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要是解決了,想必天下太平不是難事。
譚恒澈不顧自己的名聲,笑著問:“我就是對她情有獨鐘又怎麼樣?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男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還以為他會否認以後和他一起貶損馮寂染,現在譚恒澈的言語無異於是對馮寂染的一種維護。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在無中生有,也不覺得高傲的譚恒澈會喜歡那種武力值值爆棚、一個能打十個、能壓製他的女生,聞言一愕。
他沒事找事真搞得自己現在騎虎難下了,總不能真被譚恒澈的威懾弄下不來台吧。
他不禁揉了揉鼻子,秒慫:“我這不是鬨著玩開玩笑嗎?怎麼還當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張耀毅那個混球有多欠揍,他能有今天是他活該。”
轉眼間,又是另外一套截然相反的說辭了。
真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靈活變通,隨機應變。
還算是識趣。
譚恒澈便也不再與他計較了。
比起風和日麗的天氣,暴雨驅散了空氣中遲滯的悶熱,讓呼吸變得容易了許多,也不用頂著大太陽忍受灼熱的炙烤了。
在這種天氣下跑操,對學生們在嚴酷環境中的考驗要小一點,可畢竟是五公裡,同樣不輕鬆。
雨後的塑膠跑道帶著一種滲透在細碎顆粒裡的濕潤,跑道邊緣尚有積水,但總體不影響大部隊行進。
因特殊情況而請假的女生也不能回教室,必須站在跑道旁邊看著其他同學揮汗如雨地奔跑。
規矩就是規矩,沒有人可以例外。
這是學校教給步入社會前的未成年學生的最重要的一課,也是社會機製正常運轉的基礎。
跑步是不需要額外學習的鍛煉方式,有腿就行。
大家在學校說的是普通話,偶爾加密也不是非讓人聽見不可的,馮寂染這個語言不通的異鄉人輕而易舉地融入了集體。
她像是曠野裡的羚羊一樣,步履矯健又輕盈。
和她並列跑在隊尾的趙伊婷則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
趙伊婷由衷佩服馮寂染的耐力,對馮寂染說:“其實我覺得你比譚恒澈更適合當體育委員。你看著就讓人很有衝勁,譚恒澈那副要死不活沒半點責任心的樣子真的很降低人的積極性,隻可惜我們學校從來沒有女生當體育委員的先例。”
馮寂染倒是沒有篡權奪位的心思,隻不過聽趙伊婷這麼一說,突然找到了共同話題。
她問趙伊婷:“你不覺得譚恒澈很帥嗎?她們都為他的外表神魂顛倒,認為他漫不經心的樣子才令人著迷,並不在乎他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