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地麵之上時,第一次經曆土遁的葉憐溪就腳下一陣發軟,好在被一旁的宮以綿給及時扶住了。
他們自己也不知被土遁之術帶到了森林腹地的何處,但眼看天色已暗,整個森林就像個陰沉的怨婦,表麵顯出淒慟哀婉的樣子,充滿著不確定的城府和危機。
在旁邊找到了一處還算隱蔽的洞穴後,宮以綿在洞口布置下防止有人侵入的法陣機關,二人還是決定先好好休息一下再作打算。
洞穴中除了陰冷潮濕,但並不昏暗,洞穴裡長滿了形似槲蕨的蕨類靈葉,散發出淡淡的光亮。
宮以綿在附近找了些乾草簡單的鋪了個可以躺下的乾淨地方,他動作嫻熟,不怕臟也不喊累,完全不像個皇子。
葉憐溪也從沒見他用自己皇子,現在是西涼國親王的皇族身份來炫耀和壓迫過彆人以換得什麼便利,這實在是一般人很難想象的。
大概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吧!他背後那顯赫的皇族身份……
和葉憐溪一起坐在他鋪好舒適的乾草上,宮以綿掏出了他一直揣在懷裡的兩個黑色號牌擺在了葉憐溪的麵前。
“三十五我的守護牌,一百二十一,我的狩獵牌。”
看他神情嚴肅的說著,原本隻是被樂正如風半脅迫而來參加靈宿院的他,此刻麵對這項入院測試好像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聽他說完,葉憐溪也從懷裡取出了自己的兩個黑色號牌。
在走出黑屋後,他們就已經依靠眼神就彼此確認自己所抽到的黑色牌都不在對方之間。隻是都還不知道對方目標的具體號牌。
隨著她慢慢的轉動手指,終於露出了號牌的正麵,是九號和兩百零七號。
”兩百零七?在我們等候的地方我也有注意到這個人!是長著尖耳朵的那個蝶羽族?!
他好像也一直在留意我們這邊,不知道他的黑色牌裡是不是也有我們,能感覺的出來……他的靈氣在這批測試者中一定是佼佼者。”
宮以綿露出了有些擔心的神色。
“他是你的……守衛牌?”
他還是選擇儘量往好的方向去想象和推測,如果強大的人是自己的守衛牌,那簡直可以說是老天白白送了四分給自己。
然而情況並沒有向好的方向發展,他看到的是葉憐溪否決的微微搖頭。
“不!是我的狩獵目標!”
宮以綿有些垂頭喪氣起來,蝶羽族他並不熟悉,但知道那是個十分擅長變化的種族。
這樣厲害的角色葉憐溪能搞定嗎?
“要不明天你還是繼續和我一起行動吧,這樣我至少還能保護你的周全。”
麵對宮以綿意料中的提議,她馬上就拒絕了,她不想連累宮以綿無法通過測試,也不想依靠他通過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