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莎莎看著得意的莊亞蝶說“你也是女人啊!你能下得去手嗎?”
莊亞蝶看看她“女人怎麼了?我當然能下得去手了,我對**一向是手不軟的。沒什麼下不去手的。那時我都想好了,如果坐冰不行,我就給她洗水蛭澡,要是水蛭澡還不行,那我就給她用生孩子的那一招了。”
錢莎莎停住腳步看著她說“這可都是戴老板對付日本人的招數,看來你學的倒是很到位,用的也很熟練啊真可謂學以致用,青出於藍啊!”
“就如你所說,女人對女人就不能像男人對女人那樣,那種男人對女人的侵害行為我也不讚成。我隻是把她剝光了,讓她坐在冰塊上降降溫,如果她能堅持下去,也許我可能不會再難為她,沒準兒還會把她放了,可是我知道,自從發明了坐冰這個刑罰後,幾乎沒有人能撐過去的,能撐過一天的那就不錯了,你信不信,你我連一個小時都撐不住。”莊亞蝶說著盯著錢莎莎的眼睛看著。
錢莎莎一笑“也許吧,不過這的確是有點殘忍,這樣一來這個女人就徹底毀了,恐怕她這一輩子也做不成母親了。”
莊亞蝶點點頭說“是呀,不過呢,我還是想放她走的,可是她自己運氣不好,在逃跑的路上還是被我們的人打死了。”
“你故意放她?”錢莎莎問。
莊亞蝶看看她一笑“這是秘密,不能再跟你講了,行了,我們去看辦公室吧,一會我還要向老師做個彙報,有時間咱們再聊。”
錢莎莎點著頭說“好啊,反正現在我們都在一個處裡了,對了,我給你安排個人幫你如何?”
莊亞蝶遲疑了一下問“誰呀?”
“你見過的,我家裡的那個小姑娘月亮,你覺得怎麼樣,我想讓她來咱們處裡做點事,本想跟安處長講一下,這會我看跟你說就可以了吧?”錢莎莎笑著問。
莊亞蝶一聽月亮立刻說“上次的事情我還......”
“都過去了,你還提它乾什麼,你要是覺得月亮這姑娘還行,我就讓她來給你做個幫手,你也教教她,你看怎麼樣?”錢莎莎繼續問道。
“這個嘛,這我得問問老師,畢竟現在處裡是老師他.......”
“這我明白,你幫我問問老師,或者我自己去跟老師說也行。”錢莎莎打斷莊亞蝶的話說。
莊亞蝶搖搖頭說“這樣吧,我先去跟老師說一下,如果老師再找你,你再去說,你看這樣可以嗎?”
錢莎莎笑著道“聽你的,那就費心了。”
“你我之間客氣什麼?那孩子不錯,上次我.......”莊亞蝶沒有再往下說,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錢莎莎。
錢莎莎看著她說“月亮這孩子倔,脾氣性格有點像我,但是她很聰明,應該會成為你的好幫手。”
莊亞蝶點著頭問“那你怎麼不把她帶在你身邊呢?”
“那肯定不行啊,老師也不會同意,哪有把自己的家人放在自己部門裡的,再說了,放在我身邊,她能學到什麼呀?還是跟著你能學到東西。”
“哎呦呦,你可真會說話,這小嘴甜得像抹了蜜似的。”莊亞蝶笑著說。
錢莎莎收起笑容非常認真地說“我說的可都是真的,絕沒有恭維你的意思,你是實戰派,你在沈陽站摸爬滾打了這幾年,早就是沈陽站的頂梁柱了。彆看那個丁德利頭頂上頂著一頂什麼行動隊長的帽子,其實他呀屁都不是。膽小怕事,貪生怕死,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靠嘴上功夫混到現在,要不是你在,恐怕他也早被沈功壽的那個內弟給取代了。其實,大家都不是瞎子,看得出來,這沈陽站真正能跟**對著乾的也就是你莊亞蝶了。他們都忙著撈錢、弄房子、娶小老婆呢!”
莊亞蝶冷笑一聲說“現在老師來了,我也算是脫離苦海了,總算
是不用在沈陽站這個費力不討好的地方熬著了。所以,我進到督察處後,就更好好好地替老師分憂解難,我就不信了,**還真想在東北搞出點什麼名堂來嗎?國軍幾十萬大軍駐守在這裡,難道還能讓**成了氣候不成?”
“看來我真的得向你好好學習學習,尤其是你這股子執著勁我就很佩服!”
莊亞蝶看看錢莎莎說“學習倒不至於,我知道你也是老師的得意門生,隻要你我有共同的信仰和想法,我覺得我們姐妹倆一定會做出一點讓老師欣慰的事情來的。”
錢莎莎點點頭“那我們就試試,對了,月亮的事你還得費心哦!”
“放心,我抽空就去跟老師講一下。”莊亞蝶說完拍拍錢莎莎問“我的辦公室不會就是原來顧夢白的辦公室吧?”
錢莎莎點了一下頭說“讓你猜對了,現在那裡屬於你了,我帶你過去看看?”
“行了,那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自己過去就可以。”莊亞蝶說著拍了拍錢莎莎。
看著莊亞蝶自己走進辦公室,錢莎莎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
廖凱坦在沈功壽的辦公室轉了一圈之後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聶倩平和秦錦之一笑“還是我這位功壽兄會享受啊,看看人家這辦公室,不**局長的差多少,甚至是比他的還要強呢。”
秦錦之環視了一下房間說“現在這裡是你的辦公室了。”
廖凱坦指了指沙發對秦錦之說“來,坐下,坐下嘛!”
秦錦之搖搖頭“你有事就說,我還得抓緊時間上去,老師剛來,我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溜號的。”
廖凱坦笑了笑“耽誤不了你多久,讓你坐你就坐嘛!”廖凱坦說著看了一眼聶倩平,聶倩平急忙說“我給你們沏茶。”
“彆,你彆忙乎了,我可不是來喝茶的,廖站長,你有事就說,要是沒事我就先上去了。”秦錦之說著就要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