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
竺喧一看著這筵白雀笑出了聲:“黃豆全都磨完了?”
“啾!”
筵白雀精神一震,立馬飛了起來,在竺喧一身旁啾啾啾地叫著。
“知道了,知道了。”竺喧一伸手接過樂檁用鬼氣遞過來的瓜子盒,一連嗑了二十幾個瓜子仁,放在桌子上讓這筵白雀慢慢啄著。
“今天學什麼新菜?”竺喧一從竹背簍中拿出白菜問道。
“繼續學做肉包。”樂檁飄回到角落。
“咦?”竺喧一感到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學做豆腐。”
樂檁掏出那塊投胎木牌看了一眼,木牌上的數字沒有變化,但她卻沒有因此感到輕鬆一些。
“豆腐要學,但你的肉包……”
竺喧一立馬接話道:“我會增加練習量的。”
“嗯。”
樂檁滿意地低頭繼續下棋。
“彆下這石頭棋了。”竺喧一將那棋盤從竹背簍中拿出來遞給樂檁:“拿去下棋吧,用石子下棋看著怪可憐的。”
竺喧一說完轉身拿出那串糖葫蘆放在碗上,棧棧還未醒來。
樂檁看著這棋盤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那手中鬼氣托起這棋盤,她則手持白棋,重新開始與自己對弈。
竺喧一蹲下生起火,將那生豆漿倒了一些在鍋中煮著,其餘則放到冰窖內,再順手拿出昨晚的肉包,上蒸籠蒸著。
“哦?這是豆漿的香味。”鄭首富走進大堂,與蕪侑打了個招呼,並與其坐在了一桌。
“竺掌櫃,今天還有什麼新菜嗎?”鄭首富看向廚房問道。
“沒有。”竺喧一回答道:“早飯也隻提供肉包與豆漿。”
“好。”
鄭首富不在意地應了一聲,與蕪侑聊起天來。
不多時,豆漿煮熟了。
竺喧一舀出一小碗,嘗了一口:“嗯?”
果然,這石磨也不是普通的石磨,那黃豆中的少量靈氣也被完整地保留住了。
竺喧一舀出四碗豆漿與肉包一同端出。
鄭首富顧不得燙,喝了一口豆漿,那麵上有些感歎:“竺掌櫃,你這靈廚技用在這等低階食材上著實可惜了。”
竺喧一聞言笑道:“那就得麻煩您幫我尋些中高級的食材了。”
“這沒問題。”鄭首富樂嗬嗬地笑道:“包在我身上了!”
“嗯。”
竺喧一轉身走進廚房,端了碗豆漿,拿了個肉包坐在那枯樹下。
她看了眼廚房內正在認真與自己對弈的樂檁,點開了卡牌樹。
卡牌樹微微搖晃著,飛出一張卡牌,卡牌翻轉,卡麵上是一壇酒。
“這什麼酒?”竺喧一看向下方的文字:空酒壇,可使用次數五。
“……也就是,五個空酒壇?”竺喧一咬了口肉包,五個空酒壇憑空出現在她的身前。
竺喧一無奈,叼著肉包拎著兩個酒壇走進廚房內。
樂檁看了眼這兩個酒壇,又看向竺喧一:“你想學做琉沅花酒?”
“啊?”竺喧一低頭看向地麵上的兩個酒壇:“對哦,還能做花酒。”
“這琉沅花酒難學嗎?”竺喧一將肉包放在碗中問道。
“教你個最為簡單的方法,將花瓣,冰糖,白酒放入酒壇之中密封。”
竺喧一詫異了一下:“這麼簡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