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態度如此冷硬,我們隻能忍著氣唄,總不能撕破臉皮吧?
畢竟,此地兒還是人家的主場。
“郭先生,記住你此刻的話,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因為這些話而後悔的,會為你的剛愎自用付出代價!”
“還有,禮尚往來的,我也得提醒你一聲,若是因此出現了更多的受害人,那麼,會有部分因果落到你的身上,因為,你阻攔了我倆的救助行動。”
我當然不會客氣了,直接扔出了這麼一番話。
反正監控攝像頭關閉著,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度真人,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門邊的郭氅猛然轉身,眼神無比犀利的盯著我。
我淡淡一笑,根本就不當回事。
笑話,老子見鬼多了,鬼眼都嚇不住我了,豈會被人眼給嚇到?那不是越活越回旋了?
“郭先生言重了,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會不會這樣的發展,咱們拭目以待如何?”
我不卑不亢的回應。
“是嗎,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兩位,奉勸你們一聲,好自為之,千萬不要逞能,這裡的事是我在管,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插手。”
郭氅留下這麼句話,拉開門揚長而去,一副儘在掌握的高姿態。
“迂腐!”
寧魚茹氣的罵了一句。
這時候,上方的攝像頭紅光亮起,顯然是恢複了功能。
寧魚茹就閉上了嘴巴,但眼中都是不忿。
好嘛,我倆本想著路見不平去拔刀相助的,不曾想,反倒被郭氅給警告了一番,不許胡亂插手,根本原因在於郭氅的不信任,誤會我們隻是招搖撞騙的江湖混混兒,真是豈有此理啊?
故技重施,寧魚茹又催動了幻術,房間內的攝像頭再度成了擺設。
“和這人講不通道理了,咱們自主行動就是。黑裙女和劉大貴的死亡已拉開了序幕,這件事兒才剛開始,絕不可能就此收手。咱們得想辦法救人,不能乾看著。”
寧魚茹起身整理隨身物品。
我也背好了皮包,做好了準備。
之後,我倆就出了房門,身上都事先貼了隱身類符籙,不管走到樂園的任何角落,攝像頭都捕捉不到我倆,甚至,走到郭氅身前,符籙不解除的話,他都難以發覺我倆的存在。
法師,對普通人而言就是這麼的恐怖。
這種符籙是寧魚茹貢獻出來的獨門秘符,比莫棄燒在風水環動千葬局時使用過的通用型隱身符的等級高了不少,簡單講,隱身時效更長、功能更強。
有效時長能達到恐怖的四十八小時,且對中階的鬼物和妖怪都有效果,這遠比通用型隱身符要寶貴。
寧魚茹說了,她身上也沒有幾張,是她的師傅遺留的,要不是沒辦法了,她真就不打算使用出來。
但眼下,為了解決靈異事件,更重要的是為了救回更多的人命,她不得不使用此招了。
正常來講,我倆都不希望如此做事,但環境不允許啊,人家對我倆不放心,限製我們的行動,我們隻能施法做事了,這屬於無奈之舉,事急從權。
和更多的人命相比,這些都不算事兒。
“得先去找黑裙女的屍體,搞清楚她是誰,是不是和第二個死者劉大貴認識?也得認真查看他們的屍首,看看有沒有邪術標誌什麼的。”
寧魚茹一邊走一邊和我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