。
這時全子又發話了,“芳炮長,琴炮長,不管他爺爺的誰在打我們,速速來一炮。”
阿芳和艾琴比我和全子靠譜,一個之前是航空部一個精通電子設備,這些參數她們基本一看就明白了大半。剛剛她們倆一商量一合計,已經摸透了該坦克是如何射擊的,隻見阿芳熟練的操動起遙杆,艾琴盯著觀測鏡說道,“左下104,發射!”
隻覺得車身一挺,一聲巨響,我透過觀測鏡發現前方不遠的一輛空的運兵車火光衝天,瞬間化為灰燼。
這一聲
爆炸威力不小,周圍瞬間變得安靜下來,我轉過觀測鏡朝後看,隻見幾輛坦克已經把炮杆朝我們對準過來。
我趕緊叫道,“全司機,開足馬力,全速前進。不然有人要捅你腚了。”
全子手忙腳亂操作起來,隻聽發動機一聲怒吼,快速朝前茫茫的荒野跑去。
可他嘴上卻也不忍吃虧叫罵道,“德子,你是車長,彆人要捅腚,也是你遭殃。。”
“我呸!”我啐他一口口水。
這時一旁的阿芳勸道,“你倆彆吵了,德子,你趕緊看看我們要把這鐵家夥開到哪裡去?”
噢,噢,是!隻顧著和全子過嘴癮,我一把扯下來貼在旁邊的地圖,看到上麵一個黑點,上麵用俄語進行了特彆的標注。
我雖看不懂,但我也知道這地方是阿巴斯拉大礦坑,看來這些坦克原本就是為了進這個大礦坑準備的。
我抬起手把手表調成指南針模式,然後又把營地和礦坑之間的距離在心裡默算的一遍,我對全子說道,“左轉30度,然後全速朝北。”
話音剛落,隻聽“咣”的一聲,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看來後麵的坦克已經意識到了我們不是他們的戰友,朝著我們開炮了。
好在這新型坦克後麵的裝甲夠硬把炮彈彈回了。
全子罵道,“快,快,他娘的給我射回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捅你全爺的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