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回答我。
我暗自點點頭,這個我得自己找答案!我把狼眼的光調暗了一些,周圍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石屋中除了這些雜亂無章的石頭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了。不對啊,難不成它費了這麼大的勁把我拉到這裡來,隻是為了避開那亂成一鍋的戰場嗎?
不對,不對,這裡一定有什麼!我看了一眼那匹狼,隻見它忠心耿耿的跪在石床旁,床?我想起之前在雪山裡麵那個有機關的冰床,難不成這石床也有機關!
我走上前去,用狼眼照了照,突然這石床上多了一雙眼睛!我天,這從哪裡來的?我趕緊揉了揉眼睛,發現這石床上真有一雙眼睛,不過這眼睛是人為的畫上去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石牆的上壁,我順著方向看了上去,發現石屋的上壁上竟然有個凹槽,我身高加臂展也達不到這個高度,我看了一眼這巨大的石桌還有石凳,若是搬一個石凳放在石床上就應該夠得著了。
可這石凳看著雖然不大,最小的也差不多有一兩百斤!我啐了啐手,從一旁的亂石中中挑選了一塊適中的,然後牙關一咬,“呀”的一聲嚎叫竟然把石凳放在石床上,想著三四天沒吃過東西,現在還能使出吃奶的勁頭潛力還真是不錯。
我爬到了石床上的石凳,用狼眼照了一下凹槽,發現裡麵竟然有一塊黑乎乎的圓形石頭,我用手把它掏了出來,卻發現那石頭竟然帶著幾分溫度,天呐!天呐!這才是真正的能量石啊!啊,哈哈哈哈,我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嗎?
不對不對不對,我連著在心裡對自己說了三個不對!這能量石怎麼不在外麵石盒之中,可是這石頭和我在雪山中見到的那一顆完全一樣啊。
我還喝過它被它加熱的水,眼前這貨絕對就是能量石,可是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還要這麼隱蔽的藏著?而且還是在一匹狼的指引下才被我找到。
那外麵的石盒中又裝著什麼東西,還是說隻是單一的一個誘餌?
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把這能量石貼身收藏了,這匹狼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它竟然一聲不吭的轉身走了出去,然後消失在了我的手電光線中。
哎哎,你彆走啊!這牲口也太現實了,它自認完成了任務安靜的退下了,可是你這家夥好歹也先帶我找到我的隊友再說嘛。
這地兒是哪兒?周圍一片安靜,周圍一點槍聲都聽不見,看來這地方已經隔全子他們很遠了。
噢!糟糕,我隻顧著自己這邊,已經完全忘了全子他們正在被這匹狼的子孫們攻擊啊。想到這裡我有些慌張的從石屋中跑了出來,卻發現外麵四通八達,到處都是礦坑遺留的通道。
我嘗試著從地上尋找剛剛它拖著我過來的拖痕,可找了不到幾百米就消失了,就在這時,我依稀看見幾道光影從一旁的通道中一閃而過,我急忙朝著這方向跟了過去,剛一出洞,一張血盆大口就迎麵撲來,我舉槍就射,隻聽“嗚咽”一聲一匹八爪狼就倒地身亡了。
看來那匹狼完成了任務就下了格殺勿論的命令了,又或者這些狼天生隻認拿著那能量石的人。
我換了彈夾給自己提了提氣,暗自對自己說道,記得身後,記得身後,身後你已經沒有眼睛了,你現在是一個人,你現在是一個人。
我摸摸索索
的在一個礦坑中又轉悠了半天,終是沒再見到一束光源。
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了過來,我朝著那聲音跑了過去,隻見一個俄國大漢渾身是血的躺在一條甬道的邊上,再看他的腿已然是被撕裂了。
碎肉的間隙可以看到白骨,周邊的地上已經是血流成河,我知道這個人已經活不了,但我還是上前一步,這一看發現這家夥原來是和我之前決鬥的那個!
他似乎也認出了我,他有些激動的拉著我的手,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串的俄語。
我聽也聽不懂,隻好亂說道,“之前我對不起你斯基啊,還要你什麼要我的斯基,我幫你去做斯基…”也許他被我的無數斯基弄暈了頭,最終發現對我完全是對牛彈琴,他伸出那一雙血手到了他的貼身口袋,然後掏出了一張家庭合影,我一看是他還有他妻女,他低語幾句,然後把那張照片遞給了我,又有些絕望的看著我。
他說道,“撕吧洗吧!”我聽懂了這句,這是俄語的謝謝之意,這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絕望,我掏出手槍,對準了他的太陽穴,“叭”!給了他一個痛快,而這一刻我起,我似乎不再那麼害怕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