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麵對一個連真實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楊崢怎麼可能答應她的要求?
非但是這女子的要求,就連係統建立羈絆的詢問,楊崢都沒敢確認。
冷靜下來的楊崢自然不會答應,他仔細思索這其中的蹊蹺,隻是信息實在太少。
“嗯?”李師師眼見楊崢在她的哀求之下,就要開口答應,卻不知為何突然改了口,一陣錯愕。
不過李師師很過就調整過來,繼續賣萌“奴家一個柔弱女子,如何逃得出這權貴遍布的汴京城,還請公子憐惜。”
李師師那幽怨的神情,讓人心疼憐惜,忍不住就升起保護的。
不過楊崢既然已經知道這李師師是假的,顯然這李師師彆有用心,又怎麼可能再著了她的道。
“哈,姑娘說笑了,我連開封府一個小小的判官都不是對手,更何況這汴京城中的權貴?”
“再說姑娘既然都能搞定那位,又何懼這汴京城中的權貴啊。”
楊崢一改之前的拘謹,一腿立著,一手撐地,身子後仰,麵帶微笑的看著李師師,試探的說了一句。
李師師微微皺眉,不知楊崢為何突然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還有楊崢那句“搞定那位”,讓李師師有些遊移不定,但終究心中還是不踏實,開口道
“公子在說什麼,奴家怎麼聽不懂呢?公子說的那位是……?”
“哈哈哈,姑娘既然不知,那我就更是不知了。”
“姑娘不是要為我彈奏一句以為酬謝嗎,那就有勞姑娘彈奏吧。”
楊崢見李師師還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便也不再多說,直接轉移了話題。
李師師咬了咬唇,也不說話,手撫琴弦,撥弄了起來。
悠揚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這次的曲子哀怨之意又重了幾分,仿佛是被丈夫拋棄的妻子,低聲哭泣,吟訴自身悲苦。曲調壓抑,讓楊崢聽得心中一陣酸楚上湧。
一曲終了,李師師抬起了頭,一雙明眸中充盈著淚花,一臉淒涼的看向楊崢,語帶哀怨的問道“公子當真不願搭救奴家嗎?”
其實李師師在知道眼前這位是那大鬨明德門的楊崢之後,心中也有幾分好奇。
尤其是在時候李師師還認真的分析了一番,覺得這楊崢膽氣、心計、才能皆是不俗。
畢竟不是誰都有膽量趕去告禦狀的,登聞鼓都多少年未曾響起過了。而且也不是誰都能告的贏的,可楊崢偏偏做到了,還做的非常好,不僅證明了清白,還打出了自己的名聲。
她之所以會選楊崢,一方麵有這方麵的原因,二來則是楊崢那首詞確實抓住了她曲中的意境,撞上了她心中所想。
所以才會請楊崢上來詳談,原本見到楊崢一進來便表現出的一臉羞澀、拘謹的初哥像,與她印象中有些出入,心中升起一絲玩鬨之心。
於是便故意逗弄了一下楊崢,但其實並沒有真想要讓楊崢帶她走的意思,就算楊崢當真答應,李師師也不可能跟他走。
若是換了彆的男人,估計早都忙不迭的答應下來,可是卻沒想到,這楊崢眼瞅著便要答應,卻突然改了口,這讓李師師實在沒有預料到。
所以此時李師師心有不甘,她還從沒見過能夠拒絕自己的男人,可是今天卻讓她碰到了,這一下好勝心便上來了。
“哈哈,姑娘的曲子彈的當真不錯。”
楊崢鼓掌拍手,雖然他對音律也隻是十竅通了九竅,但是好壞還是聽的出來的。這曲子能牽動他的心神,那自是非同一般了。
“姑娘當真要我帶你走?”
“還請公子憐惜。”
“帶你走呢,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連你的臉都沒有見過,不如你將麵具取下讓我看看你的真容,我可不想帶一個醜八怪回去。”
楊崢心裡也好奇的緊,很想知道這個冒充李師師的人,到底是誰,又意欲何為。
所以在提起戒心之後,心中那份迤邐消散,反倒輕鬆自如了許多,因此開始防守反擊,開始試探李師師的底細。
“我跟你說哦,我來開封的路上,就遇到過一個女人,那女人卻總是用頭發遮擋住半張臉,而沒有遮擋的那半張臉生的很美,我原以為她是個美人,原本看她嫁了個邋遢漢子,還提她不值,卻哪裡想到,她另外半張臉……嘶……”
楊崢誇張的渾身打了個寒顫。
既然你要跟我玩,那咱們就玩一玩,誰怕誰啊,楊崢本著光腳不怕穿鞋的心態,開始了他的反擊。
“什麼玩意?”李師師心裡快氣炸了,哪個男人敢這麼說她?老娘長的這麼美,你居然敢說老娘長得嚇人?該死!
外貌從來是女人的禁忌,楊崢的話瞬間挑起了李師師的怒火,隻是李師師很好的掩飾住了。
而此時挑事的楊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引了多大的雷。
“原來公子也是這般以貌取人的庸俗之輩,看來奴家是所托非人了,哎。”
“話不是這麼說,你既然讓我帶你走,那是不是應該坦誠一點,那我總要確認一下我帶走的人是誰吧,萬一是個冒牌貨呢?”
楊崢嘴角一勾,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師師。
李師師不知是被楊崢盯著不自在還是被楊崢的話戳中,眼神躲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