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過去一看,這凹槽又深又大而且很隱秘,隻要後來的人不仔細的找應該不會發現我們。
桑吉蘇他們各自藏好後,我和全子又爬到祭台上打開了機關,做出了我們已經從祭台上方下去的假象。
果然我們隱藏了還不到五分鐘,前麵的入口就傳來了幾道手電光,接著幾個人從出口走了出來,可惜的是他們都戴著防毒麵具和厚厚的武裝帶,什麼身份完全看不出來。
浩浩蕩蕩的進來了二十多個,瞬間這個空間就顯得擁擠起來,早先進來的幾個人不得不站到祭台上麵去,這時最上麵的一個取下了防毒麵罩,我定眼一看不是那萬科斯洛夫斯基還能是誰?
他似乎對這裡的空氣質量不太滿意,咳嗽了幾聲之後大聲的用俄語叫嚷著,周圍的人變得安靜下來。
這時另外一個人也取下了麵罩,竟然是阿芳。隻見她拿著狼眼照著手上的地圖,然後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艾琴,你看!這門就在祭台之下!”
艾琴轉身看了看我和全子故意打開的機關她說道,“這裡竟然也是通的!”
阿芳說道,“也許通往的地方不一樣,你忘了德子他們之前就是從這裡下去的,後來不是遇到了水中的那種怪物麼!”
艾琴說道,“那從祭台下麵的門裡走,指不定我們會遇到什麼呢!”
阿芳說道,“從波洛克提供的日記記錄來看,他從這裡下去很順利的就找到了飛船,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障礙呀。”
這時萬科斯洛夫斯基的翻譯走上去來問阿芳怎麼走,阿芳指了指腳底下,告訴他那裡有一道暗門。
很快暗門就被下麵的雇傭兵打開了,他們帶著防毒麵具所以無懼空氣是否有毒,徑直進去了!我此刻看著萬科斯洛夫斯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雖說那群雇傭兵殺害村民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但那些家夥卻是他出錢雇傭的。
萬科斯洛夫斯基重新戴好麵具,從祭台上走了下來緊跟著隊伍鑽入了暗門。
這時艾琴和阿芳落在後麵,全子準備張口叫人,我急忙勸阻他小聲道,“我們在後麵跟著它們,這樣可以更好的保護她們!”
前麵的艾琴邊走邊說道,“剛剛那一槍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你說是誰?”
“除了全子那麼無聊還能是誰?”阿芳回道。
“看來德子哥和他應該是會合了,竟然還在我們前麵到了這裡,奇怪了那他是怎麼知道是我們來了呢?”
“我也隻是猜測,一切都是說不準,我看上麵遺落的彈殼說明之前至少有兩撥人惡戰過,放心吧!這個機關被打開說明德子和全子他們還是安全的。”
“唉,也不知道德子哥是不是一起來了,若是沒來現在又在哪裡?”艾琴邊說邊戴上了麵具。
“我總有一種感覺,我總覺得全子此刻應該和德子哥在一起,放心,他那麼厲害肯定死不了!”阿芳說完領先進了暗門,艾琴也跟著走了進去。
我們待所有的人都走遠也跟著走了出來,這時範群平說道,“他們竟然有波洛克的筆記,看來萬科斯洛夫那個老家夥花了不少血本嘛!”
“波洛克就是個大神棍,仗著自己見過飛船就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後來被陳家人暗地派的殺手給做了也是活該!”趙印兒說道。
桑吉蘇這時也說道,“那個捷克人我見過的,真是一個不要命的家夥,嗯,趙先生說的不錯,他為人太過狂妄,被人殺死也在預料之中。”
安坦沒有接過他們的話題,她問道,“我們走哪條路?”
我探身進了暗門說道,“既然條條大路通羅馬,那我們當然得換一條路,加上前麵有人幫我們探路,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這時全子居中,我和趙印兒打頭陣進入了暗道,往前走了不遠就發現了很多現代化的東西,有大圈嶄新的電纜,還有一
些零散的電線和幾台已經被破壞的發電機,另外一邊的石壁旁邊堆積著幾個鏽跡斑斑的大油桶,不過從這些物品的廢棄時間來看,少說也有幾十年了。
趙印兒習慣性的捂著鼻子說道,“難道陳家人當年還想把這艘飛船拉出去不成,哼!”
我看著眼前的物品,想的也是有人想鋪設電線到飛船的位置,但肯定沒能成功,但如果是陳家人,陳司令不可能不知道這條路呀,為什麼上次還要從祭台上下去呢?
噢,也不對,其實我也不知道陳司令是從哪裡下去的,至於祭台上的機關,是我和全子無意中觸發的,可是為什麼掉下去的地方,陳司令他們也在那裡呢?如此說來,這地方通往的位置,也是在那水潭的旁邊。
我們穿過了雜亂的儲藏室,再往前走就是無儘的人工隧道了,果然這個隧道中拉滿了又長又粗的電纜線,多處的地方還裝上了照明燈,可基於沒有發電設備這些東西都隻是個擺設。
我們在後麵小心翼翼的跟隨著,此刻我心中仍在揣測這兩個假身份的人究竟有何目的,汪海燕跟著我們後麵幾乎是一言不發,範群平也是很少參與我們的對話,難道他們已對我們有所防備,怕是說話漏出更多的破綻不成?
正想著後麵的全子突然說道,“站住,你們聞聞有股子蜂蜜的味道!”
趙印兒笑道,“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狗屎地方,怎麼會有蜂蜜…”他嗅了嗅,“媽的,真有一股子蜜糖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