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外麵那些豬啊狗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孫玉蓮要被她氣笑了,“說你不懂吧!你還不承認,這豬啊狗的,能跟人一樣嗎?”
“我可告訴你,這男的要是乾淨啊!一開始是不得行的!要試過一次才成事!”
“等他一次後,都能可勁折騰你!什麼花樣他都能想出來,非把你弄個死去活來才好呢!”
雲天嬌活了二十五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死去活來?
這叫什麼事啊?
顧硯書要敢這麼對自己,她非打死他才行!
讓他知道自己這賽二娘的名頭不是白來的!
見她眼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議,還隱隱有些之前揍人時才有的殺氣,孫玉蓮就知道她又誤會了。
“哎呀,你又亂想什麼啊?”
雲天嬌繃了臉,“什麼亂想,不是你說的,他要弄死我?”
孫玉蓮無語,她果然什麼都不知道。
“啥就弄死你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啊?就是告訴你……哎呀!”孫玉蓮被她弄的都不知道咋解釋才好了。
“嘖,就是男女之間那個不是誰弄死誰。”
“那是什麼?”雲天嬌依舊不解。
孫玉蓮長歎一口氣,乾脆豁出這臉麵去。
“就是他能讓你又難受又痛快,他也一樣。”
“再有就是,你倆這樣後,按說你第二天根本就殺不了豬才是。”
雲天嬌最煩的就是彆人說她殺不了豬,這簡直就是對她能力的懷疑。
“我怎麼就殺不了豬了?我這些年殺多少豬了,你沒看見?”
孫玉蓮就知道跟她說不通了,乾脆拿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腦門。
“你啊,叫我說什麼好?怎麼就教不會你了呢?”
“那是你不會教,還在那胡說八道。”雲天嬌撇撇嘴,隻當是孫玉蓮又在逗她玩了。
見她這麼說,孫玉蓮乾脆換了方式,“好好好,我不會教行了吧!”
“那我問你,你們倆晚上睡覺不鬨騰一會?”
“睡覺就睡覺,鬨騰什麼鬨騰?”
見她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孫玉蓮白了她一眼,“我就知道!你倆這是還沒圓房呢!”
“圓房”這個詞,雲天嬌是明白的,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隻是圓房為什麼要死去活來呢?
她搞不懂。
“是啊,沒圓房,我們一人一條被子。”
聽到這話,孫玉蓮已經不奇怪了,“不睡一個被窩,你結的哪門子婚?”
“我也就納悶了,孤男寡女的躺一塊,你們咋就忍得住呢?”
雲天嬌睨了她一眼,“這還用忍嗎?我們才認識幾天啊!怎麼圓房?”
“怎麼就不能?”孫玉蓮想不明白,“你倆領證了,現在是夫妻,就是沒辦酒而已,但這不耽誤圓房啊!”
這話雲天嬌想不出來話反駁,“還是不熟,有點不太好……”
孫玉蓮無語的搖搖頭,“你是女孩子,當然是覺得不太好。”
“可顧醫生是男的,這事就該他來辦啊!除非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