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道“聽到了,請嶽父同樣一律對待。”
張家湖道“楊大怪,胡二寶,你們兩個也一樣對待,知道了嗎?”
楊大怪胡二寶齊道“知道了。”
胡二寶不放心道“不知嶽父這會要比什麼?還先會那樣的嗎?”
張家湖道“你不是說箭射跳蚤嗎?這會比吟詩,吟詩可不是你們再該會與不該會的了,要贏,必須得會,不會就輸,吟的不好也輸。楊大怪和胡二寶,你們還都自小讀過書上過學,應當不是你們分外力所不能及的吧?應當力所能及吧?而對
李生來講,他沒有上過學,自小家窮,對吟詩來說,對他應該不是輕快之事。胡二寶,這下不是箭射跳蚤了吧?”
胡二寶憂鬱心裡無底道“不,不是。”
張家湖道“好,即然如此,現在我說題,都聽著。”
張家湖一瞅眼下的方桌,道“就以眼前的茶桌為題,都各吟詩一首,必須要不提桌子的桌,而又要讓人聽了感到就是桌子。”
胡二寶立刻翻起了白眼,看得出在那裡極力的想,而又怕讓他先吟,但又明白,感到從上從下都先輪不到他。就聽張家湖突然道“開始,從大到小從楊大怪開始,楊大怪先吟,”
楊大怪道“好,那我就先吟。”
先將桌子看了一會,一想,一咬牙,道“就這麼著了。”
吟道“四方四方四四方,四條木腿又四方。上麵四方下四方,中間空間還四方。”
張家湖喝了一口茶,點點頭,心道楊大怪吟的詩雖然沒有什麼意義,但仍然吟的還不錯,對楊大怪而言,他今日的表現,可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以前一問一個不知道了,便不由點著頭讚道“好多了,好多了,比以前好多了,奇怪了,有長進。”
又對胡二寶“胡二寶,輪到你了。”
胡二寶麵有難色的喝著茶,瞅瞅楊大怪,再瞅瞅張家湖,慢慢放下水碗,再看看桌子,道“好,輪到我就輪到我。”
再把桌子又看了看,再對張家湖道“那,我吟,你們都聽我吟。”說完,還是感到肚子無貨,不知怎麼吟,就又端起水碗喝水,卻碗內茶水已喝儘,便猛然叫道“水都管不上了,捯水。”
張二環過來道“就你能喝。”給胡二寶捯上水。
胡二寶再喝著水,在想,楊大怪能吟出來,還讓嶽父誇讚好多了,我為什麼吟不出來?就再看看桌子,心說桌子的特征樣子都讓楊大怪占先先說先吟了,我再吟什麼呢?楊大怪今日為什麼能這樣心細看出來桌子的特征吟出來了呢?而我難道還能找不到可以吟的地方?我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比你楊大怪強。想到此,瞅瞅楊大怪,再瞅瞅桌子,猛然靈機一動,一個念頭從腦子裡誕生,一下子湧進了心頭,不由叫“有了,嶽父,聽我吟來。”
已經感到要難倒胡二寶的張家湖不由驚訝道“好,你吟吧,我看看你要怎麼吟?”
胡二寶道“聽我吟,不就桌子嗎?這有何難?且聽,方四(放肆)方四(放肆),”
再瞅瞅張家湖,再道“方方四(放放肆)。”
又故意咳嗽了兩聲,胡二寶再道“木腿四條又方四(放肆)。上麵方四(放肆)下方四(放肆),中間還是個方四(放肆)。”
吟完了,胡二寶在那裡瞅著張家湖,樂滋滋的,心道“嶽父,你看看我胡二寶更聰明不聰明吧?”
張家湖喝的一口水在口裡忍不住的噴出來,幾乎要嗆著了,胡二寶連忙道“嶽父慢點,慢點,不忙,不慌,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