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見梁王忽然發怒揮刀劈來,便把槍往左一磕,架開了刀,梁王又一刀攔腰砍來,嶽飛將槍杆橫倒往右麵架住,這原是鴿子大翻身的路數,但是沒有使全,使全了反是反守為攻了,嶽飛沒有攻,隻是守。
嶽飛連架兩槍將梁王的刀架開,嶽飛又有多大的力氣,這槍來架刀雖是向外招架防身,卻那槍力抵的那梁王的刀帶著手臂向外分的感到難受,於是梁王隻道嶽飛要故意戲弄調戲他,讓他當眾出醜,便不由更是大怒,惱的心頭更是火起,再舉刀用力猛砍,就聽“噹噹噹······”梁王一連揮刀用力猛砍七八刀,嶽飛使個解數,叫作童子抱心勢,東來東架,西來西架,那裡會被他砍著,這噹噹噹的聲音,不用說這都是梁王用力刀猛砍在槍上的聲音,不用說費了那麼大勁一點沒砍著嶽飛了。於是梁王氣的怕砍下去讓行家分出優劣,就收刀回馬不砍了,演武廳前丟刀放馬,直轉上演武廳上來,嶽飛也隨即跟著放槍拴馬,也轉上演武廳來,想看看梁王忽然回演武廳要乾什麼,要說什麼。
梁王跑上演武廳,直接稟報張邦昌道“嶽飛武藝平常,怎能上陣交鋒?簡直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張邦昌本是一個文官,根本看不出門道來,且又眼色不濟,離著遠隻馬馬虎虎的看到梁王砍嶽飛擋,心裡又一心要護著梁王,於是就道“我也看著嶽飛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他的武藝根本就不及千歲。”便大叫道“來啊,把這個武藝平常的嶽飛給我叉出去,這樣的本領也敢來搶武狀元。”
宗澤道“且慢,我有話要問嶽飛,問完之後再叉不遲。”
張邦昌隻道嶽飛真的本領平常不抵梁王,心道這下讓宗澤心服口服,就連思索也不思索的痛快道“好,即如此讓你問個明白,慢叉,先讓宗留守問個明白。”
於是,左右都住了手。嶽飛就到宗爺身前跪下不語,要聽宗澤問話。
宗澤看看嶽飛,心道不該啊,難道嶽飛本領會如此?其完全沒有一點還手的能力嗎?看他身強力壯的,開得二百四十步大弓,還能沒有柴桂的力氣大嗎?確實不該啊。就問嶽飛道“嶽飛,我來問你,你這樣武藝,怎麼也想來爭功名?”
宗澤的問話,道把張邦昌美的,似同大熱的三伏天喝了冰涼的涼水,心裡不用提有多舒服了,心道“宗老頭,你今日碰上個這樣武藝平常的二百五半吊子,不用說他今日半吊子二百五,你也跟著半吊子二百五了。看看你在這樣一個半吊子麵前怎麼收場?你這就是在為國家拔棟梁之才嗎?我看是拔二百五的半吊子之才吧?哼哼哼。”
卻張邦昌心中樂的還沒想夠,卻聽到嶽飛不慌不忙道“武舉嶽飛非是武藝不精,實是與梁王有尊卑之分不敢還手。”
張邦昌雖是眼色不濟,卻耳朵好使,豎起耳朵來仔細聽著,就聽宗澤道“即是如此,你就不該再考了。”
梁王麵視嶽飛,心道“嶽飛,你若此次在此就勢讓我,我以後成了大事仍可大用於你,希望你就此去吧,你此去,彆人不知道你,孤可知道你。”就十分的期盼著嶽飛彆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