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沒錯,隻有李阿如父母死在第二種降頭之下,院子中好像沒傳來誰死亡的訊息,說明還沒有第三人出現第二種降頭的致死反應。”
“真是奇怪了,為何李阿如的爹娘就被特殊關照了,什麼鬼?”
一眾村民議論紛紛。
我掃了一眼站在左右的二千金和薑七八,暗中一笑,板起臉來,凝聲說:“以此就可以斷定,給蜂村所有人下降頭的家夥,極度痛恨李阿如的父母!使用第二種降頭,是確保他們必會死亡。”
“為何痛恨?一定是那對夫妻和其有怨,什麼樣的怨恨,會讓人這般的痛下殺手呢?古人有雲,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李阿如父母一死,李盤川再去和李阿如談對象,是不是阻力就變記小了很多呢?”
村民們臉色煞白的看向一臉鐵青的李盤川。
“難道,盤川,你是降頭師?”
李屋樹震驚了,指著李盤川,臉型都變了。
李盤川還沒有說話,我就接了這句,凝聲說:“沒錯,李盤川就是降頭師,而且,蜂村所有人中的降頭,和他脫不開關係。”
晴天霹靂一般,震的所有人幾乎趴下,人們看著李盤川,眼中都是恐懼。
“盤川,薑大哥說你是降頭師,你真的是嗎?”
李阿如快要昏厥過去了,她坐在地上,抬頭,直直的盯著李盤川。
李盤川對著李阿如一笑,然後,轉頭看向我,陰聲說:“薑師傅,你說這話太過分了,你怎麼就能斷定我是降頭師呢?”
我盯著李盤川,微微一笑,沒有搭理他,而是扭頭看向靜靜坐在錢沫塗身旁的美貌姑娘,輕聲說:“李盤衣,好厲害的厭術手段,好恐怖的禦屍法術,你,比你二哥更厲害一分。”
轟!
宛似地雷炸裂,屋子中的人都懵圈了,一臉驚恐的看向坐在那裡穩如磐石的李盤衣。
“信口開河!”
錢沫塗厲聲尖叫起來。
我淡淡的看她一眼,輕聲說:“沒錯,我是信口開河,可這也是合理的想象,我沒有證據證明這兩個人就是罪魁禍首,但我可以懷疑他們。”
“錢沫塗,你往年不知如何學得邪術,要是沒有想錯,那對魚龍玉玨,就是邪術載體。換句話說,你無意中得到了魚龍玉玨,接收到其中一枚儲存的訊息,那裡麵存的是厭勝術,簡稱厭術,但對道行有著很高的要求。”
“可惜,你不具備天賦,所以,即便知道厭術原理,也不敢輕易使用。直到你因著某種緣由遷移到蜂村,一眼看見玉樹臨風的李放羊,就喜歡的不得了,為了得到這個出眾的男人,你祭獻壽元、耗費心血,生平第一次催動了厭術。”
“你成功了,李放羊放棄了那麼多的鶯鶯燕燕,娶你過門,還先後生下了三個孩子,你非常滿意。但畢竟,沒有法術支撐的厭術是有時限的,數年之後,李放羊逐漸的清醒過來,他無比害怕,想要遠離你、躲避你,這時候,他當然會去找其他女人。”
“以他樣貌,主動追求加花言巧語,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你發現了這件事,心理失衡了。你是個極度自私、完全自我的人,怎能忍受?”
“如是,拚死也要弄死李放羊,這就是山洞中李放羊稻草假人的來曆了。而那尊石像應該是早就存在的,你不過是利用了山洞做秘事罷了。”
聽著我的話,村民們的嘴巴齊齊張大,大的似乎能塞進去鵝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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