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鬆鼠很是淡定地嗑開了一顆署鬱果,咬著那果肉看著這小樹苗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生長為一棵大樹。
樹葉之中,一個個粉色的花骨朵生長而出,這花骨朵緩緩盛開,花香味四溢。
“這是什麼樹?”
竺喧一從窗戶翻了出去,走到這樹下看著這盛開了的花慢慢開始凋謝。
“咯!”
鬆鼠將一顆署鬱果遞給了竺喧一。
竺喧一伸手想要接過,但這鬆鼠卻又將這果子收了回去。
“……”
“嚦!”
風箏鷹見狀不滿地嚦叫了一聲,飛到了竺喧一身後。
而竺喧一這一低頭,那樹上的花全凋謝了,並開始結著果子,這果子呈圓形,通身綠色。
“啪嗒!”
綠色的果子突然間一個個裂開,露出裡麵那灰色的硬殼。
竺喧一一臉地詫異:“這不是署鬱果嗎?”
鬆鼠抬頭看了眼這一樹的署鬱果,轉頭看向風箏鷹,並指了指樹上的果子。
風箏鷹:“……”
這是想讓它去摘下來嗎?它忍!
“呼!”
風箏鷹翅膀一扇,一道道風刃將樹上的果子全部割了下來,飛向鬆鼠。
鬆鼠搖了搖頭,指了指這堆種出來的署鬱果,又指向風箏鷹。
風箏鷹微微一愣,這些果子,是給它的?
它頓時就明白剛剛這鬆鼠的行為了,它不是不給果子,而是想種一棵樹給它!
“嚦!”
風箏鷹朝鬆鼠愉悅地叫著。
竺喧一卻是一直盯著這棵瞬間生長出來的樹:“這樹摘完署鬱果後,不會重新生長出來嗎?”
就像昨晚那不斷生長出來的草莓那樣。
鬆鼠抬頭看了眼竺喧一,將手中啃了一半的署鬱果放下,它拿起一顆完整的署鬱果,跑遠了一些,快速挖著坑。
這坑挖得很淺,它將那顆完整的署鬱果扔入這土坑之中,再將其埋上,在土上跳了跳壓實。
壓實後,這鬆鼠又跳了回去,站在屬於它的那堆署鬱果前,啃著果肉。
“待會,那裡也會生長出一棵署鬱果樹嗎?”竺喧一看了眼那壓實的土坑,轉頭看向身後的那棵樹。
原來,署鬱果樹長這樣嗎?那溫泉靈樹與其完全不同,為何也會結署鬱果?
竺喧一身體微抖了一下,其耳旁似乎滿是那蚊嗡之聲。
是因為那漕麻蚊?靈樹吃下那漕麻蚊,便能結出署鬱果?若是吃下其他妖獸,那是不是能結出不同的果子?
這靈樹也太有意思了吧?
竺喧一發愣之間,那泥土之中,一個小嫩芽生長而出,快速長出小樹,隨著這棵小樹的生長,竺喧一身後那棵署鬱果樹緩緩消散。
“埋一顆就能生長一棵樹……”竺喧一看向鬆鼠身後的那堆署鬱果,若是將其全埋了,豈不是能收獲數不清的署鬱果?
鬆鼠看著竺喧一跳了跳,顯得有些不高興,這些都是它的!
“你身後的署鬱果,都是你的,你的。”竺喧一看向那一樹的署鬱果笑道:“用這樹上的署鬱果,在幫我種些樹吧?”
鬆鼠啃著那果肉,眼神之中滿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