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讓你見一個人!”莊亞蝶說著喊道“把她也帶進來!”
月亮被人推進來一直推到老趙麵前,老趙看了一眼月亮皺起眉頭看著莊亞蝶說“她是來我店裡買米的,就在我店附近住,那個,那個什麼花園?”
“桃源花園!”莊亞蝶說。
“對對對,就是那裡,那裡住的可都是大官,全都是穿官衣的。”老趙笑著說。
月亮轉過來看著莊亞蝶問“亞蝶姐,你把弄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讓我和一個賣米的對質嗎?”
“彆急呀,你先看看認識他嗎?”莊亞蝶笑著問。
“認識,趙記米店的老板趙老板。”月亮說。
“你自從來到沈陽,就在他的米店買米對吧?”
“你到底要問什麼?”月亮反問道。
“說說吧,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你是薔薇的單線聯絡人,還是蠍子的聯絡人呢?”莊亞蝶問。
月亮笑了笑“開什麼玩笑,一會兒薔薇,一會蠍子的,我聽不懂。”
莊亞蝶點點頭“聽不懂是吧?好,那你先站在一邊看看熱鬨,沒準一會你看完了就懂了呢!”
莊亞蝶再次轉向老趙問“你說還是不說?”
老趙搖搖頭“這位女長官,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讓我說什麼呀?”
“彆跟他廢話了,這種人死硬死硬的,動刑吧?”顧夢白看著莊亞蝶問。
莊亞蝶仍舊看著老趙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也聽到了,你要是再不說,我可真就要讓他們動手了?”
“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呀?”老趙一臉無辜地問道。
莊亞蝶一扭頭對顧夢白說“你動手吧!”
顧夢白大喊一聲“兄弟們,招呼一下!”
幾分鐘後,老趙身上的棉袍已經被血浸染成紅色,審訊室裡飛揚著棉花絮。
顧夢白皺著眉頭罵道“你們他媽傻呀?把他的外衣給我剝下來,這他媽不疼不癢的打著像給他撓癢癢似的。”
月亮站在一旁看著沾了水的牛**子“啪啪”的抽在老趙身上仿佛就像抽在自己心上一樣。月亮看著一旁坐在椅子上冷笑的莊亞蝶,莊亞蝶看看她“月亮,你要是不想他受罪,你就說出來。”
月亮鎮靜地笑了笑“我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他受不受罪和我不相乾。”
莊亞蝶點點頭“好呀,那就讓你看看更精彩的。來呀,給他換個方式。”
幾個壯漢把老趙的上衣完全褪去,露出老趙的上半身,莊亞蝶起身走到火盆前拿起烙鐵道“大冷的天,是該讓他暖和一下了。”莊亞蝶說著舉著燒紅的烙鐵走到老趙麵前“這東西要是放在你的身上,我想一定不會很舒服吧?”
老趙看看她吐出口中的血水“長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呀?”
“嘴硬,最真夠硬的!”莊亞蝶說著把燒紅的烙鐵摁在了老趙的前胸上。霎時間一陣滋滋的聲音響起,隨著老趙的一聲慘叫,一股焦糊的味道彌漫開來,直嗆人口鼻。
月亮閉上眼睛喊了一聲“莊亞蝶,你也太狠心了,他就是一個賣米的,你何苦要和他過不去呢?”
莊亞蝶那烙鐵從老趙胸前拿開看著月亮問“我跟他過不去?你錯了,是他跟我過去不,他是**,**在跟我過不去,你懂嗎?弄醒他!”
一盆涼水潑下去,老趙慢慢睜開眼睛罵道“你他媽的不得好死,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莊亞蝶點點頭,對用刑的壯漢說“把辣椒麵給他敷上,再撒上點鹽。”
一把辣椒麵灑在了老趙的傷口上,一個壯漢接著把一把鹽狠狠地抹在上麵,老趙扯著脖子瞪著眼睛痛苦地喊著,再一次昏死過去。
此時,站在月亮旁邊的胡墨軒腳下一軟也跟著倒在地上。
莊亞蝶輕蔑地看看他“顧副站長,麻煩你帶人把他拖出去,沒用的東西。”說完,她轉向月亮說“月亮,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嗎?”
顧夢白看看她,莊亞蝶低聲說“我們女人之間說點兒事。”顧夢白一笑“明白!”
顧夢白出去之後,莊亞蝶看著月亮“說說吧?”
月亮笑著搖搖頭“你還好意思說,你這也叫請?”
“月亮,你這小身段,肯定不會比他強吧?我也不想對你動用這些東西,你隻要告訴我,你每次去他店裡買米都說了什麼?或者說你是在幫誰做事?是蠍子,還是薔薇,或者說錢莎莎和秦錦之他們是不是薔薇或者蠍子?”
“哼,你真會異想天開,你是不是把誰都當成蠍子和薔薇了。你怎麼不問問我安九州是不是蠍子?任重誠是不是薔薇呢?我去米店買米也有錯了嗎?我買米為什麼要跟他講話呢?我買我的米,他賣他的米,難道店老板和買主的關係就一定要說話嗎?你到底要是乾什麼?你是要針對我還是針對錦之哥和莎莎姐呢?你有本事把他們也抓來問問呀!”月亮冷靜地對答讓莊亞蝶不由得心中燃起怒火來。
“月亮,那你告訴我,在酒店的事情,你為什麼那麼適時的趕來的呢?你在跟蹤我,還是有人在跟蹤我,派你來解圍呢?”
“你還真好意思提酒店的事情,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魏蘭成給打死了。你居然恩將仇報,把我抓到這裡來,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當初就不應該出手救你。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就應該在任重誠和安九州麵前
把你做的一切都說出來,魏蘭成的死其實就是.......”
莊亞蝶揮起胳膊照著月亮的臉打了過來,月亮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道“害怕了吧?”
莊亞蝶咬著牙看著月亮說“你不會有機會說出去的!來人,把冰塊搬上來,我讓她嘗嘗什麼叫做坐冰!今天你們兩個一個在火裡,一個在冰上,哈哈,這就叫冰火兩重天!”
月亮冷笑著“把你的本事都使出來吧,莊亞蝶,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