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怎麼說外麵有個男是你丈夫呢?”
蔣小薇聳聳肩道“護士說?那她一定是搞錯了。我要是真有丈夫還能在外麵做這種事?你以為誰都願意去做妓女嗎?”
莊亞蝶冷笑著看著她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我問你,一個個子高高的穿長袍戴禮帽的男人是誰?”
蔣小薇搖搖頭“我哪兒知道是誰?”
莊亞蝶聽罷伸手抽出槍來頂在蔣小薇的頭上厲聲喝道“你再不說我一槍打死你!”
蔣小薇身子一軟攤在椅子上戰戰兢兢地說“我,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啊?”
“誰給你看的病?”莊亞蝶問。
“一個男醫生。”
“有沒有人陪你去醫院?”
“我的了這種病,人家都離我遠遠地,誰還能陪我去醫院呢?再說了,我也不敢往外講啊,我要是說我得了這種病,我還做不做生意了?我要是不做,那不就得餓死。”蔣小薇說。
莊亞蝶慢慢把槍拿下來問道“這麼說你沒有撒謊?”
蔣小薇用力點著頭說“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隻能用自己的身子去賺錢,誰能看得起我們這種人呢?我,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呢?”
“那你回憶一下,你去醫院的時候,有沒有見過我剛才說的這樣的一個男人?”
蔣小薇看著她想了一會兒說“好像有那麼點印象,我去的時候人不多,好像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那我問你,是你把你的病例記錄撕掉拿走的?”
蔣小薇點點頭“我,我是怕有人知道我的了這種病,所以就趁醫生和護士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那頁紙撕掉拿走了。”
莊亞蝶歎了一口氣又問“你是新民的?”
蔣小薇搖了一下頭說
“我不是新民的,我是從關裡來的,我怕彆人知道我的底細,就隨口編了自己是新民的。”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今天講的這些都是實話嗎?”莊亞蝶盯著蔣小薇問。
“我再不講實話,還不得吃槍子呀?”蔣小薇說。
莊亞蝶瞪了她一眼說“你給我記住,你要是有半點隱瞞讓我知道了,你就彆再想活下去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你放我走了?”蔣小薇看著莊亞蝶問。
莊亞蝶眼睛一瞪“怎麼?難道你不離開這裡嗎?”
蔣小薇忙站起來說“我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裡了,那您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莊亞蝶指了指牆上的那些刑具說“你自己看呢?”
“難道這是警察局的牢房?”蔣小薇問。
“不是警察局,這裡是地獄!”莊亞蝶說完再次拿起槍。蔣小薇一看她拿槍嚇得急忙說“我不問了,不問了,我這就走!”
蔣小薇出去之後,莊亞蝶把槍拍在桌上咬著牙道“又白忙活了!”
清晨,秦錦之睜開眼睛不見錢莎莎在身邊便喊道“莎莎,莎莎!”
樓下傳來錢莎莎的聲音“錦之,起來吃早飯了!”
秦錦之下樓之後,看到錢莎莎和月亮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月亮上前想要扶他,秦錦之搖搖頭“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你扶我乾什麼?”
“你的傷沒事吧?”月亮關切地問。
“這還叫傷嗎?擦破點皮而已,不要大驚小怪的,吃飯,吃完飯去處裡。”秦錦之說。
“老家夥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你逞什麼能呀?今天不去了,在家好好待著,我和月亮去就行了。”錢莎莎說著拉著他坐到餐桌旁。
秦錦之笑了笑問道“老鄭把那個盧盛林乾掉了?他還親自出手啊?”
“老鄭讓彆人去的!”月亮說。
“彆人?是不是那個.......”
沒等秦錦之說完,月亮點著頭說“就是樂都的那個服務生。”
“對了,錦之,昨天的行動你覺得任重誠會相信嗎?或者說他會完全相信高新培嗎?”錢莎莎看著秦錦之問。
秦錦之笑了笑“他要是全信了那就不是任重誠了,他一定會對高新培做一個全麵調查的。也可能昨天就已經對高新培進行暗中監視或者展開調查了。”
錢莎莎和月亮一齊點著頭說“我們也是這麼想,要是任重誠根本不相信高新培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那可不一定,我的行為已經證明了我自己,任重誠派來的陳霄和孟曉潼暗中都看到了,再說了莊亞蝶也可以證明我的行為。這樣一來,任重誠對我們的懷疑就會逐漸減少。至於高新培呢,以任重誠的為人,他是不會向南京講這件事的,但是他也不會完全相信高新培了。但是,高新培畢竟是南京毛人鳳欽點的,另外,那個李洪光和高新培的關係非常好,即便是高新培在短時間內接觸不到刺刀計劃的核心,但是李洪光可以。隻要我們把高新培牢牢攥在手心裡,早晚我們一定能從他身上打開缺口。”
秦錦之的話音剛落,外麵便傳來一陣喊聲“請問秦督察是住在這裡嗎?這裡是秦督察的家吧?”
秦錦之一笑看看月亮說“看見沒有,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是高新培?”月亮問。
“你去開門,我上樓去。”秦錦之說完放下碗筷快速上樓去了。
月亮出來打開院門看著站在門外背著手的人問道“您是......?”
“是我,我高新培呀,您不認識我了?”高新培指著自己對月亮說。
“噢,高科長,沈陽站的高科長,您怎麼來了?”月亮問道。
“秦督察在家嗎?我來看看他,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高新培說著從後背把東西拎過來笑著看著月亮。
月亮一笑“在家,在家,您也太客氣了,沒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