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米森都說過,如果病人做出壞事,他不需要給好臉色,他自以為做了很凶的、很過分的懲罰,也以為對方肯定不會再犯。
可對方為什麼一臉享受?
甚至,為了讓小護士再踩踩他,他還努力地將身軀往欄杆那兒靠。
直到離開,虞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時走神,一隻手從欄杆內伸出來,似乎想去揪小護士的裙擺。
米森黑著臉用電.棍一削,這個病人也被同病房的病人痛扁。
“你這色鬼在做什麼?”
“你想摸我老婆屁股?找死呢你!”
“……”
虞藻這才知道,他差點就要被陌生病人摸了,他羞惱卻不知該怎麼辦,於是拿米森當出氣筒:“B區病人也太奇怪了!你怎麼也不管管!”
對米森而言,這就是無妄之災。
不久前還說B區病人很好的小護士,一轉眼翻臉不認人,還拿著無辜的警衛隊隊長出氣。
米森有苦難言。
管?拿什麼管?B區病人可不會聽他的,不然他們也不會來B區了!
他又克製不住地酸溜溜地想,尤其是在方才小護士喂藥時,那溫溫柔柔的神色、細聲細氣的聲音,還打扮得這麼漂亮。
人又笨笨的,說哪裡不舒服你還真信,居然還伸著小手去摸病人的臉、額頭,測測對方有沒有感冒與發燒。就連檢查藏藥,都要先自己把嘴巴打開給彆人看。
笨死了。
又那麼漂亮。
這群壞病人不欺負你欺負誰?
有許多個瞬間,米森都想把自己關起來當病人,讓小護士也摸摸踩踩他。麵對小護士驕矜的漂亮臉蛋,他心情一陣舒爽。
小護士都這麼漂亮了,脾氣大點、無理取鬨又怎麼樣?米森低眉順眼道:“你說得對,之後我一定好好管。”
虞藻這才心滿意足。
隻剩最後幾l間病房。
這幾l間病房裡的病人正在瘋狂做俯臥撐、引體向上,光著上身的他們,試圖靠運動製造更加飽滿臌脹的肌肉,好增強自己的雄性魅力。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往身上製造傷痕,就是想多製造一點機會和小護士相處,最好讓小護士摸摸他們的傷口,再輕聲細語兩句。
光是想象這個畫麵,他們都美死了。
江斐像看傻逼一樣看著這群人。
這群白人真的沒男德,男人的衣服能隨隨便便脫嗎?身為一個乾淨的、有男德的處.男,身體隻能給自己的老婆看。
而眼前的白人們搔首弄姿,肉眼
可見的浪.蕩,隨便得很,一看就不是什麼賢夫良父。
說不定早就被玩爛了。
以後沒人要了。
江斐不一樣。
他要守護最後的單純。
很快輪到江斐的病房。
小門剛打開,虞藻簡直要嚇死,這個病房的病人也太狂野,一個個都不穿衣服!
是真的,一點兒都沒穿。
虞藻驚慌失措地彆開目光,眼睛迅速蒙了一層水光,水潤的嘴巴抿了又抿,半天說不出成型的話。
流氓病房。他給這個病房取了個外號。
米森也被眼前一幕驚到了。
他一直知道B區比較瘋,但這未免也太狂野了哥們兒……而且看他們這樣子,似乎從頭到尾都精心打理修剪過,就為了迎接美麗的小護士。
“那個,穿衣服的。”米森看一眼都嫌惡心,他指了指角落裡的江斐,唯一穿衣服的,“你過來。”
虞藻看到江斐的臉後,不耐煩地撇了撇嘴。
怎麼又是他。
虞藻本來就不是個多大度的人,他小心眼得很,當初那件事,他一直記在心裡呢,也一直後悔沒有當場報複。
對彆的病人溫溫柔柔的小護士,這會兒倒是極其不耐,隨便給江斐喂著藥,趁機拍了拍江斐的臉。
清脆的拍聲,其實並不太響亮,因為虞藻不敢報複得太明顯,也就隻敢這麼偷摸摸“打”人。
跟摸似的。
柔軟溫熱的手心,跟沒有骨頭似的,剛摸上江斐的麵頰,江斐就整個人開始不自在。
熱血在身體裡亂衝,喉嚨口都要燒起來了。
“江斐。”虞藻故作姿態地喊著,“你過來一下。”
“手伸過來。”
江斐幾l乎情不自禁地,就把手伸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聽話,為什麼要像小護士養的狗一樣,讓抬爪就抬爪。
手臂傳來柔軟細膩的觸感,伴隨著冰冷的觸感。
虞藻惡狠狠地用注射器捅了捅江斐的手臂,但沒裝針管,所以沒有見血,隻能起到威懾作用罷了。
他紮完後,如願地看著對方手臂上的一片紅,又凶神惡煞地翹起睫毛、拿起注射器比了比,似乎在警告江斐,他不是好惹的。
江斐盯著小護士的臉。
還在因為上次那件事生氣的小護士,抿著個嘴巴瞪著水潤潤的眼睛,連報仇都是軟綿綿的,沒什麼攻擊性。
等小護士推著推車離開,江斐蒙頭鑽進被子裡。
心臟怦怦直跳。
手指好軟,好粉……手小,臉蛋也是。
真的好漂亮……好想……
好想……
好想讓小護士當他老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