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聽到一句兩句的關鍵話,也彆把他們看得那麼厲害,我看呀那個秦錦之也沒什麼過人之處。錢莎莎是精明,但是太容易衝動,那脾氣有點火爆,說不定那句話就露出什麼破綻來了呢?”
“你真夠笨的,你以為錢莎莎真像你說的那樣嗎?我太了解她了,那是一個精明到骨頭渣滓裡的女人。我告訴你,演戲她是一流,你我都不行。你不信,咱們就拭目以待。”
顧夢白笑了笑“有你說的這麼邪乎嗎?我看她就是一個愛吃醋的女人,平時咋咋呼呼的,脾氣又不好,在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說的這些。”
莊亞蝶看看他“哼,你當然看不出來了?就憑你要是能看透她,你也不至於現在還做一個副站長了。”
顧夢白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惱火,他看著莊亞蝶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
“行啦,我不想和你爭執什麼,我剛剛說了,咱們拭目以待!到時,事實會證明我說的一切。”
顧夢白扔掉手中手中的耳機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去拿出煙點上不再理會莊亞蝶。莊亞蝶走到桌前拿起耳機聽了片刻後放下耳機說“你們也真有心情,願意在這聽人家夫妻恩愛,那你們就繼續吧。”莊亞蝶說完推門出去,顧夢白隨後便聽到她汽車發動的聲音。
待汽車聲遠去之後,顧夢白起身走到桌前再次拿起耳機聽著,邊聽臉上邊露出微笑道“還真是有興致啊,這個秦錦之這時候了還有心情做這種事?”
坐在一旁監聽的人看看顧夢白問“副站長,這些還要記錄嗎?”
“記,當然要記錄了,每個細節都不要落下,哪怕是他家進了一隻蚊子都要給我記下來這隻蚊子嗡嗡叫了幾聲。”顧夢白大聲說。
第二天,莊亞蝶和顧夢白一起站在任重誠麵前,任重誠看著他們問“怎麼樣?有什麼收獲嗎?”
莊亞蝶不屑地看看顧夢白,顧夢白向前一步道“處座,監聽組昨晚開始監聽,到現在幾乎沒什麼收獲。”
任重誠翻著眼皮看看他“你們是不是讓他們發現了?”
顧夢白搖搖頭“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世上就沒有絕對的事情!”莊亞蝶在一旁說了句。
顧夢白手上拿著一盤錄音帶看著任重誠問“處座,要不您聽聽,我們站長剛剛聽完,他說讓我拿來給您聽聽。”
任重誠沉默了一會兒問“廖站長怎麼說?”
“他,他,他也沒說什麼,隻是說讓我拿上來給您聽聽。”顧夢白說。
任重誠看了一眼莊亞蝶,莊亞蝶便道“我聽了一段,就沒再往下聽。”
“為何?”
“我對人家床笫之事不感興趣!”莊亞蝶說。
任重誠微微一皺眉看向顧夢白,顧夢白忙道“不全是,不全是!”
“繼續吧,剛剛開始,也許慢慢會有發現的。”任重誠說。
顧夢白點點頭道“那,那這個您還聽聽嗎?”
“報告!”顧夢白的話音剛落,門外傳來秦錦之的喊聲,顧夢白急忙把手上的錄音帶夾在腋下看著任重誠,任重誠喊了聲“進來!”
秦錦之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見到顧夢白和莊亞蝶也在便笑著說“噢,你們二位也在呀?那你們先說,我先出去。”
“錦之,有事嗎?沒關係,有事你就講嘛!”任重誠笑著說。
“老師,是這樣,剛剛廖站長給我電話說站裡有新來了四位同事,需要一些安家費,他們站裡的費用好像不夠了,想要跟我處裡暫借一些,可是我做不了主,這不前來請示您一下,批不批這得您說了算呀!”秦錦之說著遞上一張申請單子。
任重誠一聽立刻皺起眉頭道“這個廖凱坦就知道從處裡摳錢。我們稽查處成了他的銀行了。”
秦錦之笑著點著頭說“老師,我這賬上還有一大塊空缺沒法補上,就是上次陳副官從我這支走了一筆款子,數額稍微大點,到現在也不知道這筆款子的去向,您看是不是我得問問陳副官?要不這一筆就得掛空賬了。”
“噢,你不用問他了,這個事情我知道,稍後我給你補一個單子把這筆款子填上就可以了。”任重誠說著拿起筆看著秦錦之遞過來的單子問了句“要這麼多?”
秦錦之點著頭說“是呀,四個人呢,每人兩千五總共是一萬。”
“這是安什麼家,要這麼多?”任重誠問。
秦錦之搖搖頭“這,我,我不好問啊!”
任重誠想了一會兒還是簽上字說“算了,先給他吧,記著,這是他沈陽站欠著我們處裡的!”
秦錦之笑笑“老師放心,親兄弟明算賬我懂!”秦錦之說著瞄了一眼顧夢白道“夢白兄這臉色咋這麼難看呢?晚上熬夜了吧?”
顧夢白咧嘴一笑“最近事多,秦少還真是細心哦!”
“多休息,彆熬壞了身子,事業是黨國的,身體可是自己的。”秦錦之說著看看莊亞蝶“你昨晚沒事吧,我怕你喝多了,本想送你回去,可是你也知道我們那位莎莎她.......”
莊亞蝶一笑“沒事,放心吧!”
秦錦之接過任重誠手裡的單子轉身往外走,任重誠突然喊住他“錦之,莎莎懷上了嗎?”
秦錦之回頭看看他一笑“老師,這又不是種地,種子埋進去就發芽。莎莎得先養養身子,然後再......”
任重誠一笑“哈哈,也是,我這不著急當爺爺嘛!行了,你去忙吧,對了,照顧好莎莎。”
“謝謝老師,我會的!”秦錦之笑著欠了一下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