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兄,得罪了。”蕭良“嘿嘿”笑了一聲。
“你能記得烏漆寨的愁,那是最好不過了。師父若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我找你,便是想要議此事。”蕭良環顧了左右,見四周無人,道:“新上任的通判大人,下了死誓,要剿匪!”
“既三公子相邀,我定誓死相隨!”潘監門立時表了態。
“潘大人,鄙人濟州商司浣沙,我們見過的。”浣沙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似曾......相識......”潘監門皺著眉,忘了在哪見過了。
“浣府道士,嘻嘻......”
潘監門猛一拍腦門:“是呢,道長今日怎麼這般打扮?”
“我已還俗,現是濟州商司。”浣沙重重強調了一遍。
“既你我意願一致,我便去稟報浣大人,還望潘兄隨時備候。”蕭良牽著馬,便和浣沙一同入了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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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還擔心潘監門也是似鼠之輩呢!有了潘監門加入,此事算是有了眉目了。”明朗雀躍著,和浣沙相謀於彆院密室。
浣沙腦袋裡傳來“滴滴”的聲音,知道是浣溪,便用意識按下了接聽鍵:“姐姐,還不如不告訴你通話的路子,你倒好,有事沒事就來電。”
“潘監門搞定了吧......”
“搞定了,被簫湘子的爹揍了一個時辰。”浣沙戲謔地說。
“啊?為何?”浣溪不解。
“都是計謀!”浣沙將事情同浣溪言語了一番。
“這還不夠,烏漆寨勢力龐大,需由哥哥再修一封奏疏。此事,需征得朝廷支持。”
“奏疏?”浣沙不經意間用聲音說了出來。
明朗詫異地看向他:“什麼奏疏?”
“明兄,我們現下招兵買馬,為的是有朝一日一舉把烏漆寨剿了。烏漆寨有兩項製衡之術,一是項圈,二是眼線。若這兩項製衡之術不除,想要一舉殲匪並非易事。所以,這件事需密報聖上,一是為博得聖上支持,免得到時候給浣大人和你扣上自作主張的帽子;二是朝廷工部是否有能工巧匠可破項圈之術?”
按照浣溪的提示,浣禮將此言告於明朗。
“巧了,我的姨母是工部尚書的夫人。”明朗笑道。
“瞧見了不,這是妥妥的官N代,資源網太強大了。”浣沙用暗語告知浣溪。
“我的明朗哥哥,真真是太厲害了。這下,我總算明白了,為和要明朗哥哥同我哥哥同來濟州?”浣溪的聲音裡都開了花。
“為何啊?”浣沙不解地問。
“......”浣溪無語。
“工部尚書的夫人?”浣沙故作疑惑道。
“正是,那是我的二姨母,我的三姨母是聖上的賢妃娘娘。”明朗笑道。
“我到不了的高度。”浣沙苦笑道。
“賢妃娘娘的兒子不會是當今太子吧?”浣沙隨口一問,心想:眼前這個翩翩公子難道你還上得了天。
“正是,我便是太子的伴讀,自小一同長大。”明朗繼續笑道。
浣沙睜大了眼睛,半晌才道:“好吧,你的姨夫是皇上。”
“沙弟在說什麼?”換成明朗不解了。
“沒,沒什麼,你不想回去看看你姨母嗎?”浣沙隨口問。
“是呢,沙弟提醒的是,已有幾個月未入宮看姨母了呢!”
“那我與你同去?”浣沙望向明朗,瞪著一雙探索未知的眸子。
“若沙弟想去的話,我們同去便是了。”明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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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禮寫好奏疏,交於明朗:“無論是驛館還是士兵中,都有許多烏漆寨的眼線。這道奏疏,還得請明公子親自交於聖上,方才安全。”
明朗說:“濟州烏漆寨眼線眾多,為掩人耳目,在半夜出發,方能穩妥些。”
明朗著白袍策一白馬,浣沙著黑袍策一黑馬,在夜黑風高時,潘監門親自為他們開了城門。
“潘監門,有勞了!”明朗拱手相謝。
“濟州魚龍混雜,若非親自為二位打開城門,潘某也是睡不安生的。”
與潘監門告彆。
“沙弟,從此處到月都,我們騎快馬,需一天一夜到。”
“正是夜深,明兄可有困意。”浣沙嘻嘻笑著。
“剛剛還無,隻是沙弟你剛一說,我到覺有幾分困意了。”明朗說著打了個哈欠。
“我與你說個新奇事吧,滅滅你的困意。”浣沙說。
“倒是有什麼新奇事?”明朗饒有興趣地聽他講。
“從濟州到京城,你有沒有想過,一個時辰便可到達?”
“怕是飛鴿傳書也沒有那麼快吧。”
“或者你有沒有想過,在某個不同時空裡,有一個世界,發明了一種車子。這種車子並非是馬驅動的,而是靠著能量驅動的。也不必停下吃草,能日夜不停歇前進。須臾功夫,便能駛出百裡外。”
“沙弟說的可是什麼車?若真有此車,我們來往京都就太便宜了。”明朗感到很好奇。
“汽車。還有一種車,沒有輪子,隻有翅膀,可以在天上飛......”浣沙回憶著他從前那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