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誠看著他問“年輕人,你叫什麼?”
“報告長官,我叫張春來!”年輕人大聲回道。
任重誠點點頭慢慢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槍放下看著對麵張春來說“那我和你比一比,把這支槍拆了,再裝上,看看你我誰的速度快?記住,誰先裝好,誰先打響才算是贏!”
張春來輕輕一笑點了一下頭把身子蹲下來將槍放在地上。
任重誠扭頭看看楊素芝“你來做裁判,你喊開始我們就開始。”
楊素芝看著他點點頭,再看看張春來,張春來也點了一下頭。
楊素芝慢慢舉起手“準備,開始!”
隨著楊素芝一聲開始,任重誠快速蹲下身子將地上的槍拆卸開。
對麵的張春來也不示弱,快速的拆卸著手中的槍。站在兩旁的人一個個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上百雙眼睛緊緊盯著任重誠和張春來。這一刻空氣凝固了,時間靜止了。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這片刻沉寂,眾人再看張春來,眉心處一個血洞,一股鮮血順著他眉心處的血洞緩緩流出,張春來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任重誠看著手中尚在冒著青煙的槍道“這就是強手嗎?還趕不上我一個老頭子。”
楊素芝瞪大了雙眼看著任重誠半天說出一句話來“處座,您,您殺了他?”
“這樣的廢物留著乾什麼?素芝,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能心慈手軟,否則你培養不出優秀的人才來。你彆忘了,他們將來每一個都是要麵臨生死的,本領和技術不過硬,那出去也是送死。剛才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操作,他都勝不了我,更彆說去對付*重誠說著轉身對著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人喊道“下次我再
來還會考核,誰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拚命練,否則,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人默默地點著頭看著任重誠,而此時,在地下室的通風口處,一雙眼睛把剛才發生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秦錦之和錢莎莎以及月亮開著車回到住處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
秦錦之讓月亮扶著有些醉意的錢莎莎,自己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後剛要邁步進去,錢莎莎一把推開月亮伸手拉住他。
秦錦之一愣扭頭看著錢莎莎“怎麼了?”
錢莎莎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自己則在門前慢慢蹲下來回頭對月亮低聲道“月亮,去車裡那手電筒來。”
月亮從車裡把手電筒拿來遞給錢莎莎,錢莎莎打開手電照進漆黑的房間。
在手電筒的光束映照下,秦錦之和月亮發現地上居然有著發出微弱綠光的淩亂腳印。
秦錦之看看錢莎莎,錢莎莎拉著他們回到院子中說“在我們出門之前,我在地上灑了薄薄一層混合了熒光粉的煙灰。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吧?有人趁我們不在時進來過。這回你們明白為什麼莊亞蝶會突然登門了吧?她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帶離這間屋子,好讓他們的人進來安裝竊聽裝置。”
“你是說他們已經給我們裝了竊聽器?”秦錦之問。
錢莎莎點點頭,月亮也跟著說“我就知道這莊亞蝶來絕不會是像她所說的那樣,一定是有目的的。”
“那就給他拆掉!”秦錦之說。
月亮和錢莎莎一齊搖頭“不能拆,你拆了他們會再裝的,我們就裝什麼都不知道,裝傻你總會吧?”
秦錦之點點頭,錢莎莎說“那我們進去和往常一樣,該怎麼說話還怎麼說,秦錦之我還得跟你吵,你要配合好!然後我們把他們裝的竊聽器找出來。”
秦錦之點點頭,錢莎莎看看月亮,三人再次就走到門前,錢莎莎大喊著“快點,我要喝水!”
“讓你少喝點就是不聽,拚命喝,不把自己喝醉不舒服是吧?”秦錦之回應著錢莎莎說。
“還不都是你,和那個莊亞蝶眉來眼去的,我看你們就不正常,你們之間一定有問題。秦錦之,我可告訴你,你要是.......”
“你怎麼又來了?又開始了,你有完沒完了?我和莊亞蝶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你為什麼偏要說我和她有那種事呢?”秦錦之大聲喊道。
“你們又開始吵了,天天吵,吵得人心煩,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回來呢!”月亮也在一旁大聲說。
三個人就這樣一邊打著嘴架一邊四處尋找著竊聽器。電話話筒裡、花瓶下、吊燈上,書櫃的後麵,錢莎莎和秦錦之月亮在房間裡先後找出來五個竊聽器。
秦錦之拿出一張紙來在上麵寫道“要不我把它都拆下來拿著去找任重誠?”
錢莎莎搖搖頭拿過那張紙寫道“這本就是任重誠的意思,你去找他沒有任何意義,他會推得乾乾淨淨。就這樣吧,我們要想說什麼重要事情就到院子裡去,就說去看花。”
距離秦錦之住處最近的就是顧夢白的住處,莊亞蝶開著車繞了一圈後悄無聲息的從後門進到了顧夢白住處。
顧夢白此刻正帶著耳機在聚精會神的聽監聽設備裡傳來的秦錦之三人間的對話。
他看到莊亞蝶進來便摘下耳機道“亞蝶,你也來聽聽,目前沒發現什麼。”
莊亞蝶不屑地搖搖頭說“那三個人一個比一個精明,你們裝竊聽器我開始就不讚成,你們不聽,偏要裝,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你們不會有任何收獲的。”
顧夢白歎口氣說“這不都是你那位老師的主意嗎?”
莊亞蝶哼了一聲“白費勁反而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