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又說顧硯書不行,雲天嬌不樂意了。
“他咋就不行啊!我們還沒……怎麼就知道他不行?”
“他也是因為不熟,才不好……那個的。還有就是他們這些知識分子是講究感情基礎的,你明白嗎?”
孫玉蓮是不太明白,“啥意思,講啥感情基礎?”
“就是沒感情,不太好搞那個的。”
聽了雲天嬌的解釋,孫玉蓮就“哼”了一下。
“證都領了,才想起來沒感情基礎嗎?你說你招個夫婿回來乾啥呢?”
雲天嬌原想著也是多處處再說,現在被孫玉蓮說的,感覺自己就像吃了虧一般。
“那依你,我該怎麼辦?”
孫玉蓮收拾本也不算亂的小廚房,“我才不管你怎麼辦呢!人家夫妻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你倒好跟他當兄弟了是吧!”
“你說說,是不是連嘴都沒香過呢?”(香嘴:方言,意思親嘴)
雲天嬌沒話反駁,彆說香嘴了,他倆最親密的接觸,就是今晚他背她回家了。
見她不說話,孫玉蓮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殺豬你倒是厲害,這男人招回來了,你卻搞不定,你說你領這證乾啥?”
孫玉蓮當然知道,這種事主要都是看男人的。
但她還是故意激一下雲天嬌,要不然他倆這樣一直分被窩睡,啥時候才能生米煮成熟飯?
顧硯書是什麼人?
他現在就是一個香餑餑,那盯著他的小姑娘多著呢!
雲天嬌要是和他再不弄成真夫妻,難保以後有人會上杆子乾不要臉的事。
孫玉蓮這一想,又繼續道:“走走走,你趕緊回去找你那大兄弟去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她就把雲天嬌給推出去了,自己也回了房間。
眼看孫玉蓮就這麼把自己推出來了,雲天嬌還愣了一下。
不過仔細想想,她說的也對啊!
這招回來的夫婿,香都沒香過一口,好像是有點虧了。
回去洗漱後,她便立馬回了房。
這邊,顧硯書早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其實他在廚房準備洗漱的時候,就看見雲天嬌去了孫玉蓮那邊。
所以,就算她不在,他也沒出去找。
等上了床,見她一直沒回來,他還故意往雲天嬌那邊躺了躺,幫她暖一下被子。
眼見她一時半會都沒回來,顧硯書也睡不著,便拿了本書在燈下看。
可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字是看進去了,內容好像一點沒記住。
直到聽見她的腳步聲傳來,他才立刻把書放在了枕頭下,然後立刻閉上眼睛。
“吱呀”一聲,雲天嬌推開門就見顧硯書正“睡”的香。
突然又想到孫玉蓮的話,難道招他回來就是這樣睡覺的嗎?
越想越是覺得虧,雲天嬌直接走過去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硯書。
香嘴嗎?
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正當她準備俯身時,一直閉著眼裝睡的顧硯書突然睜開了雙眸。
這一來,雲天嬌下麵的動作就又突然頓住了。
顧硯書其實是準備一直裝睡下去的,可就算閉著眼,他也可以感覺到雲天嬌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