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師叔,楊崢他是我邀請來的客人,你莫要為難他了,不然……不然我這就去告訴智清師伯。”
說罷轉身欲走。
“妙常,你……”智深臉上閃過一絲懼意,氣的齜牙咧嘴,“哇呀呀呀。”
“小子,你可彆再讓灑家再看到你。”智深怒的把禪杖一丟,轉身甩著膀子走了。
“好了,智深師叔他就是這般,好武成癡。”陳嵐看了楊崢一眼,語氣依舊清冷的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拜見智清師叔。”
崢點了點頭,對陳嵐的語氣他已經習慣了。
“這位智深大師,功夫如此了得,莫非大相國寺都是這般?”
路上,楊崢開口詢問道。
“倒也不是,大相國寺雖有武僧,可是能如智深師叔這般的卻也不多。”
武僧?不多?而不是沒有,乖乖,莫非這大相國寺中還有不少這般高手?楊崢暗自揣度。
看到楊崢不解的目光,陳嵐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智深師叔啊,他本在五台山上修行,隻是犯了戒律,這才被罰來到此。”
楊崢心中一動“這位智深大師俗名可是姓魯?”
陳嵐有些意外的看了楊崢一眼“你認識智深師叔?”
楊崢搖了搖頭,不過他已經從陳嵐的話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智深師叔出家前,俗名魯達,曾做過渭州經略府提轄,隻是因為打抱不平犯了事,這才看破紅塵,避世出家。”
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嘛,吃了官司,這才不得已跑五台山出家,這個故事我看過。
楊崢心道果然如此,前有楊誌、後有魯達,二龍山二位寨主齊活了,再算上沒了的張青和孫二娘,就差行者武鬆,就可聚首二龍山,集齊五大寨主,召喚神龍了,咳咳,串頻道了,神龍是沒有的。
也不知如今楊誌得了自己接濟,還會不會再次落得落草二龍山的境地,還有這位智深大師,又會不會再次流落江湖,結草二龍山呢?
還有那行者武二郎卻也不知在何處?自己這算不算是變相的,救了那位二龍山原寨主鄧龍一命呢?
楊崢麵上驚歎著原來智深大師這般厲害,感慨自己還是太弱了,根本不是魯智深這般悍勇之敵,心裡卻頗為期待未來究竟會怎樣。
說話的功夫,二人已經來到寺內深處的一處禪房前。
陳嵐上前敲了敲門,“智清師伯,師侄妙常求見。”
“進來吧。”
陳嵐這才推門,引著楊崢邁入禪房。
禪房之中樸實無華,沒有什麼修飾,裡麵陳設也非常的簡單,靠裡有一張床榻,地上放著幾個蒲團,智清大師正盤坐在正中的一個蒲團之上。
“拜見師伯。”
“楊崢拜見智清大師。”
“阿彌陀佛。”智清大師睜開雙眼,宣了聲佛號,“妙常,楊施主,請坐吧。”
智清看起來年紀要比智深老邁不少,長長的須發垂下,微微有些發白,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與智深完全是兩個極端。
陳嵐引著楊崢在智清麵前的蒲團上坐定。
“師伯,這位是楊崢,乃是……乃是師侄的朋友。”陳嵐向智清介紹,雖然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但是陳嵐也是在無法說出未婚夫三個字來,隻得以朋友代替,倒也不算誑語。
智清微眯的雙眼睜開看了一眼楊崢,“原來是天波府忠烈之後楊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大師謬讚。”
“對了,大師,這是家師托我帶給您的。”
楊崢從懷中掏出那份廖正一的手書,遞給了智清。
“這是……?”智清有些不明所以的結果,待打開手書,看清手書上的字跡,不覺臉色一正,將手中手書看的仔細。
楊崢也不催促,隻是靜靜等待一旁。
倒是陳嵐有些意外的看了楊崢一眼。
過了良久,智清方才抬起頭來,看向楊崢,“你與廖居士……?”
“正是家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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