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州看了看孟曉潼問“跟丟了?”
孟曉潼搖搖頭“處座,他的副官陳霄突然出現了,所以我就撤回來了。不過,我覺得今天您這一招一定是起作用了,這個女人著急忙慌的一定是去跟姓任的彙報去了。”
安九州微微一笑說“女人就是女人,這點雕蟲小技就讓她上當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要儘快摸清楚沈功壽名下的其他財產去向,我們手上掌握地這點隻是極少的一部分,大部分財產可能已經被人轉移了。”
“處座的意思是梁彤姝已經和姓任的勾結在一起,偷偷轉移了沈功壽的大部分財產,隻把這一少部分交到了我們手上?”孟曉潼問道。
“那你覺得還能有其他的說法嗎?我告訴你,梁彤姝不是現在才和任重誠勾結在一起的,我懷疑在任重誠沒來沈陽之前,沈功壽的身邊就已經有任重誠的人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梁彤姝。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你要去查一下,徹查這個女人的背景,我要拿到第一手資料。他姓任的想要騎在我頭上拉屎,沒那麼容易的事情,沈功壽被我扳倒了,現在就要全力對付他了。沈陽是我安九州的天下,決不能讓他任重誠一家獨大,更不能讓他任重誠坐享其成,摘走這顆大桃子。”
孟曉潼立正道“屬下明白,我這就去查!”
“不僅要查,還要給我盯緊梁彤姝!”安九州說。
一陣急促的電話響起,賽琳娜接起電話“哈嘍!”
“請問是賽琳娜夫人嗎?”傑克的聲音低沉而急促。
“我是賽琳娜,你是傑克?”
“賽琳娜夫人,剛剛梨夫人來電話說她一小時後來銀行。”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那我稍後也趕過去。”放下電話的賽琳娜笑了笑看了一眼秦錦之說“成敗就在今天了。”
秦錦之看著她笑了笑“你這位英國公爵夫人到今天就算是演完了,這些天,你辛苦了。另外,誌成銀行那邊都安排妥了嗎?”
月亮點著頭說“這你放心好了,老趙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隻要一到賬,所有的錢款就會馬上被提走轉移出去。”
秦錦之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和一封信遞給月亮說“這就是任重誠的名章,你用完之後把它放回到梁彤姝開的那個保險箱裡,同時把這封信也放進去,咱總不能拿了人家的錢,連聲謝謝都不說吧?”
月亮看看他問“你覺得這樣能讓任重誠相信嗎?他會把梁彤姝做掉嗎?”
秦錦之一笑說“以我對他的了解,我覺得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我讓任重誠解決掉梁彤姝。任重誠最恨的就是背叛,梁彤姝也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一旦棋子沒有用了,那就隻能丟卒保帥了。”
月亮點著頭又問道“那,這個傑克怎麼辦?”
秦錦之想了想說“他?那隻能聽天由命了,我們不可能去殺他,但是我們不保證梁彤姝或者任重誠會不會殺他了。”
“那要不要.......”
秦錦之看看她說“你是於心不忍?”
“畢竟他幫了我們,如果把他的命也搭進去,是不是有點那個了?”
“那你就暗示一下他,給他指條路,或者讓老趙協助一下送他離開,但願他能明白的你的一番好意。”秦錦之說。
“我知道怎麼做,行了那我去了?”月亮看著秦錦之說。
秦錦之點點頭走上前去看著月亮,月亮看著他一笑“怎麼?你還有事?”
秦錦之伸手抱住月亮在她耳邊說“注意安全,我在對麵的誌成銀行等你!”
月亮點點頭“放心吧!”
“一定要小心,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大意了,安九州的人也在跟著梁彤姝,所以你千萬不能讓安九州的人看到你,更不能讓他們認出你來。”秦錦之說著摟緊了月亮。
月亮推開他說“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彆這樣了,讓莎莎看到又該........”
秦錦之有些無奈地鬆開月亮說“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馬上撤離,千萬不可心存僥幸。”
“你可真囉嗦,放心吧,我又不是剛剛做地下工作,不用擔心我。”月亮笑著說。
秦錦之點點頭“你先走,我隨後就來,記住我的話,另外,莊亞蝶可彆梁彤姝難對付多了,上次魏蘭成的事她對你就一直心懷猜疑,所以一定要格外小心,我們可不能成為那個捕蟬的螳螂。”
月亮衝著秦錦之一笑“要是那樣你就做那個黃雀,有你在,我就不怕,也不擔心。”
看著月亮下樓出了酒店,秦錦之掏出槍檢查一遍,隨後也走出房間去。
就在月亮坐車剛剛離開酒店,莊亞蝶車從拐角處駛出來,她看著前麵月亮的車開遠不由得眉頭緊鎖“這個人怎麼這麼像月亮?”
“亞蝶,你在這乾什麼呢?”突然,一輛車橫在了莊亞蝶的車前,擋住她的視線。錢莎莎從車窗裡探出頭衝著她喊道。
莊亞蝶愣了一下搖下車窗問“莎莎,這麼巧,你來這做什麼?”
“我剛剛去定了婚禮用的東西,從這經過,正巧看到你的車,你這是有行動嗎?”錢莎莎問。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巧經過。那我們一起回去吧,你在前麵,我跟著你。”莊亞蝶說。
錢莎莎看了一下表說“馬上中午了,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咱倆一起坐坐?”
“這,我,我還有.......還有.......”此時的莊亞蝶一心想著趕回處裡,她要證明剛才看到的是不是月亮,如果此刻月亮在處裡,那就證明自己認錯了人,如果不在,那情況可就不同了。月亮為什麼要把自己裝扮成那個樣子?儼然一副貴婦打扮,其目的又是什麼呢?
錢莎莎見莊亞蝶有些猶豫,索性下車來到她的車前敲了敲車窗說“開著車跟著我,我請你吃西餐去!”
莊亞蝶實在是沒什麼理由拒絕錢莎莎的邀請,隻得點點頭開著車跟在錢莎莎車後向前駛去。
坐在辦公室裡的任重誠把手頭上的文件處理完之後,靠在椅子靠背上雙手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慢慢閉上眼睛。昨天,梁彤姝跟他講的關於沈功壽家中發現賬本一事,安九州到現在也沒跟自己彙報這件事,這讓任重誠不由得對這件事產生了疑惑。賬本到底存在還是不存在?任重誠一時也難以判斷了。如果一旦賬本確實存在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如果不存在,那就證明這是安九州在試探梁彤姝,證明安九州已經對梁彤姝起了疑心。要是這樣,那麼梁彤姝就不能再繼續留下去了,必須要斬斷這條線,才能確保自己不被牽連進來,也才能保住沈功壽留下的這筆巨額財產。就在任重誠為此陷入沉思和難以分辨真偽之時,陳霄在門外喊道“處座!”
任重誠坐直了身子喊了一聲“進來!”
陳霄手上拿了一張紙走進來看著任重誠,任重誠看看他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