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這個地方的這次行動,一定會有趙家人和陳家人參與。”艾琴說道。
艾琴話音一落,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剛進營地時,看到的那幾個完全陌生的中國人。範群平說那幾個人能混跡於正規軍中,後台比他的還大,除了趙家還會有誰呢?
“殺死阿索**的,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趙家的人?”全子猜測道。
“這不是我們要關心的事兒,汪海燕自己會去查清楚的。”阿芳說道。
“芳姐,我可不這麼認為。我倒覺得阿索**被殺的真相關係著我們這四個人,暫不說阿索**給了我們那個特彆關鍵的金屬鑰匙,就我們現在的處境來看,四個人單獨行動勢單力薄,我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靠山!趙家目前我們不清不楚,陳家我們已經決裂,範家的底細我們完全沒有摸透,唯一還比較清楚的就是汪家!如果說我們幫她找到了仇人,那麼她豈不是欠了我們一個大大的人情?”艾琴說道。
“艾琴說的有些道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的確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支援,而這個支援對象目前來看汪家最合適。”我說道。
“可我們要從哪裡去查起呢?”阿芳說道。“阿索**被害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
我忍不住撓了撓頭,想起我和艾琴剛進高原的時候,那個阿索**就像個幽靈一樣跟著我們,等我們真的見著真人了,卻又見他在我們眼前被謀殺了。
等等,我想起來了,他死之前交給我的那個金屬殘片,那個合二為一的被他稱作可以打開飛船鑰匙的東西…誰會對那個東西感興趣?而且那個時候誰在高原上的實力最強,不可能是趙家,也不可能是範家和陳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另外一支汪家和追殺我們的劉家。
對,劉家人!
正當我困惑不解的時候,阿芳突然探出頭去說,“他們來了!”
我們四個從這倒栽蔥的坦克中爬了出去,站到有一膝蓋深的雪地裡等待著已經靠近的未知者,這時天已經開始亮了,加上雪的反射,視野已經變得清晰起來。
領頭的是一輛俄羅斯虎式裝甲車,在一尺多深的雪地裡,這輛自重四噸多的大家夥毫不費勁!後麵跟著各式各樣的全尺寸越野車,一排排浩浩蕩蕩的從盤山雪路開了下來。
第一輛車停在我們麵前,第一個下來的竟然是我們之前見得那個俄國人萬科斯洛夫斯基,他對著我們四個哈哈一笑,然後伸出大拇指,對我們說道,“朋友!好朋友!”
我們四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好在範群平這個時候也從車裡鑽了出來,他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也夠
猛的,坦克你們也敢偷!”
這時老五、汪海燕、安坦一行人都下了車,向我們聚攏過來。我一見他們幾個沒事,頓時也放心許多,雖然我們是敵是友還不知道,但從內心深處還是想他們不受到任何傷害。
這時汪海燕說道,“這次終於知道什麼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可不是,俄國毛子喝醉了真刀真槍的乾,可苦了我們幾個來做客的。”範群平回道。
“什麼,喝醉了?”全子鬱悶道。“娘的,喝醉了至於開著坦克決鬥嗎?”
老五這時走過來說道,“彆聽他瞎說,是雇傭兵和正規軍乾起來了,我們失去了對局勢控製。”
“啊,那後來怎麼平息的?”艾琴問道。
“呐!”老五指了指萬科斯洛夫斯基,“他把雇傭兵的頭頭一槍給斃了就平息了。”
劉安坦這時候走過來冷言冷語的說道,“你們昨晚一炮毀了正規軍一輛坦克還炸死了四個人,他們會不會對你們平息我們就不知道了。”
糟糕,聽這妮子這樣一說,我們四個昨晚竟然闖了大禍了。
全子這時大言不慚的說道,“怎麼,就是你全爺和德爺炸的,怎麼著?還想把我們炮絕了不成?”
範群平這時用俄語對萬科斯洛夫斯基說了幾句,沒想到萬科斯洛夫斯基繼續笑了起來,他擺擺手又聳聳肩,嘰裡咕嚕說了一堆話。
老五這時在一旁默默的跟我們翻譯,“他說沒關係,他和軍方關係不錯,他可以出十倍的價格賠償他們,軍方不會追究!”
劉安坦這時卻說道,“怎麼,你這是欺負他們四個不懂俄語嗎,怎麼不翻譯完整呢!這俄國佬說了,如果你們幫他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就可以幫你們處理這個事,如果沒找到,你們自己看著辦。”
我看了一眼老五,老五努努嘴,表示認同。
汪海燕這時站過來對我們說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噢,是嗎?汪大小姐還能處理這西伯利亞的事情呢,看來最近幾年汪家羽翼豐滿了不少呢!”這時一個嬌聲怪氣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然後一個健壯的紅長發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後麵跟著的是我們之前進入基地時看見的那幾個z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